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巧克力會長腿嗎
黃衣女子似乎有些不舍,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那個紫衣長馬尾的女人叫住了他:“如果你有那份熱心追查是不錯,但別熱過頭了,被雪女給迷了心智,然後在林子裏迷路了。”
被點名的二垣佳貴滿不在乎地笑道:“你放心好了,如果那個雪女要送巧克力給我的話,我就跟她說”
說著,二垣佳貴攬過身旁那名女子的肩膀,“不好意思,我已經有了一個叫亞子的女人了。”
說完之後,二垣佳貴在她臉上落下響亮的一吻,這讓甘利亞子不禁有些害羞。
嬌嗔道:“佳貴你也真是的。”
接著,二垣佳貴就擺擺手,正式同他們告辭,漸行漸遠。
小孩子總是有著強烈的好奇心的,而一般人麵對孩子總是不容易設防。在柯南的詢問下,終於得知了二垣佳貴所說的“工作”是什麽。
原來,二垣佳貴的工作是采訪記者,這裏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拍攝一個,自己在五年前就開始追查的資料還有照片。
粉川實果,也就是那名穿紫衣的女子,其實是一名攝影師,每次都會和二垣佳貴一起行動。而二垣佳貴想要拍攝的,就是山裏麵存在的動物。
“可惜,他們最後都成為傳說,這點其實和雪女差不多。”
粉川實果最後說到。
這時,一個背著獵槍的男人,開門走了出來。
嘴裏還說道:“沒錯,自從它們在1905年被捕獲之後,這100年來,就再也沒出現過。如今,已經被學者名列在絕種哺乳類的名單上的——日本野狼。”
肥波聽著,感歎了句:“人類還是真是殘忍。”
酒見佑三走下了樓梯。
“不過這位先生,這麽珍貴的動物,你還想要獵殺它啊?”
毛利小五郎自然注意到了,對方背後的獵槍。
酒見佑三看了看自己的獵槍,“你說它啊,這隻是為了嚇唬野狼,讓它跑進陷阱用的一把獵槍罷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湯淺千代子:“好了大嬸,待會兒我朋友來了之後,就拜托你了。”
然後就轉身離開。
湯淺千代子沒好氣道:“這些人全都被什麽野狼,迷得神魂顛倒了。”
“好了,我現在要出去一下,他的朋友要是來的話,你們就自己帶他們到空的房間就行了。”
說著,湯淺千代子也準備離開這裏。
見一個個都離開,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大嬸,你怎麽也要出去啊?”
湯淺千代子回頭望向他:“我要到森林裏,去給我死去的那口子上墳。”
小蘭有些擔心,“你一個人去不要緊嗎?”
“這座山就像是我自己家的後院,再說,還有三郎陪著我去啊。”
湯淺千代子用手吹了個口哨,一隻不知是阿拉斯加還是二哈的狗跑來,與她進行親熱,還興奮地舔了舔她的臉。
在得到對方的撫摸後,三郎才終於安分了些。然後一人一狗,逐漸遠去。
“那條狗,看上去比肚兜還傻。”
肥波一不小心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見湯淺千代子已經離開,甘利亞子提議道:“既然這樣,我們就趁大嬸出去的這段時間,來開始做巧克力好不好?”
小蘭和園子自然是欣然同意。
原本逗貓的灰原哀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她:“難道不是剛才那個婆婆,教我們做巧克力嗎?”
難道小棠姐所說的三選一定律,又要開始了?
甘利亞子笑著解釋道:“之前的確是她沒錯。不過現在嘛,就換成我們這些旅客來教了。也是為了答謝大嬸,每年對我們的照顧哦!”
粉川實果也接話道:“不過,大嬸現在還是會教大家做裝飾。”
毛利小五郎笑了一下,好似看破一切的樣子:“畢竟以什麽愛做噱頭的,賺的利潤太少了。”
園子假裝沒聽見的樣子,“現在距離情節人還有三天,讓我們好好加油吧!”
園子幹勁十足的樣子。
恩?原來今天不是情人節啊。
來到廚房後,甘利亞子教大家做起了巧克力。一邊做著,一邊也在閑談著。
青海川棠本來表示:我看著你們做就好。
但還是被園子拉入了隊伍,還說什麽:“小棠姐可以做好後,去找一個帥哥表白啊!”
她不禁沉默:長得帥的就那些,大多都名草有主。這是準備讓自己,當隔壁老王嗎?
園子做好了巧克力,俗套的愛心形狀,周圍裝飾了一圈白色奶油,用過獎寫上了“to akoto”的字樣,也就是“送給阿真”的意思。
恩?上麵還有個像創可貼一樣的東西這就成功注入靈魂了。
園子對於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
小蘭看著巧克力,似乎是在發呆的樣子。
最後,這場“巧克力大戰”,在甘利亞子提議的“我們一起來和巧克力合照”下,落下帷幕。
看著自己的成品,青海川棠想著:等我回去後,就喂狗吃了。
實果和亞子看向窗外,外麵飄起了風雪。
因為擔心二垣佳貴的安慰,兩人便想要出去看一下,讓三人在廚房內等她們回來。
可是直到天色變得黑暗,兩人四處找尋了好久,怎麽都找不到他,隻好回到了山莊求助。
“我們已經分頭把他會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現在風雪又越吹越強了。”
亞子的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毛利小五郎馬上將風衣穿好,“為今之計,隻有趁還有視線之前去找他。”
青海川棠她們自然也跟著一起,但在那之前,她讓肥波悄悄留了下來,躲好。
小蘭叮囑柯南,讓他呆在小屋內不要亂跑。
可是,柯南又怎麽會安分呢?
強烈的風雪有種要把人吹跑的錯覺,青海川棠拉緊了小哀的手。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見一聲槍響。
伴隨著槍聲,一個男人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這下不妙,看來又被那個家夥搶先了一步。”
男子戴著一副黑邊眼鏡。
毛利小五郎回頭看著他,覺得有些奇怪:“對不起啊先生,你是誰啊?”
“你問我?我是住在一個叫吹渡山莊的度假小屋的客人。”
板倉創說完後,露出了一個看似不懷好意的笑容。
突然,不遠處傳來幾聲狗叫。
果然柯南是個不安分的主。
青海川棠拉著小哀朝聲源處跑去,還不忘回頭大喊道:“快去那邊,二垣先生可能就在那!”
果然在那裏遇見了柯南,還有聲音的主人三郎。
“他已經沒有體溫了。”
青海川棠用手電筒照射著屍體。
亞子有些不敢置信,“不、不會吧,這不是真的佳貴!”
說著,就想撲上前去查看,不願麵對這個事實。
青海川棠趕忙攔著了她:“別靠近!”
毛利小五郎上前查看著屍體:二垣佳貴的臉上流滿了血,他的身邊還掉落著一根沾了血跡的樹枝。
“這絕對是一起他殺案件,既然如此,就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現場。”
毛利小五郎說著,又繼續認真檢查起屍體。
板倉創有些不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又不是警察。”
“他曾經是一名警察,隻是現在不是了。對了,他的名字是——”
毛利小五郎。
聽到這個名字後,其餘人大驚: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嗎?
“那,你已經知道,凶手是什麽人了嗎?”
毛利小五郎搖搖頭,“這麽低的氣溫,已經把屍體冰凍了。不但無法預估他的死亡時間,就連凶手的腳印,也一並被風雪吹掉了。”
“現在可以假設的是,凶手的衣服上也許沾有二垣先生的血跡的可能性。據我推測,二垣先生很有可能在白天就遭到殺害了,二垣先生臉上的血漬,之所以中間斷了一小截呢,是被某種東西摩擦的結果。”
“另外,他還帶著類似蛙鏡的太陽眼鏡,就表示他是在白天還沒有飄雪的時候遇害的。要戴著這副太陽眼鏡,在飄雪的暗夜裏移動的話,也太危險了。”
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這個人十分可靠起來。
“這副太陽眼鏡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青海川棠靠近看了看,“左眼那,似乎有一片隱形眼鏡。說不定就是凶手打他右眼的時候,掉到了地上,他的太陽眼鏡也跟著歪了,然後凶手再幫他戴上的。”
毛利小五郎覺得此話有理,“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凶手倒是挺細心的。”
“凶手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種事了,肯定是故意戴上去的,至於原因嘛現在還不清楚。”
說著,青海川棠又看向柯南:“對了柯南,你最開始發現二垣先生屍體的時候,有沒有在附近發現巧克力?”
柯南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了用手帕包裹住的巧克力。
那是一塊桃心形狀的巧克力,上麵還寫著“yoshi”的字樣,而在日語裏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佳”因為這個巧克力,她記得就是亞子做的。
實果自然也認了出來,有些驚訝“這個,不就是亞子今天剛做好的巧克力嗎?”
亞子有些驚慌,“怎、怎麽可能,我的巧克力怎麽會在這裏啊?”
青海川棠笑了笑,“巧克力又不會自己長腿跑掉,當然是有人潛入廚房故意拿走的了。二垣先生之前似乎也說過,之前的屍體旁邊,也有巧克力吧?”
小蘭和園子點點頭。
板倉創冷哼一聲:“萬一是她自己把巧克力放在屍體上的呢?”
小蘭為其辯解:“絕對不可能是亞子姐,在我們離開木屋的時候,巧克力都還在廚房的料理台上。”
園子也補充道:“後來亞子姐也一直跟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