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第316章 凄厲哭聲
「蘭蘭,烏妮大嫂沒事吧?」謝逍遙慢慢恢復記憶問。
「沒有傷到要害部位,我已經叫寶叔帶她到市醫院做手術去了。」
謝逍遙悄悄探手到被窩裡,摸了摸衣衫不剩的洞體,柔情似水的望著旺依蘭,「蘭蘭,謝謝你為我解毒。」
旺依蘭瞄著他含情脈脈的鷹眼,裝瀟洒道:「你小子,可別想歪了。我並沒有用我的身體去幫你解毒;我是用我師父教給我的奇特解毒療法,幫你祛除了體內的毒素。」
「哦!」謝逍遙一臉迷惑,半信半疑道:「你到底是如何幫我解毒的?我怎麼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似的;全身酸軟。」
「臭小子,你被掏空,我還被你摧殘的全身疼痛呢!如野獸般蹂躡我保持了二十年的處子之身。還好意思說全身酸軟。」旺依蘭那迷人的俏臉飄著紅霞,懷著複雜的情愫望著謝逍遙並沒有把實話告訴他。
「蘭蘭,你怎麼啦?倒是快點告訴我你的奇特療法呀?」謝逍遙瞅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暗暗痴迷問。
旺依蘭慢慢穩定情緒,小聲嬌羞道:「我用我所學到的獨門點穴法;封住了你的麻穴,而後用手幫你解決。」
「呵呵!」
謝逍遙俊臉一紅,完全相信了旺依蘭的說法。他突然伸出大手緊緊握住旺依蘭的芊芊玉手,痴痴的望著她,「蘭蘭,謝謝你不顧羞恥幫我祛毒。要不你也做我的女-——」
旺依蘭心中充滿了甜意,極不情願的抽回小手,趕緊打斷他話語道:「小子,我和你可是好閨蜜。咱們之間互相幫忙,千萬別涉及男女感情。本公主受不了你那花心的本性。」
「呵呵!我都說我心不花是紅彤彤的,你怎麼就不信呢?」謝逍遙迅速坐起身,再次伸出手緊緊握住她芊芊玉手,霸道說:「蘭蘭,別跟我玩文字遊戲了。我不要做你的閨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啊!你弄疼我啦!我們先不談這問題,好嗎?」旺依蘭幽幽的轉話題道:「你昏迷的時候,莫桑警官來電說,在索乎提雅克村發現了鍾萬登的蹤跡,現在他們已經趕往那裡去圍捕他。」
謝逍遙激動的跳起身,「走,我們馬上趕到索乎提雅克村去。」
「你——你還沒穿衣服呢?」
旺依蘭羞怯的瞄了眼他那熟悉又陌生的洞體,趕緊背轉身,小聲羞怯道:「你乖乖的躺回床上去,我去把你的衣服拿進來。現在應該幹了。」
「嘻嘻!」謝逍遙迅速跳上床,拉過被子包住身子,接著探頭把下顎靠在她香肩上,小聲賊笑道:「蘭蘭,你就別固執了;做我的女人吧?」
旺依蘭緩慢挪動蓮步,慢慢壓制躁動的情愫,幽怨的轉話題道:「小子,從今往後,你要是敢辜負雨欣姐,看我不閹了你。」
黃昏,謝逍遙一行人辭別了烏妮大嫂來到了神秘封村附近,在好奇心和祖先遺願的促使下,旺依蘭忍不住停下腳步仔細的打量位於對面河谷凹處的村莊。
幾棟破舊不堪、帶有清代建築風格的房屋陰深而立,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和烏妮大嫂那村有明顯的區別。房屋周圍鬱鬱蔥蔥的青草和河谷外面光禿禿的山坡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難道真如附近村民所說河谷裡面有什麼妖魔鬼怪,不管是牧羊或者人類進去都會被吃掉。
謝逍遙靜靜的站在旺依蘭身邊,心裡非常明白她此時的心情,他醒目的提議道:「蘭蘭,要不我們過河去那村莊看看,看能否先完成你祖先留下的遺願。順便探查一下村莊的詭異事件。」
「走吧?我們還是先去幫忙抓住鍾萬登,儘快找到雨欣姐;而後,再安排時間來此。」
旺依蘭心裡雖然很想過河去一探究竟,但她也非常明白謝逍遙此時焦慮的心情。
此時的王寶仔開始動了私心,自己的職責是協助公主完成主人的使命,現在既然到了老國王所說的藏寶地點,哪有不進去探尋的道理。他抬頭望了望天邊的晚霞,恭敬道:「公主,天色將晚,我看我們就到那村莊去留宿一晚,明天再繼續趕路。」
「蘭蘭,寶叔他說的在理。人跡罕至的高原荒野氣候多變是不用多說的;萬一晚上飄起雪花,我們連個起火暖身的地方都沒有。」
「嗚——嗚-——嗚-——嗚-——」
謝逍遙等人正在談論不絕時,河谷對面突然斷斷續續傳來凄厲、陰森的哭聲。
他們面面相覷、禁不住豎耳靜聽。
「啊——嘔啊——嘔-——」
接著河谷對面又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叫喚聲。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旺依蘭和謝逍遙互相對望著,幾乎同聲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的,我就不信真有什麼妖魔鬼怪藏在此村作孽?」謝逍遙伸手牽著旺依蘭回頭叮囑道:「寶叔,叫兄弟們小心點。河水可能有點深和冰涼。」
「逍遙老弟,我們大老爺們衣服一脫,穿著褲衩就可以走過河去。問題是公主她如何過得了這齊胸深的大河。」
謝逍遙側臉微笑望著旺依蘭,柔聲獻策道:「寶叔,你帶著兄弟們先過河。探一探哪個位置較淺。待會我讓蘭蘭坐在我肩膀上,保證不弄濕我們尊貴公主的一根汗毛。」
「OK,兄弟們跟我走。」王寶仔領著他手下先行靠近岸邊。
旺依蘭既羞怯又甜蜜,羞笑盯著一臉邪笑的謝逍遙,小聲嬌嗔道:「我不坐你肩膀,我自己能走過河去。」
「傻丫頭,這河水少說也齊胸深。你難道像我們這幫大老爺們一樣把全身衣服脫了走過去呀?你敢那樣干,我還不肯呢!我可不想我女人美麗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看見。」謝逍遙緊緊牽著她小手,霸道的四方闊口輕貼她耳邊小聲道:「乖乖的聽話哦!這沒什麼害羞的。」
「去,正經點,誰是你女人呀?」
旺依蘭羞滴滴瞄著他,內心既矛盾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