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爺爺沒有說謊
都說童言無忌,張樂總算聽明白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糟老頭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感情這個老頭子當初只好自己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呸呸呸,自己才不是死耗子。這個老頭子就是一個行走江湖的騙子!
怪不得剛才躺在地上讓自己打呢,原來是個慣犯,早就習慣了被人打!居然只會三個藥方,就敢在這裡裝神弄鬼,騙小爺我?
「駱老爺子,您還真是『深藏不漏』啊!」張樂陰沉的說道。
駱凡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孫女居然揭穿了自己,眼看著剛才自己就避免了皮肉之苦,逃過一劫了,但是全他嗎完了。
本來這個小胖子都把自己當做神仙一樣了,自己再拒絕幾次,就「勉為其難」的到張家做個私人醫師,豈不快活?勝過在這裡幾百倍都不止吧!
但是奈何坑自己的是自己最疼愛的那個孫女,駱凡也別無他法,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駱凡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張少爺叫我駱老爺子真是折煞我了。」
張樂一看這個老頭子突然變的這麼謙卑,態度轉變之快讓人咋舌,上一刻還不可一世,覺得能將天日一個窟窿,下一刻就唯唯諾諾像個馬屁精一樣。
「怎麼不敢啊,當得當得!駱****,膏藥凡,駱翁湯,你能包治百病啊」張樂陰陽怪氣的說道。
駱凡一聽算是明白了,這個胖子看來是打算和自己卯上了,小聲的嘀咕道:「這些我可沒說,都是你們自己猜測的。」
「就是,」小蘿莉也一本正經的說道:「爺爺沒說自己能包治百病,這些是你們自己想的,我可以作證。」
張樂和林皓聞言苦笑不已,可不是嗎,人家壓根就沒說自己有多麼的厲害,一切都是自己猜測的!
這個老頭子真是個老江湖,不知不覺居然將林皓和張樂這兩個「愣頭青」帶到了「道上」,營造出了神秘高深的氣氛,讓人對他的話浮想聯翩。
一句話,就是這個老頭子太******會裝了!演了一手好戲!若不是這個小女孩,現在張樂和林皓還迷失在他構造的環境中。
就在張樂無話可說的時候,小蘿莉又啃著指頭說道:「爺爺是沒有說謊騙人,但是他白白拿了大哥哥的錢呢,都沒給這個大哥哥治病。」
「噗!」
駱凡真想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後生無可戀的死去,孫女誒,你可是我的孫女,怎麼老是幫這兩個外人,爺爺都快被你害死了!
對啊,張樂一拍腦門,這個貨居然騙了自己一百萬,既然早就看出來大哥大沒病,還不告訴自己,不僅坑了自己的錢,還讓大哥大對自己的態度惡化了。
「老頭,我也不和你廢話,你老老實實將錢叫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張樂惡狠狠的說道,這個老頭子居然把自己玩的團團轉,擱在以前自己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但是現在嘛,教主一直教導大家做一個有素質的混混。
「唔!」老頭一下子縮到了牆角的杯子里,頭搖的波浪鼓一般。
張樂怒極反笑,這個無賴,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自己好聲好氣和他說話不聽,非要逼自己動粗是嗎?小爺的花市四害之首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不死仙醫厲害,還是我這花市小霸王厲害!既然你這麼想挨打,那我就成全你了!
就在張樂想要爬上炕去暴揍這老小子一頓的時候,林皓髮話了:「張樂,住手!」
林皓剛才也一直陷入了石化之中,心中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居然信了這個老頭是高手,你看他現在的光環被摘下來之後,脫下了神醫的外衣,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江湖郎中,坑蒙拐騙加無賴!
但是他到底怎麼會內力外放的?難道這個也是個「美麗的誤會」?他並不是二重天的高手?那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和張樂是兩個人的呢?
屋子裡的人全都看向了林皓,貌似這個人才是管事的。
「這位小哥,這真是個誤會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來看病的,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找事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訛——收費啊!我尋思你們要打我呢,先要點醫藥費。」駱凡一臉苦相的說道。
「哼,不打你,你倒是把錢還回來啊,要不然可真說不準了!」張樂不善的說道。
駱凡依舊不答應,搖著頭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才說道:「你還是打我一頓吧,留口氣就行。」
林皓一把拉住就要合身而上的張樂,他還有很多疑點沒有搞清楚,一定要問個明白。
「老爺子,你不要害怕,我們又不是壞人,」林皓絲毫沒有自知之明的說道:「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如實的回答我,我就不問你要那錢了。」
「真的?」駱凡包著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疑惑的問道。
「怎麼這麼多廢話!愛信不信,不信現在就打你一頓!」張樂沒好氣的說道:「大哥大說的話,還能有錯嗎!」
老人將信將疑的鬆開了被子,往前湊了湊,諂笑著說道:「這位小哥,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老頭子一定知無不言。」
林皓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路問道:「老爺子你是怎麼知道是我和張樂一起進來的?那個風鈴只能提醒有人來吧?而且我走路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老人老實的說道:「嘿嘿,想必兩位也都聽過望聞問切,這聞就是聽,老朽自幼學醫,自然耳力過人,你們一進來我就透過鈴聲聽到了兩種腳步聲。」
林皓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那麼老先生的醫術一定十分了得,為何,為何落了個江湖郎中,不開鋪子給人好好治病呢?」
老頭子臉上露出一絲窘迫,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哎,說來話長,我那恩師在我六歲就被人砍死了,只教會了我望聞問切,我連葯都認不齊,又哪裡會看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