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哥哥的人要非禮我
“你不是要訂婚了嗎?”
我問過之後他沒有回複我,我等了一會兒就關機睡覺了。
這件事好像落入水底的石頭,徹底沒了影子。
周到了周末的早上,謝晶晶邀請我去市裏吃飯,我問她為什麽要去市裏,她說,“就是想感謝你一直借我筆記本用。”
謝晶晶上課就睡覺,基本上都依靠自己課堂下學習,她說這是高中的時候養成的壞毛病,現在已經習慣了,不睡覺也會打瞌睡。
李陽請了假,要去國外看男友,她說心慌,擔心男友出問題。
每天都跟男友聯係,不知道會出什麽問題。
劉薇的鄉下老家來了親戚,一大早就走了,宿舍就隻剩下我跟謝晶晶。
跟著謝晶晶去了市中心回來,我邀請她去我哥哥那裏看電影,她看上了二樓會客廳旁邊的按摩,我就陪著她一起。
按摩敲敲打打的倒是很舒服,手法熟練,力道很輕柔,我昏昏欲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謝晶晶的爭吵給吵醒了。
我嚇了一跳,看著這裏站著的人,沒搞懂是怎麽了。
“怎麽了?晶晶,你臉怎麽了?”
晶晶回頭看我一眼,捂著臉,半張臉都紅腫起來,眼睛也哭紅了,對我說,“卓爾,你哥哥的人要非禮我。”
我驚得渾身一顫,頓時火冒三丈,拽起手裏的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站在謝晶晶麵前的人被打的愣了一下,瞪著我,跟著說,“卓爾是吧,你是老大的妹妹我們不能把你怎麽樣,但是今天這個女人就得給我個交代了,我的媳婦要去那邊洗澡,你同學怎麽就不叫我們進去,還反咬一口說我非禮她,是不是有點狗仗人勢啊?”
“你罵誰是狗?”謝晶晶跳腳。
我看一下周圍,這裏沒有監控,各執一詞,我還不好說誰對誰錯,可謝晶晶我了解啊,她可不會欺負別人的,尤其她還是我邀請來的,我不能叫她吃虧了。
我毫不猶豫的甩一個巴掌過去,怒瞪那人,“我不管你是誰,別汙蔑我朋友,你非禮她沒有?”
不想,男人身後竄上來一個女人,伸著尖利的指甲要抓我的臉。
我連連往後麵躲閃,謝晶晶快我一步將那個女人的頭發拽住了,連拍帶打,“叫你汙蔑我,叫你汙蔑我,還叫你家男人非禮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一見也急了,加入撕扯,周圍還都是男人,將我們拉開的自然是也力道小的,我一麵狠踹那個女人一麵抓身邊的要拉開我們的男人。
場麵一片混亂,後來不知道怎麽就成了兩夥人在打。
等我哥哥過來將我們拉開,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
哥哥看我一眼,叫人將我們拉走。
謝晶晶的手臂上滿是抓痕,我也好不到那裏去,那個女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滿臉的血痕。
我和謝晶晶去了一樓的客廳,有醫生幫我們處理傷口。
謝晶晶問我,“卓爾,這件事不會被外麵人知道吧?如果出了事,會怎麽處理?”
我皺眉,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是黑道,打架鬥毆估計是很正常,但是窩裏鬥這種事怕是很少見,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明明就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怎麽就變成了兩夥人交鋒呢?
後來還有人拿了刀子出來,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不是死了?想想的確是後果挺嚴重。
處理好了傷口我叫謝晶晶去樓上等我,我去找哥哥問清楚。
還未進門,就聽到哥哥在發脾氣,“你們兩家子的恩怨自己出去解決,別壞了我這裏的規矩,那是我妹妹,不管對錯我都不會說她。你告狀?再告一次試試?我廢了你!”
哥哥對麵的男人咆哮,“老大,那是你妹妹也該講道理吧,看把我媳婦打的,這件事就是怪你妹妹的同學,我說過八百遍了,我沒有碰過她一根毫毛,是我媳婦說她被人欺負了我才過來,我壓根沒碰到她,你想我怎麽解釋,啊?”
哥哥不聽,轉頭坐在了沙發上。
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推開那個人,“你他娘的就是想借題發揮,想要擠走我們,知道你跟老大關係好,你就處處給我們使絆子,那按摩房是我們的,你帶那麽多人過去算怎麽回事?再說了,知道那裏有人,房間都滿了,還過去,你們不是誠心找茬是什麽?你說你沒非禮人家小姑娘,誰看到了?”
“你放屁,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我他媽的再不是東西我也不會對個學生下手,不信拉倒。不過今天的事兒,既然都說到這裏了,就要給我個交代,說我想擠走你們?拿出證據來?這裏的場子我們一分為二,你帶著人談生意的時候我說過什麽?你給我錢嗎?我手下也有很多人要養。”
“放屁,你給過我錢嗎?除了老大和她妹妹主動給錢,你們給過嗎?現在跟我算錢,你給算,算。”
兩個人劍拔弩張,誰也不讓著誰,又都有自己的道理。
我聽得不是滋味。
一個非要說那個人非禮了謝晶晶,一個死活不承認,但是這裏麵最終糾結的不是謝晶晶,而是兩夥人看對方都不順眼。
所以,事情不好解決。
謝晶晶那人我是了解的,不吃虧了肯定不會主動找事,她有錯恨不得都給人跪下的道歉,我斷定,這件事是有人故意挑唆。
我進去後沒說話,看著他們繼續爭吵,坐在了哥哥身邊。
哥哥愣一下,他渾身怒火,正在大口喘息,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裏麵還有火氣,但是沒急著開口,隻將怒氣平息了才問我,“好些了嗎?幹嘛過來,你同學呢,去陪你同學去。”
我搖頭,看一眼依舊爭吵推搡的兩個人,大叫,“別吵了。”
兩個人同時一怔,看向我。
我問他們,“你們說,到底給不給我朋友一個交代?你有沒有非禮我同學,你是不是利用我同學這件事找事?你們敢說沒有麽?敢說嗎?”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隻一個怒瞪著我,一個不看我。
我繼續說,“我同學我了解,她不吃虧了肯定不會故意找事的,並且她不過是去了衛生間回來,衛生間那裏隻能容得下一個人,肯定是一個進去一個出來,洗澡的話也不會碰到,怎麽就起爭執了?再者說了,我同學進去沒事,為什麽出來就有事了?你那個老婆是不是看著我同學好欺負故意找茬說我同學什麽了?不吭聲嗎?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好過。別以為我們是女生就好欺負,你們想借題發揮可以,別拉上我同學,我同學是無辜的。”
“卓爾!”
我渾身一跳,不管與他相識多少年,每次聽到他如此叫我的名字,我都會心頭一震,心情複雜。
卓風走進來,手裏提著公文包,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