54、Chapter 54

  氪金係統附身之後[綜英美]最新章節

  這場雙方實力過分懸殊的戰鬥沒過多久就落下了帷幕,章魚博士即便和蜘蛛俠交換了身體,可最終也沒能取得勝利,被雙重怒火攻心的蜘蛛俠按在地上好一通揍。


  這幅場麵的血腥程度其實並不高,畢竟蜘蛛俠是個超級英雄,有著自己給自己定下、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線。


  但是“自己打自己”的場麵實在難得一見,再加上他向來都是個脾氣很溫和、甚至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之時還會臉紅和結巴的年輕人,因此他的憤怒看起來就格外有震撼力,搞得趕來負責善後的神盾局特工們都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


  看來這位年輕人是真的被惹毛了。


  真要論起來的話,章魚博士現在使用的依然是彼得·帕克的身體,不管是從技術層麵上來看還是從傳統道德倫理這一層麵上來看,還真不太好處理:

  要是把他自己塞回他那具瀕臨死亡的身體裏,那就和殺人沒什麽兩樣;但要是讓他依然以“彼得·帕克”的麵貌生活在世界上的話,那麽由此而生的隱患便愈發無窮。


  正在他們交換眼神的時候,一直環抱雙臂倚著欄杆靜靜等待的娜塔莎終於開口了。


  這位神盾局為數不多的十級特工對他們招招手,解釋道:


  “神盾局那邊馬上就要派專業人士來指導你們了,靜待指令即可。”


  她是眼下唯一在場的神盾局高級特工,接受信息的速度比普通的特工要快;再加上數秒之後,這些神盾局特工們也收到了同樣的指令,於是訓練有素的特工們立刻迅速分散了開來,隱隱在章魚博士的周圍形成了個包圍圈的架勢,把他任何可能逃離的道路全都堵了個嚴嚴實實。


  本以為神盾局的特工來了,自己就不用挨揍了的章魚博士的處境,終於成功地從“單方麵挨揍”變成了“被一群人圍觀著單方麵挨揍”,丟臉的範圍也從“複仇者聯盟內部”升級到了“神盾局內部”。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痛不欲生的章魚博士:早知道會有這麽丟臉的一天,我肯定夾著尾巴做人,媽的。


  這還沒完。


  就在距離神盾局派來的“專業人士”抵達複仇者大廈、開始處理章魚博士前那麽幾分鍾的空當,章魚博士就覺得視線一暗,似乎有人在他的身邊蹲了下來。


  他費力地抬起一邊眼睛,發現是個完全陌生的家夥,便努力從喉嚨裏擠出粗啞的聲音問道:

  “你是什麽人?”


  夜翼輕快地回答了章魚博士的問題:“我是個路過的好心人。”


  章魚博士:隻要我還沒被蜘蛛俠揍成腦癱一天,我就絕不可能相信你的這套鬼話。


  於是他不死心地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你要幹什麽?”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夜翼翹起大拇指往自己身後指了指,章魚博士下意識順著他的動作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位曾被他誤會成“蜘蛛俠的暗戀對象”的少女。


  沒辦法,她的美貌實在太明顯了。即便那裏為了防止章魚博士的逃脫,守著不少人,可是不管什麽人看向那個方向的時候,第一眼能看見的、也是唯一能看見的,隻有她一個人。


  身穿長袍的少女就像是晶瑩剔透的、會發光的雪花一樣,宛如流水般順滑的深紫色長發和紅色的眼眸都在昭示著她並非人類的身份,可正是這點特殊的地方,便愈發令人想要一探究竟,想要和她更加親近些:

  就像是在白雪紛飛的冬夜,被這美景所攝,想要伸出手去溫暖一下雪花似的。


  即便是無用功,但是人類不正是喜歡做這種徒勞無用的事情的生靈麽?

  那裏甚至根本就不用有什麽人看守,她的這份美貌就是最好的武器、最固若金湯的壁壘,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她的注視下鬥膽越過她身旁。


  結果沒等章魚博士看上第二眼,他剛剛飽受痛擊的頭就又被夜翼麵朝下地按在了地上,耳邊又傳來了他的聲音:


  “那是我喜歡的女孩子,以後可千萬別說錯了。”


  章魚博士掙紮著抬起頭來,看了這家夥一眼。


  哪怕遮住了半邊臉也能看出來,他肯定是個相當英俊的年輕人。更別提他笑起來的時候陽光又開朗,同時還帶著點風流意味的瀟灑,是最容易受到年輕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人人都想讓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


  明明這名和神盾局特工著裝別無二致的家夥看起來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可是章魚博士愣是感到一陣寒意從天靈蓋直直落到腳心:

  就像是被什麽凶惡的猛獸盯上了,正在霍霍磨爪準備把他由內而外拆開似的。


  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此時神盾局派來收拾爛攤子的“專業人士”終於姍姍來遲,身材火辣的金發女子從尚未完全落地的飛艇上一躍而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章魚博士的麵前。


  她伸手就把章魚博士的領子揪了起來,開始像拖麻袋一樣把人給簡單生硬粗暴地拖走,半點看在“這是蜘蛛俠曾經的身體”的份上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沒有。


  別說,章魚博士竟然還挺慶幸的,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如此期盼去坐牢。


  然而夢想和現實永遠差距頗大,就在章魚博士險些成功離開的前一秒,溫妮又出聲了:


  “……請再等一下。”


  章魚博士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

  就衝著你們這個默契度,我之前真的是瞎了眼才會沒看出來,原來你們才是一對!我就知道!狗情侶!


  溫妮還真沒覺得這位神盾局特工會因為自己的呼喚而停下腳步,於是便匆匆上前,詢問道:

  “你們要把他關押在什麽地方?”


  可沒想到這位金發女子在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整個人竟然呈現出了一瞬間不易察覺的僵硬,隨即轉過身來,對溫妮生硬開口道:

  “海上監獄。”


  她有那麽一瞬間看向溫妮的眼神十分古怪,硬要概括的話,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以為永遠都不會再見”的姊妹似的:


  又想哭又想笑,還覺得手頭有點癢,很想揍她幾下;可看在兩人過分深厚的交情的份上,打是舍不得打的,隻能狠狠瞪一下,權算打過了。


  不過這種感覺轉瞬即逝,溫妮也來不及分辨這個眼神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自己的錯覺,隻得匆匆解釋道:

  “我有個建議。”


  金發女子點了點頭,示意道:“請講。”


  “我從阿斯加德神後那裏學來了能夠限製人特殊能力的魔法。”溫妮看了一眼滿臉“殺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了”、完全把自己攤成了一張鹹魚幹的章魚博士,道:

  “他在作為章魚博士的時候作惡多端,可被套上了蜘蛛俠的殼子之後,反而能夠老實本分下來,可見他還有救,不是那種以傷害別人為樂趣的家夥。”


  “可如果把他一直都關在監獄裏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為什麽不讓他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呢?”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金發女子思忖了片刻,拍板決定道:

  “按照你的原計劃,帕克的公司會開去上海浦東對不對?我看你也別隨便去跨洲給別的國家添亂了,就切身體會一下做個普通人究竟有多辛苦吧。”


  “神盾局天天給你們收拾爛攤子,你們這些家夥搞完事就溜,剩下巨大的戰損缺口留給我們。我們一邊替你們挨罵一邊給你們填戰損缺口,工資年年創新低,好不容易逮到你,這事兒肯定不能這麽了了。”


  章魚博士還在垂死掙紮:“隻要我的公司能夠開起來,多少戰損的缺口都能補上!而且我也沒造成什麽實際的損失,憑什麽這樣對待我——”


  “——你怎麽想的比你長的都美呢,真是個白日夢想家。”金發女子毫不留情地塞了團東西到章魚博士的嘴裏,成功封上了他所有的狡辯:


  “要是當初沒人出手相助的話,這小家夥的阿姨就被你炸死了。”


  “他道德底線高,覺得自己不能殺人,最多隻能通過暴揍你一番來泄憤,可我不一樣。你再多出一聲,我讓你這輩子上下兩邊都不能出聲。”


  溫妮覺得這個說話方式好耳熟,不管是吐槽的方式還是社畜氣息十足的發言,都熟悉又親切得很。


  在她找到這種熟悉感之前,氪金係統先一步表達出了自己的疑惑:


  “……溫妮好親親,你覺不覺得她簡直就是個放大版的你?”


  溫妮回答得斬釘截鐵:“完全不是。”


  氪金係統:“???請你麵對現實,你們兩人在說話的時候,用詞遣句的習慣有80%以上的相似度,隻不過你從來都把吐槽悶在心裏和我說,她換作在明麵上說出來了而已!”


  溫妮不著痕跡地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回憶了一下現實世界裏的尺碼,悲傷歎息:“我是說型號不對。”


  氪金係統:……白替你操心了!

  隻不過她的低頭歎息被人誤認成了不解,夜翼順手拐了一下溫妮的手臂,看著她笑道:


  “真奇怪,你是怎麽和她認識的?”


  溫妮:……不,等等,你這麽說我也覺得很奇怪。


  溫妮茫然的神色無疑更加坐實了夜翼剛剛的猜測,再加上這位僅次於娜塔莎等十級特工之下的高級特工的身份也不是秘密,於是他好心解釋道:

  “那可是從紅房子裏出來的二代黑寡婦,葉蓮娜·貝洛娃,她怎麽會替你說話呢?”


  溫妮終於感受到了天降橫鍋的威力:???我真的不認識她!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造鍋千日必有一日失手自己背鍋的道理吧。


  幸好葉蓮娜雖然一副被神盾局壓榨狠了的社畜樣子,但是她雷厲風行的作風依然沒有半點改變,一旦確定了針對章魚博士的處理方式之後,就讓溫妮把魔法枷鎖扣在了他的手上和脖頸上:


  從此他的智慧將被模糊,身為變種人的心靈感應能力也化為烏有。


  在特殊能力失效之後,外貌和身形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的小問題,神盾局便能自行處理了,根本用不著神靈的幫助。


  就在魔法枷鎖成功構造起來的那一瞬間,她的耳邊也響起了氪金係統的播報聲:


  “b級世界·究極重生已修複完成,綜合評分s,獎勵一次單抽機會。”


  “一小時之後即將脫離世界,請提前做好準備。”


  溫妮神色微微一動。


  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看起來充足得很,至少比身在新手世界的時候要寬裕多了,但是考慮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那就不是很寬鬆了:

  她必須抓緊時間趕回阿斯加德,將位於邊陲的那座原本應該還有數天才能徹底崩壞的冰雪城堡強行拆除,以此來清空所有人的記憶。


  一直在默默地看著她的夜翼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估計這位阿斯加德的神靈短期內沒有停留在這裏的理由了,便歎了口氣,問道:

  “你什麽時候回來?”


  ——換作以前的話,溫妮根本就不會糾結要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她滿嘴跑火車跑慣了,此處應該有請最大的受害者章魚博士和蜘蛛俠兩人登場作證。


  但是她此刻竟然什麽都說不出來,隻能沉默半晌之後,在“輕車熟路地撒謊”和“說實話傷人”兩者之間取了個折中的答案,“善意的謊言”:

  “等這場雪停了,我就回來。”


  她想了想,又摘下了手腕上的那根手鏈模樣的能量調節器,將它歸還回了夜翼的手中:

  “等我回來,再來跟你借用它。”


  終於得到了個看似正麵答複的夜翼笑了起來,對溫妮點點頭:

  “好,那我到時候說話算話,帶你去看電影。”


  他們交談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場的所有人身體素質都不一般,於是紛紛露出了善意和調侃的微笑,就連最擔心洛基反應的托尼也不得不在吐槽之前先偷偷感歎了一聲:

  “年輕真好。”


  這是何等浪漫的約定啊。


  而且一場雪而已,能下多久?

  唯一沒有對兩人的互動報以祝福的,也隻有還在靈魂出竅、懷疑人生的章魚博士了——


  不,不對。


  還有那名叫“葉蓮娜”的金發女子。


  她穿著印有神盾局標誌的特殊作戰服,身形窈窕又挺拔,每根線條裏都充滿了力量,乍一看上去,竟然和與她遙遙對峙的黑寡婦頗有幾分神情上的相似,這又是她和娜塔莎·羅曼諾夫同樣來自紅房子的一大強有力佐證。


  她不僅沒有對這番溫柔的話語報以祝福的眼神,甚至對著溫妮投來了似笑非笑的目光,還比了個口型:

  【你以後可等著算總賬吧,傻姑娘。】


  就在溫妮心生疑惑,想要進一步追問下葉蓮娜究竟什麽意思的時候,流光溢彩的虹橋從天而降。


  海姆達爾的時間把控得實在太刁鑽了,讓溫妮連疑問的功夫都沒有,就被強行遣返回了阿斯加德。


  在彩虹橋傳送的途中,溫妮疑惑道:“她剛剛是不是對我說了什麽?”


  她看不清二代黑寡婦的唇語不要緊,她還有係統啊!


  氪金係統對此義憤填膺:“她竟然說你傻,這不行,隻有我才能這樣說我的溫妮好親親!!”


  溫妮真想原地打個問號來表示自己的疑惑:“???這個重點是不是不太對……她竟然一副認識我的樣子,你確定你們係統的記憶消除和身份背景安排沒問題嗎?!該不會把無關人員的腦子裏強行塞進了關於我的記憶吧?”


  氪金係統:“……對哦,不知道為什麽,一跟在你的身邊就容易跑偏重點。算了,反正斯卡蒂的冰雪城堡一崩塌,所有人都會失去相關記憶的。”


  溫妮:你說得對,聽你的。


  溫妮馬不停蹄地回到阿斯加德後,甚至都沒能像正常的“斯卡蒂”會做的那樣,回到阿斯加德的第一時間先去仙宮跟弗麗嘉報個平安:

  反正她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


  既然誰都不會記得她,那麽這個平安報與不報,也並無什麽差別。


  冰雪的長靴在厚厚的積雪上踏出“嘎吱嘎吱”的輕響,又在接觸到冰雪城堡堅硬的冰階的時候,輕輕一震,將所有的雪花都抖落了下來。永恒不化的雪花在城堡的入口處堆積了淺淺的一層,卻半點也無法越過這道被盧恩符文保護著的城堡門檻。


  而就在溫妮走入宮殿的瞬間,她就發現了:


  這裏有第二個人的氣息。


  她下意識地便握緊了冰雪的長弓準備迎擊敵人,可沒想到,從高大的冰柱後麵繞出來的,是個她無論如何也沒能想到的人的身影,讓她所有凝結在弓弦上的力量盡數化為烏有:


  “……母親?”


  身穿淺藍色長袍與雪白的厚披肩的弗麗嘉對她微微一點頭,隨即緩聲問道:

  “你要走了嗎,斯卡蒂?”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從大工廠裏被造就的、獨一無二的產物的話,那麽溫妮弗雷德·瓊斯在出廠的時候加載的“說瞎話”的本事,絕對是所有造物中的翹楚。


  雖然她平時都把這些瞎話壓在心底,但是偶爾說出來那麽一兩句,殺傷力依然不容小覷。


  可就在此刻,在弗麗嘉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真相的、清明的眼神注視下,她突然覺得如鯁在喉,隻能匆匆移開目光,對弗麗嘉道:


  “……我想去中庭住一段時間,今天是回來收拾行李的。”


  這的確是個很完美的借口:


  地球上認識她的人們都以為她回到了阿斯加德,而阿斯加德的人們都會以為她還在中庭。


  當一個人的來曆和去處都有了明顯的答案之後,就不會那麽引人牽掛了,就像看故事一樣,還沒有後續的故事才會愈發令人魂牽夢縈。


  當所有人對她的去向有了足夠明確的認知後,就不會再惦記著她,這樣等下破碎冰雪城堡,消除記憶的時候也更加方便。


  弗麗嘉點點頭,跟在溫妮的身後走進了她的臥室,看著她就這樣亂七八糟地把所有東西都強行往行囊中塞了半天,終於又搖了搖頭,走過去,打開被溫妮係得亂七八糟的結,笑歎道:

  “行囊不是這樣打的,孩子,我來和你一起吧。”


  別看弗麗嘉身為阿斯加德的神後,但是當她做起這些小事來的時候,和人間的那些普通人的母親沒有任何兩樣,細致得很。還生怕溫妮的東西帶得不夠,在有限的空間裏拚命給她塞東西,把自己最常佩戴的短劍都解了下來,塞到了溫妮的手裏。


  溫妮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種“遠行之際被母親依依不舍送別”的經曆,她整個人都僵住了;更別提在弗麗嘉一件件幫她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將她的武器包裹在衣物中的同時,突然開口問了聲:

  “……你不是我的女兒吧,好姑娘?”


  溫妮手中那個被弗麗嘉親手打好了結,疊整齊了衣服,還不放心地給她放了好多防身武器和珠寶進去的行李,突然變得萬分沉重了起來。


  她倉皇地抬頭,卻迎上了弗麗嘉的眼神。


  那雙蔚藍的眼眸裏沒有半點猜忌和懷疑,有的隻是滿滿的不舍與心疼,和那些送子女離開的父母的神態別無二致:

  即便再牽掛,再依依不舍,也最終要親手護送著離巢的鳥兒走最後一程。


  “以太粒子將我的思想成功梳理了一遍,在我原初的記憶裏,沒有‘斯卡蒂’這個人的存在。隻不知為何有一天,你突然出現在了阿斯加德,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也都接受了你的存在。”


  弗麗嘉看著麵前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歎了口氣,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


  就像她的記憶還在被混淆期間,對待身為自己的養女的“斯卡蒂”那樣,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孩子。”


  “我甚至都在想,我為什麽沒真的有你這麽個小女兒呢?那樣的話,阿斯加德仙宮肯定會熱鬧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日後算總賬的時候】


  彼得:我竟然被驢了這麽多次。


  托尼:小姑娘真是太累了,多謝。


  弗麗嘉:我的孩子,到我這裏來。


  索爾&布倫希爾德:斯卡蒂——!你辛苦了!


  ……以下省略親友團若幹……


  永遠隻會對別人溫柔,極其不擅長應對別人好意的溫妮誠懇認錯:我錯了。


  迪克:好了好了,請大家給我女朋友一個認錯的機會。你錯哪兒了?


  溫妮真情實感:我就應該多氪點金讓記憶消除更徹底一些。


  眾人:?????????

  迪克:不好意思,借過,給我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我要動家法——溫妮弗雷德你今晚別想下床了。


  溫妮:???hello,神盾局嗎???這裏有人假公徇私!救我!sos!葉蓮娜!娜塔莎!!看在我們曾經在某個平行世界一起出生入死的姐妹的份上?!


  葉蓮娜:羅曼諾夫在加班呢,別想了,而且我提醒過你的,姐妹,害。我真的提醒過你的,你可不能說我不厚道啊。


  ——那一天,歐皇終於回想起了在平行世界裏無知無覺遍地撒歡兒的時候,收到的來自二代黑寡婦的警告。


  溫妮:雖然但是,你為什麽不說清楚所有世界從那裏就開始融合了啊姐妹!

  葉蓮娜:誒嘿。


  感謝禿頭小劉3瓶營養液,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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