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我的女人只能我欺負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身上,正是外表糟糕一直大吃特吃的林皓。
林皓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把嘴中塞滿的肉送了下去,然後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微微揚起頭,斜眼掃視著全場絲毫不怯場。大有一種一夫當關的氣勢。
認識林皓的眾人面色都比較冷靜,畢竟知道他是什麼人以後,他做什麼出人意料的事都不覺得奇怪了。
方艷坐在角落裡看到林皓,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你怎麼栽跟頭!敢攪和人家的求婚,還真是膽大。看來他和白家大小姐關係不一般啊。
安蓮娜依舊淡淡的笑著,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緊緊的盯著林皓,像是在看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這個奇怪又好玩的男人,這次又要做什麼呢?會不會很有趣呢?
白父一臉鬱悶,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萬一這小子鬧的過分了,要怎麼做呢?要不要幫幫他。真是個惹是生非的混小子,走到哪裡哪裡就不太平。
白玉研則心裡有些五味陳雜,這個死皮賴臉讓自己做他老婆的男人,現在卻讓自己感到了可靠。自己到底是怎麼啦?
自己怎麼這麼在意他,不可能的,我是為了委曲求全而已,他只是一個處處刁難我的壞蛋罷了。我不可能喜歡他的,哪怕一點點好感都沒有。我確定!
至於反應最劇烈的,要數被攪了正事的張天一了。張天一期待很久的那一刻,就這樣被眼前這個一身地攤貨的粗俗的人給破壞了。
張天一鐵青著臉,壓下自己的怒氣:「來人啊,把他轟出去!怎麼看門的,這種貨色也放進來!」
林皓誇張的向左右兩邊掃視了一圈,見大家都一臉厭惡的盯著自己看,用手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說我啊?嗝~」
張父笑呵呵的對眾人道:「這位客人不勝酒力,你們去送他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好好的這三個字說的格外重,然後對著兩個黑衣壯漢隱蔽的使了個眼色。
眼看兩個壯漢就要上前架住林皓給轟出去,白父只好硬著頭皮站出來保他了。可是還沒等白父開口,一道倩影便攔在了林皓面前。
安蓮娜伸開雙臂攔住兩個壯漢:「這是我的朋友,請你們尊重他。」
兩人見狀只好回頭看自己的老闆,張父無奈的搖搖頭,兩人慢慢退下。安蓮娜轉身對林皓微微一笑便又坐在一邊看戲去了。
張父見林皓穩住不說話了,以為被自己震服了,就要重新主持兒子的求婚儀式。「來來來,小研啊,快上來。你張叔盼這一天很久了,今天終於要成真了。」
白玉研見到林皓不在言語,以為他慫了,對林皓很是失望。只好面無表情的走到張父身邊。張父一手牽著兒子,一手牽著白玉研,將兩個人的手慢慢拉向一起。
很快張父的額頭就冒出了細汗,因為白玉研的手很是抗拒。兩人一直僵持著。
眼看兩人的手就要拉在一起了,可偏偏這時候,一聲粗俗的叫罵破壞了這神聖的一幕。
「他娘的,這根雞骨頭卡死老子了。呸!」砰的一聲,一根骨頭飛向了桌上的百層酒塔,稀里嘩啦酒杯應聲碎了一地。
「我說,我不同意。難道你們剛才沒聽到嗎?」林皓拎著酒瓶,滿嘴酒氣的叫囂道。
張天一幾次三番被攪了好事,終於忍無可忍,指著林皓大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你說不同意就不同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小乞丐也不照照鏡子!」
林皓隨手扔了酒瓶,向張天一走來,說道:「第一,我不是東西,你才是個東西。第二--」
說到這裡林皓已經走到了白玉研身邊,一把拉住白玉研纖細柔軟的玉手,示威的說:「這是我的老婆,你還想給我搶去嗎?」
張天一為之氣結,開口爭辯:「笑話,你何時認識白妹妹了,白妹妹又何曾婚配。你可真是大言不慚!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這可有點難辦,我來想想。」林皓一手搭在白玉研的小蠻腰上,一手摩挲著自己剛長出的胡茬。
白玉研掙扎著想要擺脫林皓的魔掌,奈何那手掌卻像有魔力一樣,雖然感覺得到林皓沒有用力,但是自己就是不能掙脫。
林皓忽然扳過來白玉研,一口就親了上去,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驚訝的站了起來。
這一吻,直接讓白玉研大腦如遭電擊,一片空白,眼睛掙得大大的,直到林皓離開了也沒有回復過來。
「你,你這個禽獸。快放開白妹妹!」張天一睚眥欲裂,一拳向林皓狠狠襲來。林皓輕鬆接下了這拳,那張天一卻因為猛然受到阻力,氣血不順憋紅了臉。
「我說你這個人有毛病吧,是你自己讓我給你證明的。證明完你還起勁了。哪涼快去哪待著,以後少和我家玉研聯繫。」林皓說罷一把扔開張天一的手。
張天一甩了甩髮麻的手臂,不敢相信的問白玉研:「白妹妹,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林皓的左手一直攬著白玉研,此刻聽到張天一問話,不由緊了緊胳膊。白玉研感覺到林皓的大手傳來的熱量,不禁俏臉一紅,知道這是林皓的鼓勵,堅定的點了點頭。
張天一見白玉研承認,立刻就崩潰了。林皓他打不過,一怒之下就大罵一聲賤人,一耳光扇向了白玉研。
白玉研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對自己一向很好的張天一會露出如此猙獰的面目,一時呆住,做不出任何反應。
就在那巴掌要扇到白玉研吹彈可破的臉上時,張天一隻覺得自己一掌打在了鐵板上,手立刻火燒火燎一樣鑽心疼。
林皓整張臉已經冷若冰霜,右手扇飛張天一的巴掌后,比出去時的速度更快的落在了張天一臉上,張天一的一顆牙齒應聲而落,整個左臉瞬間漲了起來。
「我說過,白玉研是我老婆。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