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可能不能過去了
陸浩成回想了一下,他們之間的緣分。
從七年前她來到他身邊,又遇到他出了車禍,她又救了他一次。
有的時候不得不感歎,緣分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
陸浩成背著她一步一步往下走,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在像幸福靠近。
而藍欣,靜靜的在他的背上。
這一刻讓她的感覺很奇怪,這堅強的後背,讓她有了一種少有的安全感。
一直到了一樓,陸浩成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地上。
“謝謝!”藍欣對著他感激的笑了笑。
陸浩成微微勾唇,沒有說話。
藍欣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瑾熙的電話。
“喂,瑾熙!”
“藍藍,然然和瑾妍來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電話那頭的樂瑾熙開心的說。
藍欣一聽,蹙眉道:“瑾熙,我今晚有事情,可能不能過去了。 ”
她的電腦被袁媛動了,袁媛和薑家的人,又走得比較近。
絕對不能發生那樣的事情,否則她這一次回來,又會墜入無底深淵。
她好不容易從深淵裏爬出來,就對不能在掉下去。
“藍藍,那是然然,即使你不想念我姐姐,然然你也不想念嗎?”瑾熙開始埋怨起來。
什麽事情比見兒子還重要呢?
藍欣能聽出他心情的突然低落,她笑了笑說:“瑾熙,讓小俊陪著你們一起去,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不過真的很遺憾,不能見到你們。”她的語氣頗為撒嬌。
在陸浩成看來,她已經會武下意識的對著樂瑾熙撒嬌了。
“那好吧,你一心撲在工作上,九頭牛也拉不回你來,我會讓小俊給你打包你喜歡吃的菜回來,晚飯你就不用做了,先吃點東西墊墊底。”
“嗯,好的,謝謝我們家熙熙,真的很會照顧人。”藍欣笑得一臉燦爛,她的眼裏臉上都是藏不住的溫柔和幸福。
確實,在生活方麵,樂瑾熙給她那種堅實而又寬闊,溫暖又踏實的感覺,她是真正的把樂瑾熙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陸浩成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夏風拂麵吹過她絲絲柔軟的秀發,夕陽的餘暉從窗戶裏麵射進來,望著夕陽下的她,美得像極了一幅畫,帶給他無限的遐想。
年少時的夢,成年之後的夢,相遇之後的夢,在繞指間歲月交替裏,他的夢想從未變過。
那就是找到那個曾經給他溫暖的藍藍。
藍欣掛了電話,把電話放在包裏,然後走得小心翼翼的,她的腳還有些痛,不敢大意。
陸浩成也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不說話,他突然開口問道:“藍藍,然然來了,不如我陪你去看看然然吧?”
他也想見一見然然了。
藍欣迷茫的看了一眼他,長睫輕輕的閃了閃,他憑什麽陪著她去見然然。
“不去,我今晚有事。”藍欣想都沒有想就拒絕。
“什麽事情?”陸浩成窮追不舍地問,竟然連樂瑾熙她都不去見。
藍欣微微看了一眼他,心底左思右想,陸浩成是陸氏集團的總裁,如果產品泄露,可就麻煩了,想了想,她開口說道:“我的電腦……”
等等,藍欣突然欲言又止,她現在沒有證據,說了陸浩成也不會相信她。
反而會覺得她這個人小題大做。
“我的電腦上還有工作沒有完成,我得回家把剩下的工作做完。”藍欣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
陸浩成蹙眉,對了,今天是定版的日子,她們並沒有把資料遞到辦公室去。
他想了想,又問:“然然他們會在什麽地方吃飯?”
藍欣微微搖頭,“我沒有問,瑾熙會去接小俊。”藍欣想了想,突然感覺不對勁,她又說:“不是,陸浩成,你真的想去呀?我兒子也不過是你們公司一個小小的代言人而已,可用不著你這個大總裁親自接待。”
陸浩成笑道:“誰說不用了?我對我們公司的職員,模特,都是盡心盡責的,隻有我把他們伺候,他們才能出工作效率。”
藍欣:“……”
真的是這樣嗎?
果然,傳言不可信!
“可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麽地方?陸總還是回去好好休息。”藍欣拒絕道。
陸浩成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追問,他要找到然然很容易。
走出公司大門,藍欣隻感覺十個腳趾頭很疼。
但她表麵上依然不動聲色,她看著陸浩成,笑道:“陸總,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陸浩成回答,她就快速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陸浩成看著她纖細的背影,笑了笑。
藍藍,你在外漂泊了這麽多年,已經記不得歸期了,那麽,我來帶你回家,好不好?
對不起!藍藍,把你弄丟了這麽多年!
匆匆回首,不知不覺,時光已經過去了十幾載,你長大了,而且風華無雙。
陸浩凱今天準時過來接顧安安,兩人在停車等紅燈的時候,看到了藍欣和陸浩成。
顧安安和陸浩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溫柔的陸浩成。
陸浩凱皺眉看著陸浩成,陸浩成也會有對女人動情的一天嗎?
而顧安安,則是滿眼傷痛的看著陸浩成,陸浩成眼底的溫柔,是她從未見過的。
從小到大,他在她麵前的樣子都是冷冰冰的,高貴高冷的遙不可及。
陸浩凱微微收回目光,看著一臉傷痛的顧安安,冷笑道:“怎麽?顧安安,心裏難過了。”
顧安安快速掩飾下眼底的情緒,語氣不冷不熱的嘲諷道:“我為什麽要傷心,我都已經要嫁給你了。”
看到是綠燈,陸浩凱發動了車子,他冷笑道:“你要真這麽想,我也就沒什麽可說的了,可你心裏偏偏有別人,嘴上說要說嫁給我,去暗中去見陸浩成。
顧安安,非要讓現實給你一巴掌,你才知道這人與人之間不能這樣虛偽,非要我把你逼到絕路,你才知道什麽是人心可畏嗎?
在我決定娶你之前,你最好有所覺悟,要想與眾不同待遇,就給我安分守己得做好你自己。”
他的每一句話都透著濃濃的警告。
他實在對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女人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