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第271章 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心
看到這一幕之後,謝天仇的目光就變得火熱起來了,不過,他還是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心念,他現在是要恢復修為之力,而不是沉浸在男女之事當中,所以他繼續著自己的手中的動作,慢慢把的少女的長裙的拉鏈的快速的拉到底,然後慢慢的把禮服從對方的香肩上剝離。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嬌哼聲穿旁邊傳來,精緻的眸子望著謝天仇滿是震怒:「住手,你要幹什麼?」
原來是同樣被謝天仇擼過來別墅的季靜醒過來了。
實際上,季靜跟白雪之所以被謝天仇抓來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巧合,謝天仇跟季海蓮從青雲山逃回市區,結果在半路上就剛好碰到季靜,所以謝天仇才臨時決定把她擼到別墅,畢竟這個女人也有著特殊的體質,然後,因為季靜,謝天仇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白雪,然後從用七絕門的秘法通過七絕扇把白雪召喚過來的別墅。
白天在大街上遇到白雪跟季靜是巧合,他把兩個女人抓過練功恢復修為也是巧合,但是謝天仇覺得自己的運氣似乎不錯。
他有信心,只要能夠把兩個女人當成鼎爐來修鍊,吸收兩女體內的靈氣之後,他一定能夠突破六重天的修為,要知道六重天就是一個門檻,就算在修真界,年青一代,能夠六重天的修為也是屈指可數,到時候,就算在門內他也會越來越受重視,未來的掌門之位,一定會十拿九穩,看到時候門內,誰還敢跟自己爭。
還有季海蓮這個女人。
實際上,他連季海蓮也怨恨上了,要不是這個女人當初在山洞的時候對方那個混蛋故意放水,那個小子也不能夠有機會突破,讓他如此狼狽。
卻沒有想到,要不是季海蓮中途救走他,他早就成為林皓拳下的亡魂了。
謝天仇是住手了,臉色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只是一臉戲虐的望著季靜,「不愧是先天靈體的女人,中了我的迷香之後,還能夠那麼快速醒過來!」
「原來是你!」季靜一臉震驚。
她剛才醒過來,就看到謝天仇對白雪實行猥褻動作,所以連忙出言阻止,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也身處險境。
她記得自己是從學校返回家中的路上,結果看到一道白影飄過自己,然後自己就失去了知覺,沒有想到自己是被人迷暈,還掠過這裡。
「就是我,沒有錯,還真是有緣分呢,沒有想到一來花市,就讓我遇到你們兩個絕妙的鼎爐,老頭真是待我不薄!」謝天仇獰笑道。
「你個人渣!」季靜雖然不知道的什麼是鼎爐,但是看到一臉猙獰的謝天仇,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她劇烈的掙紮起來。
不過她一個沒有修為之力女子怎麼能夠掙脫得了,謝天仇的魔抓,她剛朝著謝天仇撲過去,就被對方扇一巴掌下去,扇趴在床上。
頓時,季靜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夠動了,滿是驚恐的望著他:「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謝天仇搖了搖頭:「因為你不聽話,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你不用擔心,我只是在你的身上施展了一下捆綁術,很快你就恢復了,不過你不是想讓我住手嗎?那我就從你的身上開始!」
「你個人渣,白雪可是你的師妹啊,她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季靜怒罵道,看到自己的學生落入這個混蛋的魔爪,她越發的憤怒。
謝天仇一臉遺憾道:「誰說不是呢,可是我現在被人打傷了,作為師兄的我,讓師妹來幫療傷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個禽獸的行徑,就是療傷?你當我白痴!」季靜罵道。
「告訴你也不動,不過你竟然醒了,我就告訴你,聽說過雙修功法嗎?我身上的傷也只有你們能夠幫助我,所以希望你一會乖乖的配合!」謝天仇道。
「休想!」季靜怒喝。
謝天仇聳了聳肩:「那太遺憾了,你竟然不配合,我只能過從你的學生開始了!」
「你混蛋」季靜雙目瞪圓,卻無可奈何,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沒有錯,我就是混蛋,不過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混蛋!」謝天仇還在笑道,他享受這種女人像小白鼠一樣,被他掌控,被玩弄的體驗。
說著他再次朝著的白雪的身體伸出手,昏睡的少女一動不動,臉色平靜,甚至還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沉浸在某種甜蜜的夢鄉當中。
季靜看著這一幕,心痛不已。
白雪是她最看重的學生,而且還是很有音樂天賦的女孩,只要稍微培養,說不定就真的成為巨星的潛質,如果遭受到這個人渣的魔爪,那她這個學生的一輩子就毀了。
所以她嬌喝道:「住手,你放過她,你做什麼,我都原諒……」
謝天仇露出一副滿意的神色:「早該如此,就好了嘛,非要逼著我動粗……」
然後他的雙手就再次朝著季靜的嬌軀上摩擦,嘴上還不停的嘖嘖說道:「真不愧是先天靈體,就連身體都如此的完美!」
謝天仇的眸子又開始變得炙熱起來,如果是白雪還是一個青蘋果的話,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了,嬌嫩多汁,而且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流著淚,一動不動。
實際上,季靜一靜認命了。
她任由著謝天仇解開她衣服身上的扣子,跟白雪不同,她不僅僅穿著雪紡衫,修長的鉛筆褲,就連身上還有一件小西裝外套,然而,謝天仇就像觀察著巴黎聖母院的藝術品一樣,一件一件的幫著她剝開。
顯示解開外套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從上而下,當他把季靜的外套脫掉,剩下白雪的雪紡衫時候,女人雙峰就像撥開雲霧見青天一般,掙脫開來。
他也不著急,他就像一個藝術家一般對待著自己的作品,開始了一層有一層的雕刻,解開外套之後,他又是解開季靜的雪紡衫。
就像剝洋蔥一般,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