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斷絕關係
顧言歡點了點頭,“好啊。”說完後就和他一起玩了起來。
傅老爺子站在二樓的書房窗戶前,看著兩人和諧的畫麵,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這個決定竟然做的這麽正確,有了這個女人,傅銘瑄也能好好的修養,盡快的恢複。
“管家。”
管家聽到聲音之後就推門走了進來,“老爺您有什麽吩咐?”
“和太太說一聲兒,以後對顧言歡別那麽刻薄,得饒人處且饒人。”
“是。”
有了傅老爺子的話,傅太太也不總找顧言歡的麻煩,所以顧言歡的日子倒也過得清閑。
夜幕降臨,傅銘瑄又恢複了冷漠的樣子,來到地下室,男人已經在地下室等著他了。
“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想問你,你真的想清楚了麽?如果這個計劃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停止下來的可能,所以你得想好了。”
程慕天十分認真的看著他,這次他可沒有要嘲笑他的意思。
傅銘瑄十分不屑的搖了搖頭,“開始吧,一個女人而已你至於麽?”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可別後悔。”
不知不覺,顧言歡已經很久都沒有出門了,在家裏待著有些難受,所以就和傅銘瑄請了半天的假出去逛逛。
傅銘瑄前腳剛出門,後腳傅銘瑄就撥通了電話,“計劃可以開始了。”
“好。”
顧言歡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悠著。
“小姐要不要到店裏看看,我們家新進了不少款式,有很多都很適合你。”一家服裝店的服務員看著她身上的裙子價格不菲,所以就想試試運氣,說不定就是個大主顧,要是成功的話,那自己這個月的業績可就有希望了。
顧言歡點了點頭,就跟著她走了進去。
轉悠了幾圈之後,到是有幾條裙子看的上眼的,就算不拿起了一條。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聲音,“媽,你看這條裙子怎麽樣,我覺得這條裙子很適合我。”
說著就從顧言歡的手裏搶過了這條裙子。
拿過裙子之後,就看到了顧言歡的這張熟悉的臉。
“顧言歡,你怎麽會在這兒?”顧蕭蕭驚呼道。
羅美慧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是一愣,一臉驚訝的看著顧言歡,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但是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顧言歡啊。
連忙打通了顧華強的電話,“老公,我看到顧言歡了,她出獄了。”
顧華強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所以就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
“我和蕭蕭今天逛街的時候看到顧言歡了。”羅美慧將自己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現在就讓她回家。”顧華強沉聲說道。
“好。”
羅美慧掛掉電話後就走到了顧言歡的身邊,說道,“你爸讓你回家。”
顧言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還夠用,所以就點頭,“知道了。”
說完之後就跟著羅美慧上了車,一路無言。
下了車,顧言歡站在顧家別墅前,不僅有些感慨,時隔三年,自己終於又回到了這個地方,不得不說,如果沒有這場意外的話,自己會生活的很幸福吧,至少會比在監獄,或者現在要幸福的多。
“等什麽呢?難不成還等著爸出來接你?”顧蕭蕭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聽到她的聲音,顧言歡才緩過神來,沒有說什麽才走進顧家的大門。
顧言歡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沉著臉看著顧言歡。
“爸。”顧言歡有些生澀的開口。
畢竟他們兩個還是有血緣關係的,所以最近的禮貌還是要有的,顧言歡就先開了口。
“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逃獄出來的。”顧華強沉聲說道。
“我沒有。”
“你明明被判了八年的刑,為什麽現在就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對顧家的影響有多大,你就算不為了爸爸想,也得為了整個顧家想想吧,要是顧家倒了你媽和你妹妹怎麽辦?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要不然我就把你重新送回監獄。”
話裏話外,沒有一句對顧言歡的關心。
顧言歡苦笑,“顧華強,你的心裏除了你的小媳婦兒和你女兒之外還有什麽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顧蕭蕭是你的女兒,難道我就不是麽?明明身體流的都是同樣的血,為什麽你就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在媽媽懷孕的時候,你就天天帶著這個女人招搖過市,你以為媽媽不知道麽?你怎麽能這麽無恥?你就一點兒愧疚之心和羞恥之心都沒有麽?”
“這是一個女兒和父親說話的態度麽?我怎麽做事情需要你來管麽?”顧華強的臉色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現在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顧蕭蕭也在一邊添油加醋,“對啊姐姐,你怎麽能和爸爸這麽說話呢?就算是在監獄裏待了三年也不應該學的這麽沒有教養吧。”
“顧蕭蕭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閉嘴。”顧言歡語氣不善,說著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要是說以前,顧蕭蕭自然是不會害怕她的,但是三年之後,顧言歡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任人欺負的顧言歡了。
隻是一眼,顧蕭蕭就已經不敢再說話了,有些害怕的躲到羅美慧的身後。
“顧言歡,這三年監獄裏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吧?”羅美慧悠悠的開了口。
“這和你沒有關係。”
“顧華強,你的心裏既然隻有她們兩個,那就好好的和他們過日子去吧,以後我和你和顧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這句話可是把顧華強氣的不輕,手指有些顫抖的指向顧言歡,“你這個逆子,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邊。”
“我說,我要和你斷絕父母關係。”顧言歡一字一句的把這句話又說了一遍,生怕他沒有聽清楚。
顧華強揮手就朝著顧言歡打去,顧言歡下意識的就躲開了,倒不是故意練習的,隻是這三年在監獄裏被打的次數太多了,所以已經形成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