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我不是工具
“卓爾,你聽我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想過去幫忙我就支持你,我不是說要你離開我,卓爾。”
“你有,你說了,你就是這個意思,當初你當禮物一樣將我送出去,現在還是,你就是想將我送走,一直都是,你才是沒有勇氣的那一個,你跟顧程峰一樣,都是混蛋,是混蛋。”
“好,我是混蛋,至少你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從前是我的錯,我錯誤的以為我們不合適,你以為我將你推出去我會好過嗎?我也很難過,我也跟苦惱,所以我接受了我們的關係,我非常的珍惜,就算以後在困難我們都不會分開。你聽話,出來,好不好?”
“我不,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是懦夫。”
我嘶聲力竭的大叫,想要將他趕走,他最好永遠不要出現我的麵前。
我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所有的辦法,就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哪怕沒有未來我也願意,可他們都怎麽做的,都是混蛋,懦夫。
我躲在書房裏麵哭了很長時間,終於平息下來外麵也沒了卓風的呼喊。
我以為我就要安靜的自己躲在房間裏麵一整天,不想,窗戶外麵一個黑影,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來偷資料的賊,沒想到是卓風。
他站在窗戶邊上,衝我笑。
笑容很大,跟外麵的太陽一樣,可今天太陽是很大,風更大,隔著窗戶我都能感覺到暴力的風聲,他穿的很單薄,隻有一件襯衫,風呼呼的吹在他的身上,拍打他的脊背。
我擔憂起來,皺眉看著他,頓時氣焰就消失了。
我開了窗子,叫他進來,他拉我的手,手很涼,握住我的手,一個起跳就跳了進來。
關了窗子,風聲止了,可冷氣還在,他將我抱住,搓我的後背,“傻瓜,不要嚇唬我,以為你在做傻事。”
“你跑出來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做傻事嗎?”
他點頭,“恩,沒找到房間的鑰匙,隻好跳窗了,還好你沒事。”
我的心一軟,回應的抱住他,“我太生氣了,你總是喜歡把我推給別人,我不是工具。”
“我知道,所以我在給你解釋,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並且,你以為你那麽關心顧程峰,我就高興嗎?”
我茫然抬頭,看著他有些不高興的臉,他這是在吃醋嗎?
“傻瓜,你會吃醋我也會,比你更強烈。”
是這樣嗎?
我皺眉。
“感受不到?”
我點頭,的確是感受不到。在我的了解中,卓風始終是沒有太多情緒的,除非被逼急了才會生氣,可他在我跟前一直都很謙和溫柔的,好像正常溫度的水,即便是流過皮膚,也感受不到絲毫的觸感。
我以為,他已經理智到不會為了我的事情吃醋難過。
“顧程峰跟你之前……哎,怪我,就算是生氣也沒有辦法,你關心他很正常,可我還是賀歲生氣。我道歉,當時不該那麽說,但我說的選擇不是說要將你推出去,是想問你是不是要做點什麽。你要知道,這件事畢竟是顧家是家事,我們攙和多了肯定會惹禍上身,可你非要幫忙我也不得不伸手,隻是會牽扯我們自己從前的事情進來,那女方家裏在法國勢力比較大,這件事又涉及到了國內的案子,想調查些關於我們的事情還是很容易的。”
是啊,其實仔細想起來事情還真複雜。
可是我不能什麽都不做啊。
“姐夫,那我們該怎麽做才能將危險降低到最小,還會幫助到顧程峰呢?”
他有些為難起來,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其實很簡單,隻要給顧程峰一點希望就好。可我不會叫你這麽做,傷害是我造成的,不會在發生一次。顧程峰他這是認栽了,不想抗爭,所以想叫他回心轉意隻能他自己放棄,逃離婚姻很容易,看他願意與否,你覺得該怎麽做?”
顧程峰是因為得不到愛情了才會隨便選擇,他以為,跟誰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呢,植物人也是人吧,至少不會幹涉和吃醋,他心裏裝著的是我,身邊睡著植物人,這樣還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可是他不知道,這樣的婚姻會造成多少麻煩出來,那女生要是醒了呢,或者突然就出事死了呢,女方家長肯定不會罷休啊。
“姐夫,我們會去參加他的婚禮嗎?”
他搖頭,“顧家已經放出消息,不會邀請任何人,所以隻知道時間,卻不就知道在哪裏。不過倒是可以查一查,你想知道嗎?我去叫人查,如果可以,安排你們見一麵。不過你答應我,不能說的太多,你不要給他感情上的任何希望,我也會在場。”
“……好!”
我想我是高興地,看著他因為我的事情而吃醋,我真的高興。
我跳腳,想要親吻上他,他站直了身子我跳起來也夠不到他的嘴。
他笑著,微微彎腰,前傾半個身子給我,主動將嘴唇送上來,笑著說,“親吧,親個夠。”
我哈哈大笑,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上去。
親的熱火朝天,我就有了非分之想。
他卻當機立斷,抓著我回了樓上房間。
今天是真冷,卓風過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我一直幫忙搓他的手,想給他暖過來。
他突然笑起來,一伸手,輕車熟路的伸進我的衣服裏麵,一股冰涼。
我渾身一驚,茫然的看著她,感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笑笑,主動親吻上來。
我大喜,撲進他的懷抱,忍著一絲冰冷,想要索取更多。
他沒有停止,隻繼續親吻我,口腔裏麵有淡淡的香煙的味道,親吻我的時候就好像一味挑撥起全部欲望的魅藥,叫我全身猶如火燒。
我們翻滾,掙紮,親吻,衣衫盡落,卻在最後關鍵戛然而止。
他低頭看著我,親吻我的臉頰,身上的火焰一層高漲一層,我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已經劍拔弩張,那樣的張狂,肯定會叫我痛的大叫出來。
他依舊在隱忍,微微蹙起來的眉頭好像寫滿了忍字的忍者,良久才平息下來,在我耳邊輕聲說,“再等等,好嗎,再等等,我也想,可我更怕,不想傷害你,再等等。”
我猶如一條纏著在他身體上的蛇,可我仍舊保持鎮定,最後一絲清醒,“好,姐夫,我等,還要等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
“幾天,就幾天,你生日已過,滿二十了,該是大生日,我給你補辦。顧程峰這件事後,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好嗎?聽話!”
我笑著點頭,將他環繞。
過了生日,我們就差不多在一起五年。
那一年我才十五歲剛過,算下來其實也有五年了,可是他堅持說我們才四年多一點點,四年,思念,他說四年裏思念了整整四年,該是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