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3 端倪2

  「跟誰打電話呢?怎麼還說起金髮男的事了?」 

  對於希林的問題,伊萬卡也不瞞她,回道:「一個外號叫將軍的傢伙,我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現在在哪兒,只不過Allen叫我有緊急事務的時候,聯繫不上他就聯繫將軍!」 

  「噢?這麼說你覺得金髮男這事很緊急啰?」希林輕笑道,「那你怎麼不直接給Allen打電話?」 

  伊萬卡頓時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撇嘴道:「去去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這種小事也去煩Allen的話,恐怕他得被我們煩死!」 

  希林撅嘴道:「就煩死他怎麼了,別的男人我還不想煩呢!」見伊萬卡又翻了記白眼,立馬問道:「莫非你想被別的男人煩,還是你也很癢,要不要我背誦般若心經給你聽……」 

  「你找打!」說著,伊萬卡已然將希林撲倒在了床上,兩女就這樣夾纏在一起,自有一番旖旎。 

  等鬧夠了,希林喘著粗氣道:「誒~~伊萬卡,你還沒告我你到底為什麼魂不守舍呢!」 

  伊萬卡聞言呆了呆,不豫道:「你怎麼還想這事兒呢?」 

  「你就告訴我嘛,告訴我嘛!」希林撒嬌。 

  伊萬卡拗不過她,佯裝生氣道:「你這是侵犯我隱私喔!」 

  要知道,在美國侵犯隱私可是重罪,可希林卻不管這些。哂道:「我知道,你這隱私肯定與Allen有關,對不對?」 

  伊萬卡又是一呆:「你怎麼知道?」 

  「啊?看來我還真猜對了,說說唄,究竟怎麼回事兒?」希林又度追問。 

  「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猜到的。」 

  「切~~這有什麼。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么,你這人自己有事的話從來都藏在心底,不會表露出來,可要是你家裡人或什麼女友男友啊這些有事,那你的臉色一準不好,就比如以前你上大學的時候,你那個室友叫什麼崔、崔……」 

  「崔妮蒂!」 

  「對。就她。她不是得過一次急病么?結果沒錢,你不僅幫她擺平了醫藥費,還守了她兩個通宵,擔心全寫在臉上了,你呀,就是太善心,不像豪門裡出去的姑娘……」 

  「我承認我以前是很善良。可這跟豪門有什麼關係?」伊萬卡道。 

  「怎麼沒關係……」希林反問道:「我是出身豪門么?我善良么?」 

  「噢——原來你是嫉妒!咯咯……」伊萬卡竊笑起來。 

  「敢笑我,是不是又癢了?」 

  「來呀,誰怕誰!」伊萬卡微揚下巴,挺胸擺出一副傲嬌樣。 

  也就在希林想再度撲上去與其瘋鬧時,她倏然頓住,神情複雜地瞅著伊萬卡:「我得承認我錯了,你現在一點都不善良,用中國話來說就是蔫壞,盡把我往溝裡帶,居然想打岔不告訴我Allen的事!」 

  「靠……你怎麼還沒忘了這茬啊?」伊萬卡也有點綳不住了。 

  「以本小姐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會忘!」說著,她已然翻身騎在了伊萬卡身上,「講,不然老娘家法伺候!」 

  誰知伊萬卡沖她眨眨眼,矯揉造作道:「那就請老娘賜家法唄!」 

  「又想岔開,看來真有事兒,快說!」 

  伊萬卡並不馬上答希林的話。反而伸手摸索到遙控器,一下將電視給摁開了,無巧不巧,電視里正在播盜屍狂人的新聞。 

  「開電視幹嘛?」希林不解。 

  伊萬卡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電視,道:「你覺得FBI多久能抓住盜屍狂人?」 

  「這關我們什麼事?只要那個變.態傢伙不殺人就好……」說到這,希林倏然省起什麼,霍然轉頭緊盯著伊萬卡,「這、這……」 

  伊萬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希林一下子徹底明白了,同時心底也生出小小的嫉妒來,不爽道:「Allen也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不和我說啊!」 

  伊萬卡聳肩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問Allen!」 

  與此同時,同樣身在紐約的將軍在掛斷了伊萬卡的電話后,轉頭就給鱷魚打了過去:「是我,有個事你去跟一下!」 

  「說!」 

  將軍忙把慈善晚會上金髮男的事說了一下,鱷魚聽后哂道:「這麼說那個金髮男應該也是神選者啰?」 

  「應該是,所以你行動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別出岔子,對方很可能不是一個人!」將軍道。 

  「行,我知道了,這事兒交給我,你還是趕緊做會裡交代的事吧,不然會長和長老會早晚能看出你的問題!」鱷魚提醒道。 

  「你放心,我之所以提前來NY就是為了迷惑會裡那些實力不咋地的老東西!」將軍不屑道,「一旦下下周內部會議人都聚齊了,我也就不用再裝了。」 

  「那感情好,對了,這事兒你通知老闆沒有?」 

  「我來NY前跟他提了一句,他好像不太在意,我也就沒詳說!」將軍道。 

  「對老闆而言,是不用太在意,畢竟把你一塊算上,會裡的三階也不足十指之數,還不夠老闆一手殺的。」鱷魚哂道,「行吧,就這樣,我先去把那個金髮男料理了,回頭咱倆再聊!」 

  「我等你!」最後這句話,將軍本就陰柔的聲音變得更婉轉了,要是旁人聽到鐵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可鱷魚好像沒這心理障礙,反而在桀桀怪笑中掛了電話。 

  不得不說,將軍這人本就有點玻璃風範,自從被費倫奴役與鱷魚攪在一起后就更變本加厲了,而鱷魚這傢伙乃雇傭軍出身,當年實力低下,不僅餓極的時候吃過人肉喝過人血,而且憋慌了的時候,連屍體都奷過,因此在床事方面男女老幼不忌,不過跟了費倫之後,幼女幼童是不能弄了,就算是站街女那也得給錢,索性就近免費滿足將軍這玻璃,兩人也算各取所需了。 

  幸好這一切費倫不知道,不然他會不會吐出隔夜飯都難說。 

  也就在將軍和鱷魚通完電話的一刻,遠在曼哈頓以北的波利布萊爾富人區內,阿德爾森正在一幢別墅里摔著東西發脾氣。 

  不多時,金髮男推門走了進來,見狀笑道:「阿德爾森,對於晚會上的事就別生氣了,那兩個女的,你惹不起!」 

  阿德爾森一聽,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霍然旋身瞪向金髮男:「梅斯,你說什麼?我惹不起帕麗絲.希林那個婊子?」 

  「你不懂的,我是看在你當年幫過我一家的份上才如此提醒你!」說到這,金髮男梅斯揚起了下巴,指著自己喉結被伊萬卡指尖掃過的地方道:「不信你看看我這裡。」 

  「這有什麼?不就一道紅印子嘛!」阿德爾森顯然尚未知悉梅斯的神選者身份,因為有點不以為然。 

  梅斯也不介意,反而隨手從桌上捻起一根湯匙,就在阿德爾森眼前將其揉成了不太緊密的一團。不過即便這樣,阿德爾森也嚇得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梅斯,你、你……這這……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啊?」 

  聳了聳肩,梅斯攤手道:「你認為呢?」 

  「你、你是神選者?」阿德爾森還不傻,加上他們家的賭場都雇有神選者看場子,所以很快想到了這一點上。 

  梅斯不置可否道:「現在你還覺得能在我身上留下紅印子的人你惹得起么?」 

  阿德爾森:「……」 

  「所以,不要跟那兩個女人計較了,因為我感覺她們背後還有人,一旦惹急了,連我也保不了你!」梅斯道。 

  阿德爾森冷哼一聲,道:「一旦惹急我了,我立馬回去找我父親,我就不相信他不管我!」 

  不得不說,賭王家族雖然有錢有勢,但大都掌控在老阿德爾森手裡,阿德爾森作為兒子,每月只有一筆不俗的生活費,旁的最多頂一個賭王家族的名聲,再沾不得半點光。 

  「我相信你父親會保你!」梅斯並未否認阿德爾森的想法,「但是他能否保得住你,就不得而知了!」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阿德爾森聞言陡然緊張起來。 

  梅斯正準備解釋一二,兩人背後卻響起了一抹彷彿砂紙在銹鐵上摩擦的扎耳男聲:「他的話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神選者不是說惹就能惹的……」 

  「誰?!」 

  阿德爾森和梅斯霍然循聲望來,同一時刻,燈光陰影中走出來一人,橫向腰圍起碼是普通人的兩倍,但身高卻一點不比五尺十寸的梅斯矮,暴露在外的兩臂筋肉虯結,大臂有阿德爾森大腿那麼粗,整個人雄壯得就像一條直立起來的斗獸犬,彷彿隨時都能夠擇人而噬。 

  「兩位好,我叫鱷魚!」 

  聽到這簡短的自我介紹,阿德爾森兩人均生出一股不妙之感,尤其是梅斯,他背後汗毛乍起,只覺眼前這個長得像斗獸犬的男人極度危險,他就是被其盯上的獵物。 

  阿德爾森做為別墅的主人,不得不強硬起來,喝問道:「你、你到底什麼人,想要幹嘛?」 

  鱷魚指了指金髮梅斯,淡淡道:「放心吧,不是找你,我找他!」 ……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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