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工廠壟斷
經過上次傾城項目之後,一所城市的人都知道顧設計師了,設計的作品讓人看著真是神清氣爽,不管是服飾還是首飾,都是那麽的完美無瑕,就連庫克這個十分挑剔的先生都對她讚譽有加。
“顧叔叔,我聽說歡兒要結婚了,這個消息是真的嗎?”百靈鳥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是小美啊,是的,如果你有時間一定要回來,歡兒還經常念叨你呢,你回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顧華強笑著說著。
劉美是劉氏集團的千金,小時候和顧言歡一起玩過幾年,隻是後來家人都移民美國,已經沒有消息了,近兩年是剛回中國的,剛回國便做起了服裝生意,這兩年發展也還算不錯。
“叔叔,我現在已經回國了,我爸媽讓我問聲好,有時間咱們大家一起聚聚。”劉美輕輕的說著。
“好好好。”顧華強說要便掛掉了電話。
臥室:
“喂,哪位。”顧言歡輕輕的說著,對著陌生號碼,他還是有些警惕的。
“歡兒,我是劉美,聽說你快要結婚了,你方便邀請我過去嗎?”劉美還是有些激動的,分閣這麽多年,終於有了聯係。
“小美,真的是你,你不在美國已經回來了嗎?”顧言歡笑著,仿佛春日裏盛開的花朵一般。
“是我,這樣激動的嗎?我已經從美國回來了,找個時間我們見一麵吧。”劉美說著。
顧言歡還是很開心的,他的童年還算是比較有樂趣的,仿佛童年的記憶都是隨著劉美一起度過的。
“銘煊,公司出了點問題。”程慕天並沒有敲門直接闖進來了。
“傾城項目交接本來是很順利的,但是咱們公司正在進行著的兩項合作並不能終止,由於傾城項目的交接導致工廠被其他集團壟斷了,目前我們最大的風險就是合作的企業夥伴要從其中抽出一家停止工作。”程慕天說的很直接。
“這座城市當中沒有其他的工廠了嗎?我們可以進行來收購啊。”顧言歡輕輕的說著。
“言歡,最近真是奇怪了,所有的工廠都被處事集團占用了。”程慕天如實的回答著。
“楚氏集團,適合咱們合作服裝的那家公司嗎?楚沐子?”顧言華有些疑問,程慕天點了點頭。
“你有了解到是哪家集團從中壟斷工廠嗎?”傅銘煊問著。
按理來說這工廠是不會出現問題的,除非是有人早就料到青春項目會和傅氏集團交接,所以才暗中搞鬼。
“我調動了所有的資源正在查,但是隻能查到他不是國內的,如果跟蹤發現沒有錯應該是姓蘇。”程慕天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有人通過各種手段來壟斷中國的市場。
“不是國內的,你確定嗎?”傅銘煊皺著眉頭,如果他的懷疑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蘇財。
蘇財是傅銘煊上大學時學妹的父親,大學畢業之後,父親帶著學妹移民了,如果真的是他,他為什麽要背後搞鬼?難道他們一家人已經回中國了?
叮鈴鈴,叮鈴鈴…傅銘煊接起電話。
“傅銘煊,別來無恙。”非常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來。
“蘇總,怎麽?美國的生活不如意嗎?如今已經回到中國了從中壟斷我公司的工廠,不知道你是何用意”傅銘煊饒有興趣的問著。
“傅總,在中國可是你的地盤我怎麽敢放肆呢,隻是我沒有想到傅老爺子剛把公司傳給你,你居然就要結婚了,這麽多年了,我的女兒樂樂一直放不下,你如今我們談個條件吧,你娶我的女兒我放過你的公司。”蘇財說著,他這是賭,賭傅銘煊對那個女人的情誼。
“蘇財,你別太過分了,你這個想法真的抱歉,你難道以為我在商業界當中就這麽沒有地位嗎?一個工廠而已,對我們傅氏集團就真的可以造成任何的影響嗎?”傅銘煊的語氣有些冰冷。
“傅銘煊,這麽多年沒見你說話,還是這麽硬氣,但是你越硬氣,我越知道怎麽對付你,工廠的事情再也難不倒你。
但是你別忘了你有一批貨正被關在海外。而這批貨我是我解放隊友審批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吧,這批貨對你們公司可是如獲至寶啊。”蘇財並不生氣。
他早就已經了解到傅銘煊是怎樣的為人,沒想到多年不見還是這個臭脾氣。
“多年不見,你確實把狠毒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了。”傅銘煊皺著眉頭,蘇財居然掛斷了電話。
“慕天,海外的那批貨審批過了嗎?”傅銘煊問著,他要親口聽程慕天說,程慕天點了點頭。
“銘煊,蘇財這老家夥居然回來了,真是讓我出乎意料。”程慕天不假思索著什麽。
“這事你別著急,我先想想辦法,這樣,公司進度不能停,尤其是傾城項目這個進度一定要跟進,這樣的情況還能緩幾天?”傅銘煊站起身,在屋內踱來踱去。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在十天左右。”程慕天回答道。
“好,你去聯係鄰近城市的其他工廠,至於楚沐子那邊,我去打個電話。”傅銘煊說著,目前為止也隻有這樣的辦法了。
“銘煊,我這裏有一個辦法,不知能不能行得通,顧氏集團正在有一個工廠修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在這幾天完工,看看和他打聲招呼呢?”顧言歡想起來。
“言言,我去給楚沐子打個電話,看看什麽情況。”傅銘煊輕輕的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楚沐子小姐,打電話挺冒昧的,聽說你把這座城市的工廠全都壟斷了,我們公司工廠出現了問題,不知可不可以通過你介紹一個工廠給我們,讓我們公司度過這次難關呢?”傅銘煊開門見山。
“傅總,我早就已經猜到你會給我打這個電話,既然你都已經開口了,我怎麽好不答應不跟你這個麵子呢?”楚沐子小姐笑了笑。
“如此多謝你的美意。”傅銘煊輕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