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傻妹妹
我答應了陸少,隔天就來看開心了,不過是在天黑的時候,來回開車我不敢開的快,走的很慢。
開心剛見到我的時候很害怕,她好像很怕見到陌生人,跟著她的幾個男人倒是不怕,估計是都在一起時間久了。
開心從前喜歡開玩笑的,風情萬種,妖嬈的像個活的妲己,可此時的她再沒有了從前的鮮活,猶如被人采摘下來扔在地上隨意踐踏的花瓣,即將凋零。
我握著她蒼白的手,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珠子望著我,突然就笑了,指著我的臉說,“傻妹妹。”
她還是認識我的。
第一天進步很大,我開心的開車回來已經很晚,顧程峰擔心我,坐在樓下的客廳等我到睡著,我推門進去,他彈簧一樣彈跳起來看著我,追著我問,“沒事吧,去了哪兒,為什麽才回來?”
我隻跟他說我最近很忙,顧程峰不是喜歡追著問問題的問,所以沒追問,我上樓打算休息,他告訴我他朋友出來了,在卓風那裏養傷,傷的倒是不重,就是人被嚇唬的有些膽小,暫時躲一躲。
我終於放心下來,躺在床上給卓風打電話。
他那邊沒接,過了很久給我發了信息,“我在開會,一會兒去你那裏,你先睡。”
我看時間都晚上十一點了,他竟還在開會,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我也睡不著了。
等到半夜,樓下傳來他的說話聲,看樣子很開心,是在跟誰通電話,進來後聲音就變的很輕了,掛斷之後脫了鞋子,直接上樓。
我盯著那扇門,看到那隻戴著女士鑽戒的手,笑著坐直了身子。
他推門,看到我,笑了。
我也笑,對他伸手,“姐夫。”
他點頭,走進來,坐在我身邊,先是吐了一口氣,跟著說,“馮科這邊動作不小,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他一動手我這邊肯定不會閑著,明天開始,張博遠這邊要虧錢了,一旦虧到張博遠受不了甩開馮科的時候就是馮科要垮台的時候。你明天找馮飛,將他之前給你的文件簽字,之後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我點頭,到了今日,我還有什麽可懷疑他的?
他笑笑,捏我臉,繼續說,“快了,這件事快了。”
我高興的笑,沒有開懷大笑,就是微笑,覺得因為太高興,嘴巴都要裂到嘴角了,有些酸。
他也跟著我笑,突然摟住我,將我放倒,身子就壓了過來。
他的呼吸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些急促,呼吸漸漸粗重,還什麽都沒做,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笑看著他,沒開燈,光線很暗,他的臉在我跟前看起來有些模糊,可眼睛還是亮閃閃的,“姐夫。”
“卓爾,給我吧。”
我身子一跳,他的邀請像是觸碰了我身上的某一條神經,驚得我瞬間沒了掙紮的力氣。
思緒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我緊緊抱著他,臉頰貼在他的腮邊摩擦,這份親密已經疏遠了很久。
事情就要結束了,我就要自由了,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我期盼了很久,渴望了很久。
即便還沒有來臨,我已經迫不及待,有些控製不住。
我低聲叫他的名字,“卓風。”
卓風低頭親吻我,額頭,鼻梁,嘴唇,臉頰,最後是脖子……
一路點火,他的手溫熱,像是要將我燒著了。
我口幹舌燥的叫他,一遍一遍,“卓風,卓風,卓風……”
他的動作大起來,解開我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棵,身前一涼,他的身子就貼了火來,熱浪順著胸口一點點的傳播,最後波及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卓爾,說你愛我。”
“我愛你,卓風,我愛你。”
他茫然的進入,有些幹澀,微微刺痛,他抱緊我的時候低頭在我耳邊低語,“叫出來。”
“啊……”
淪陷的這一刻,我再沒了任何思緒思考,什麽道德,什麽輿論,什麽身份地位,什麽你我他,現在隻有我跟他,緊緊的相處,猛烈的進出。
他像是隱忍了很久,終於等到這一刻,帶給我巔峰,山穀,過山車一樣的激情。
從床邊到地攤上,最後他將我抵在牆壁上,十指緊扣,背後是他的猛烈衝撞。
偶爾淺而軟的吻落下,皮膚傳來一股熱流,“卓爾……”
“啊……”
我們敬請的揮灑著身上的汗液和激情,攀附彼此,享受刺激。
良久,他終於疲憊的將我送來,躺在我身邊,呼吸粗重,伸著手臂將我摟在懷裏。
汗液粘稠,卻好像黏住了我們彼此的心,不斷的傳遞了濃情蜜意。
他低聲問我,“剛才弄疼你了嗎?”
我恩了聲,沒動。
他低頭看我,起身,“蓋上被子,我去打溫水來。”
門外,卻換來卓風和顧程峰的說話聲。
我驚愕的坐直了身子,顧程峰一直都在外麵嗎?
“卓哥,你這樣做對不起卓爾,她還沒離婚。”
“我知道,會離的。”
顧程峰的語氣有些急,“卓哥,你怎麽那麽確定會離婚,馮科要是死都不離婚呢,你們打算偷情到什麽時候去?卓爾是無辜的。”
卓風沒吭聲,顧程峰繼續說,“卓哥,你還嫌傷害卓爾不夠嗎?她現在是馮科的老婆。”
“咣當!”浴室的房門被摔緊,外麵沒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卓風回來,放下盆子,洗好了毛巾過來。
我仍舊躺著沒動,仰頭看著外麵的月光,皎潔無痕,白花花的月亮光束灑在床邊,恬靜而又淒美。
我伸長了手臂,還是夠不到,身邊蹲著的卓風幫我擦洗。
我把玩著手指,看著空洞的月光,覺得自己的身體也空了起來。
我對他說,“姐夫,馮科會跟我離婚的嗎?”
卓風沒有立刻回答我,良久才答應我,“恩,會的。”
“真的嗎?”
“真的。”
“那是多久呢?”
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啊?
“短期內就會。”
短期內?那是以什麽樣子的一種形式呢?是他死了還是殘廢了?
我不禁後怕起來。
我起身抓著卓風繼續幫我擦洗的手,緊緊的握住,手上還有水滴,很熱,好像火爐,我盯著他的眼睛看,“姐夫,別說壞事,就算是離婚也不能是非正常的渠道。我要的是你完整的人,不是一個麵對各種危險的囚犯。”
卓風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跟著笑了,“我什麽時候成囚犯了?”
不,他沒正麵回答我,“姐夫,求你了,答應我,我要的是完整的家,家裏麵有你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不是一個無盡的等待和殘缺不全,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