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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6 刁鑽古怪(求訂求月票)

  聽了費倫的話,威爾遜頓時冷汗涔涔,他這才意識到由於岑孝禮方面不斷騷擾白家人令他也有點亂了方寸,收買線人這一招的確是臭棋,就算贏了這場官司,萬一事後被爆出來,一旦查實,他同樣會被吊銷律師執照。 

  好在他能想到這點,費倫同樣能想到這點,立馬道:「沒事,你把收買的那個線人名字身份跟我說一下,我看能不能想點辦法!至於你那邊就別妄動了,只叫他今天別去法庭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這就辦!」威爾遜應下了費倫的吩咐,「線人的信息我立馬郵件給您!」 

  掛斷電話后,費倫轉頭給齊垣太打了過去:「喂,太子嗎?上次叫你辦是事怎麼樣了?」 

  「師父,您是說有關白父去澳門賭錢的事兒吧?放心,昨天中午我的人親自和他一起去的澳門,不到兩個鐘頭,那貨就輸了十五萬,我的人也輸了五萬,然後看著他簽了借款合同才離開的賭場!」 

  「嗯,幹得不錯!」費倫隨口贊了一句,當即掛了電話,又撥給了何友龍。 

  此時何友龍也不知在哪個妞床上,半天才接電話:「喂,誰呀!」 

  「我!」費倫冷冰冰地回了一個字。 

  何友龍頓時一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笑罵道:「還不到八點,你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催命吶?有什麼節目?」 

  「屁個節目。我前兩天托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什麼事兒啊?」何友龍愣了一下,旋即省起什麼,道:「想起來了,你說坑人那事兒是吧?放心,我已經交給薛叔辦去了!」 

  「老薛是吧?他電話幾號?」費倫問。 

  「靠。你不是吧?一個窮貨你這麼上心坑他,我真是無語了!行行行,你別問號碼了,我幫你打電話給老薛問問具體情況可以了吧?」何友龍無力吐槽道。 

  「那就趕快問,給你五分鐘,我等著回信!」 

  「行,我不掛。另外找部手機幫你問!」 

  三分鐘之後。何友龍的聲音重新出現在費倫的手機里:「阿倫,幫你問了,你要坑那人是叫白澤皓吧?他實在太菜,薛叔都還沒來得及動手腳,這貨就欠了六十幾萬的債,索性也就沒弄假,直接把他發配到盥洗部干雜務去了!」 

  「行。債我幫他扛了!」費倫不置可否道,「不過你們那邊得讓他干滿三個月不能回港!」 

  「放心,關半年都沒問題!」何友龍哂笑道,「至於債的事兒,用不著你,我來扛,這樣就算有人期間指手畫腳,也方便堵窟窿!」 

  「行吧,要是這事辦妥了,下周末我請你去鈴木賽道跑幾圈!」費倫投桃報李道。 

  「你少來!上次你就唬我。這次你又拿這放空炮!」說著說著,何友龍的聲音裡面多少透出了一絲不高興。 

  費倫毫不介意,反而笑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下周三我就將隨交流團赴曰,所以這回還真沒騙你!」 

  這下子,何友龍來勁了:「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不過你爹地那裡我可不討那個埋怨。你自己去說!」費倫調侃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絲毫沒給何友龍半點忽悠他當說客的機會。 

  回過頭來,費倫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然後將瑪麗蓮叫到書房,收了威爾遜發來的線人資料,讓瑪麗蓮看了看。 

  等她把資料記熟之後,費倫道:「想個辦法,讓這傢伙出個車禍什麼的,不難吧?」 

  「難是不難,但為了那姓白的大學女生,有這必要麼?」瑪麗蓮玩味道。 

  費倫道:「你就當我同情心泛濫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知道你討厭輪奷,我這就去辦!」瑪麗蓮扔下這話,施施然出了門。 

  一個鐘頭后,費倫正向孟常鈞出示法庭傳訊函讓他批假的時候,瑪麗蓮打來了電話。 

  「大SIR,我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 

  來到廊上,拐進無人的角落,費倫這才接通電話,道:「怎麼了?事兒辦妥了嗎?」 

  「我沒辦,但事情卻成了!」 

  「什麼意思?」費倫皺眉道。 

  「很簡單,我剛想弄點事兒出來的時候,那傢伙的車卻真出意外了,被一輛逆向失控的大貨車直接從車頂上軋過去,嘖嘖,死得很慘!」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有這麼巧的事兒?」 

  「就是這麼巧……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行吧,那你在外頭可以隨便轉轉,要不然也可以趕緊回家!」說罷,費倫掛了電話,心下對那線人的突兀死亡還多少有點難以釋懷。 

  於是,等拿到孟常鈞的批假后,費倫又打電話去了交通部,直至確認威爾遜收買的那個線人的確已經死亡后,這才稍鬆了口氣,隨後見時間已快十點,便驅車感到了高等法院。 

  結果剛從電梯里出來,還沒來得及去登記報到,費倫就被一幫記者堵在了廊上。 

  「請問是費倫費督察么?我是《星島周刊》的記者,請問一下,有傳言說白氏女大學生純系誣告三個男生要輪奷她,這事兒屬實嗎?」 

  費倫一聽這問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斜了那提問的可憎女記者一眼,陰陽怪氣道:「這位記者,傳言屬不屬實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如果與當時的白清憐換位一下應該就能搞明白這個問題了!」 

  那女記者呆了一呆,其餘的記者卻「嗡」地一下議論開了,其間還夾雜有輕聲屑笑,這頓時惹得女記者惱羞成怒。沖費倫叱道:「費警官,你剛才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 

  沒曾想費倫悍然打斷了她的話頭,冷笑道:「你怎麼認為不重要,關鍵是法官怎麼認為,明白嗎?」說完。把臉撇往一邊繼續朝前走,做出一副再不理那女記者的姿態。 

  這時,另一名男記者問道:「請問費警官,聽說白清憐的案子是你主抓的,如果最終法院判三名男生未遂罪名不成立,你怎麼看?」 

  費倫哂道:「我怎麼看不重要,所以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說罷。直接排眾而出。將所有記者都甩在了身後。 

  很快,費倫登記完后就被帶到了證人休息室,這裡還算寬敞,費倫也見到了好多天沒見的白清憐,發現她清減得厲害。 

  白清憐也看見了他,期期艾艾叫了一聲:「費SIR……」 

  守在邊上的兩個法警之一頓時道:「受害人,還有證人請不要交頭接耳!」 

  費倫聞言皺了皺眉。隨即向白清憐打出一串啞語手勢:「放心,一切有我!」 

  白清憐做過義工,懂一點點啞語,見狀稍稍安心,不過這些曰子以來所受到的壓力和非議仍讓她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不久,開庭時間到,一應簡單的儀式后,作為律政司今次的代表律師,威爾遜,即刻要求被害人白清憐出庭指認三個輪奷她未遂的男生。又問了一系列簡單的問題,將案件大致勾勒出來,這才結束了問題。 

  不過威爾遜問完,就輪到辯方律師岑孝禮提問了,他先向當庭法官微微欠身,又向眾位陪審員示意了一下,這才道:「法官大人。眾位陪審團,你們好!對於控方的指控,我的三位當事人都表示不認罪,因此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所謂的被害人白清憐!」 

  聽到岑孝禮咄咄逼人的話,白清憐心頭髮緊,下意識就在證人桌後面攥緊了自己的衣角。同一時刻,費倫通過神識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當即在證人休息室內輕喝了一聲,引得其他證人和法警紛紛側目,而在庭上的白清憐卻一個激靈,緊張瞬間消失不見了。 

  岑孝禮自也看出了白清憐從緊張到放鬆的神情,心下暗叫古怪,卻不得不提出他的問題。 

  「請問白清憐小姐,那天你和我的三位當事人為什麼去西貢海邊?」 

  「因為、因為……」白清憐聽了岑孝禮的問題一下子又猶豫起來。 

  費倫卻早在筆錄之時就知道其中原因,一下就猜出了岑孝禮的策略是什麼,當即通過神識傳音道:「清憐,是我,你只管照實說,不丟人!」 

  白清憐倏然聽見費倫的聲音,心頭一震,前後左右四下看了看,沒發現費倫,反倒讓岑孝禮以為他狡計得逞:「白清憐小姐,我在問你話呢,你難道沒有聽見嗎?」 

  這時候,法官也提醒道:「受害人,辯方律師的提問你聽清楚了沒有啊?」 

  「別東張西望,你照實回答所有問題就對了!」 

  費倫又說了一句,白清憐這才停止了異動,回道:「法官大人,我聽、聽清楚問題了!」 

  「那好,請如實作答吧!」 

  「那、那天,王彭(黑痣男)說有快錢掙,只要拍幾、幾張寫真照就好,所以我就跟他們三個到了西貢!」白清憐說完這話就低下了頭,而同時旁聽的證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法官見狀,立馬敲錘道:「肅靜!肅靜!」庭內這才安靜下來。 

  這時候,岑孝禮陰陽怪氣的聲音又起:「白清憐小姐,聽說你在港大的學習成績相當優秀,年年都拿獎學金的,但我當事人一說有快錢掙你就信了,這什麼智商啊?該不會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事實真相,沒想拍什麼寫真照,而是打算找個機會倒貼我三位家世不錯的當事人然後敲詐他們吧?」 

  此話一出,庭內又是一片嘩然,而白清憐的小臉更是煞白無比…… ……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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