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流下悔恨的淚水
沒錯,她親愛的右手,真的骨折了。最後被帶去醫院,裝了夾板、打上了石膏,然後用紗布纏繞著,掉在脖子上。
不過,也是有好處的,比如:小哀給自己喂飯這種福利。
笑容逐漸變態。
“你的笑容能不能收斂一下?”
灰原哀正給她喂著蛋糕,突然感覺心裏有種毛毛的感覺。
“抱歉抱歉。”
青海川棠馬上正經了一下。
“話說,小棠受傷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吧?”
榎本梓為她有些擔憂。
“是啊,不過沒事。有小哀在我身邊幫我,其實沒有多大問題的。”
實際上,她的傷早好了。隻是為了享受福利,才假裝一直沒有恢複的樣子,反正也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嘛!
當然,這件事她隻敢偷偷憋在心裏。
榎本梓突然注意到,石膏上有很多花花綠綠的東西,便好奇的問到,這是什麽?
青海川棠微微一笑,“是一些少年留的電話號碼和名字啊,他們覺得我勇敢的樣子很有魅力,都想跟我深入交流一下。”
臉上笑嘻嘻,心裏卻是:交流個鬼啊,這樣到處留聯係方式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這樣的話,看上去有些奇怪吧?我建議青海川小姐,還是把石膏換了吧。”
一旁的安室透說到。
思考著對方的話,青海川棠點點頭,“的確該換,這個都寫滿了,要是有新的肯定都沒地方寫了。”
咦,怎麽突然感覺有點冷?
“小梓,你剛才是開空調了嗎?”青海川棠覺得有些奇怪。
榎本梓眨眨眼,愣了幾秒。“沒有啊,一直都是這樣的。你是不是突然身體不舒服了?”
“可能是吧那小哀,我們就先回去吧。”
說著,青海川棠向榎本梓和安室透告別後,就帶著灰原哀離開了。
幾日後——
青海川棠眼中的幾日後,時間線中,卻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小蘭摸著青海川棠手上的石膏,有些疑惑:“誒?都這麽久了,難道老師的手還沒好嗎?”
“可能是我體質比較差一點吧,所以就恢複得比較慢了。”
青海川棠麵不改色的撒著謊。
“這樣啊,那老師你”
小蘭收回手的時候,不小心將一旁的咖啡杯碰到了。就在杯子快要落地的時候,青海川棠本能的想要伸手接住。
因為是在右手邊的緣故,所以她用的——右手!
青海川棠穩當當地接住了杯子,幸好裏麵的咖啡已經喝完了。
氣氛似乎頓時凝固了。
青海川棠緩緩抬起頭,看向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安室透,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吾命休矣!
如果你要問她,從受傷到現在,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麽,她一定會流著淚告訴你:我不應該仗著自己右手打著石膏,就去調戲安室透的!不應該讓他喂我吃蛋糕的!
“小、小哀,柯南,你們有沒有發現,安室先生的笑好像有些奇怪?”
小蘭跟他們說著悄悄話。
然而,沒有一個人替她求情。
“那個,安室先生,我其實不太喜歡吃甜食的,太甜膩了。咱能換種食物不?”
“別別別,別把奶油往我臉上抹!別拍照!”
因為我用同樣的方式對你,所以你就要用相同的方式回報我嗎?
此時,青海川棠的內心終於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從那之後,青海川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再去波洛咖啡店,也沒有再碰甜食——
到了園子與京極真約定的日子,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網球打成打不成了,隻好換成保齡球。
原本7月12日的日期,突然變成了4月12日,這跳脫的時間線,她已經跪了。
青海川棠默默將頭發紮得更緊了些,她今天還特意穿了一身中性的打扮,順便還變換成了男聲,故意向園子貼近。
小蘭將球扔出,隨著保齡球的滾動,保齡瓶盡數倒下,她發出了雀躍的歡呼聲:“太棒了,我全都打倒了耶!”
“不愧是小蘭!”
小蘭轉頭看向他們這邊,“雖然很遺憾不能打網球,不過打保齡球也很開心。”
可惜,毛利小五郎就不怎麽開心了,因為下雨不能看到迷你裙網球辣妹,借酒消愁著。
小蘭也招呼著柯南和小哀一起去玩。
青海川棠用手攬過園子的肩,把對方往自己懷裏靠了一些,小聲笑道:“你說,一會你的男朋友會不會吃醋啊?”
“誒嘿嘿,怎麽會,畢竟”
園子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
正當這時,青海川棠突然感覺到有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她默默轉頭看向來人。
隻見京極真戴著一副眼鏡,頭上還搭著一條白毛巾,眼神十分不善。
青海川棠故意挑釁道:“你要幹什麽?我和這位可愛的小姐說話,似乎與你無關吧?”
當時她內心隻有一個想法:刺激!
京極真自然把她當成了,糾纏園子的無聊男子。
眼神越發不善,甚至,直接動手想將她提起來。
青海川棠自然不會如他所願,迅速躲閃至一旁,“想打架?那我奉陪到底。”
京極真二話不說朝她攻來,她自然不好真的傷到對方。而是在快要接觸到自己的一瞬間,將對方卸力,然後又迅速躲閃至一旁。
為了不讓無辜的保齡球館變得更加無辜,青海川棠終於恢複了本聲:“京極同學,停手吧,不然一會得把保齡球館拆了。”
本想繼續進攻的京極真突然停住了,因為這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
“老、老師?”
他有些猶豫。
園子也在此時站了出來,站到他身旁,笑道:“答對了,她就是老師,不過現在我們都叫她小棠姐。”
京極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還以為”
“沒事,畢竟京極同學的話,是因為在乎園子才會這樣的,對吧?”
京極真的臉色稍微變了一下,遊戲僵硬的點點頭。
“對了,園子。”京極真突然假裝輕咳了一聲,“你穿的那件衣服,是不小心洗壞了嗎?”
“洗壞了?”
園子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露肩裝,沒覺得哪裏不對。
京極真臉紅著道:“你的領口好像太低了,這樣內衣會被別人看到,不是嗎?”
不愧是你。
青海川棠悄悄為其豎起了大拇指。
園子愣了幾秒,解釋道:“這個叫露肩式設計,是本來就穿得這麽低的啦!”
“園子可是為了你,特意精心打扮了番,你就不準備誇誇她嗎?”
一聽這話,京極真的臉紅得更明顯了就是,不知能到不能煎個蛋?
小蘭看著京極真,似乎發現了什麽。
“對了京極,你右手手背那裏有血痕,是怎麽了?該不會是剛才和小棠姐打架的時候,受傷了嗎?”
青海川棠覺得膝蓋中了一箭。
京極真也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麵的確有一條血痕,解釋道:“不是,這是剛才在外麵”
話沒說完,突然出現了一個戴眼鏡的棕發女人,打斷了他們。
門奈道子一臉擔心的樣子,“那個,抱歉,剛才真的很不好意思。你的傷勢已經不要緊了吧?”
京極真朝她走了過去,“沒事,我隻是受了點擦傷,倒是他不要緊吧?”
原劇情中那個手臂插了刀刃都麵不改色的男人,這點小傷何足掛齒?
“不要緊,畢竟那是他自作自受,我同伴已經把他送上車了。”
園子有些好奇他們的對話,便走了過去,向京極真詢問道:“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事,”京極真笑著回答道:“剛才我在換衣服的時候,被跟這位小姐一起的男性糾纏,所以我就對他出了一拳。”
園子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無言以對,或許心裏也在想:不愧是你。
“別看他那個樣子,他可是國中的體育老師。”
一個戴著銀邊眼鏡的短發女子走了過來,“平常是個行為端正的好老師,隻是丹波老師每次一喝酒,就會變成另一個人。”
門奈道子聽完後,詢問道:“那麽,他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在車裏睡著了。夢中一直喃喃自語,‘那個混賬東西,我要殺了他’。”
正木須波回答到。
園子尷尬一笑。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就是啊,本來要請他來教我們打保齡球的。不過現在這樣”
看來也是打不成了。青海川棠在默默替她補充到。
此時,毛利小五郎站了出來,還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各位老師,你們看起來好像很困擾的樣子。”說著,不經意間打了個酒嗝,“既然這樣,不如就讓在下來教你們幾招吧!”
說完之後,又打了一個酒嗝。
毛利小五郎如願去教兩位老師打保齡球了,還趁機揩油。
在他指導下的門奈道子,第一次發球竟將全部保齡球瓶都打倒了,她不免有些驚歎:“好棒!”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鼓著掌,連聲誇獎著,讓對方自信心爆棚。
沙發上的正木須波,笑得一臉無奈。
隻見毛利小五郎靠近了她,還攬住了她的肩,趁機吃著豆腐。
得意地大笑著:“可以教導各位老師打保齡球,真的是感到無上的光榮啊!”
妃英理:謝謝,有被綠到。
京極真也去玩球了,隻是出了一點小問題。那就是,在他發球的時候,園子為他喊了一句“阿真,你要加油哦”,害得他頓了一下,然後手一滑,把球扔飛了出去,直接把球嵌在了牆中,周圍都是可怖的裂痕。
眾人皆是吃驚的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