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第1030章 兄弟離開
劉小雅的姐姐疑惑道:「小雅,你失望個啥,你嫁給了他不就有錢了,她的錢就是你的錢,也就不少這十萬塊錢了,而且你還要孝敬孝敬咱爸咱媽,你說對不對。」
「放屁!」
劉小雅指著自己的姐姐,說道:「如果不是你,一直想著要把我賣掉,我也不至於被賣掉,而父母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是他們聽說有十萬塊錢,就立刻動心了,這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可是沒想道你們不願意退還給十萬塊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小雅,你可別昧著良心說話。」劉小雅的姐姐指著劉小雅,說道:「如果不是我把你賣了,你能找到這麼好的人家嗎?這一切還不是要感謝我們,不要知恩不報,在怎麼說咱爸咱媽也把你養了二十多年,這十萬塊錢你不覺得太少了嗎?!」
劉小雅傷透了心,本來她還以為自己比十萬塊錢重要,不過給了自己家人機會,他們完全無視了,只看重那十萬塊錢,他們將女兒賣了,所以他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了。
她對屠夫點點頭,屠夫進入車內,拿出一個行李箱,打開之後全部都是百元大鈔,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眾人頓時轟亂起來,籬笆院都被踏平了,劉小雅的姐姐更是連忙上前,道:「小雅,你真是太好了,這些錢都是咱們的了,哈哈……呃。」
這時,屠夫拿出了一把砍刀,直接放在了劉小雅姐姐的脖子上,冷眼看著這個女人,開口道:「誰如果敢亂動,我會先宰了誰,不信可以試試。」
一句話將這群人嚇退了。
劉小雅看向人群中的一位老太太,開口道:「李奶奶,是你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大雪天給我送吃的,這裡有十萬塊錢,我知道你孩子孝順,可惜家裡太窮,給你當做生活補貼吧。」
李奶奶在她的兩個兒子攙扶下,取走了十萬塊錢。
之後劉小雅又看向一個老頭,她說道:「李伯伯,謝謝你的凍傷葯,如果不是給我的凍傷葯,我的手可能早就凍廢了,這是兩萬,你拿回去吧。」
之後劉小雅將對他有恩的人,感謝了一遍,一箱子錢轉眼下去一半,之後的被屠夫拿了回去,分毫沒有給她的父母。
劉小雅轉過身來,在上車的那一刻,她開口道:「我給過你們機會,如果你們拿出那十萬塊錢,這些錢都是你們的,可惜你們沒有,所以我和這裡以後不再有任何關係,我永遠不會再回來!」說完,劉小雅進入車內,關上車門,汽車轉眼間消失在這裡。
劉小雅的姐姐和父母,看著一個個滿載而歸的鄰居,心中充滿了惋惜,只有劉小雅的姐姐,憤怒的跺腳,道:「這個死丫頭,當初真應該直接打死她!」
車上,劉小雅哭了,哭得很傷心。
兩年後,當劉小雅再次回來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不在了,聽說被她的姐姐虐待而死的,而他的姐姐為了得到那十萬塊錢,領回來一個倒插門的女婿,老人死後,她的丈夫整天喝酒抽煙吃喝嫖賭,很快就揮霍完了十萬塊錢,她的姐姐也終日被她的丈夫打罵度日。
劉小雅更加絕望的離開了,不過再也無牽無掛了。
……
別墅內,林飛看著精神抖擻,卿卿我我的屠夫和劉小雅,忍不住笑了,道:「屠夫,去到國外之後,你可不要欺負小雅,好好對待他,不然我們兄弟絕對不饒你。」
屠夫憨厚一笑,道:「哈哈,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屠夫在如何血腥,再怎麼暴躁,也絕對不會欺負我自己的女人!」
「男人就該這樣,好了我們走吧,馬上飛機要延誤了。」雷達開口說道。
「老大,我覺得你應該和嫂子一起去國外,然後再國外發展,雖然那裡不是自己的家,但是比自己的家舒坦多了。」屠夫領走的時候,開口勸了勸林飛。
林飛搖了搖頭,道:「或許不久之後我回去國外,但是並不是現在,很多事情我還沒有解決,等我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之後,我會和你們一起,去國外打拚,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了才好啊。」
「不會的老大,你還不了解我屠夫嘛!」屠夫笑道。
其他兄弟也笑了,林飛看向林小雅,雖然是笑,但是笑的並沒那麼開心,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的心事需要屠夫來慢慢了解,自己如果多說了,倒是顯得說不明白了。
之後,林飛開著車,帶著屠夫和雷達他們幾人,前往了機場,看著自己兄弟的離開,林飛有些感慨,兄弟的情誼無法說清,但是確實非常的深,哪怕幾年不見,見面之後那種深情依舊如舊,不過看著自己兄弟去打拚,往日的熱血在蠢蠢欲動,林飛轉過身。
「在感慨嗎?」克林美卡開口問道。
「我還以為你不走了呢,不再在華夏多玩幾天嗎?」林飛問道。
克林美卡搖了搖頭,上前抱住了林飛的脖子,無視身後慕姍姍,直接親在了林飛的嘴上,然後放開了林飛,開口道:「華夏是個好地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安居樂業的好地方,對於你我這裡都不合適,你應該知道,我期待你的歸來,地獄裁決之王!」
林飛動了動嘴,但是卻說不出話來,看著克林美卡也離開這裡,他的心,他的手被慕姍姍抓住,慕姍姍看著起飛的飛機,開口道:「林飛,如果你想飛,就飛吧,大不了帶著我一起飛。」
「真的嗎?」林飛回過頭來,看向慕姍姍。
慕姍姍小臉一紅,點點頭。
林飛二話不說,勾起慕姍姍的笑吧,直接貪婪的吻了上去,拚命的索取,慕姍姍沒有反抗,任由林飛的霸道在她唇上縱橫……
日子彷彿再次回到以前那種平靜的生活,不過對於林飛來說,卻是習以為常了,這裡不是戰場,沒有緊張的戰狂,沒有熱血的對殺,跟沒有兄弟那壯烈的呼喊,有的只是女人的嬌喘,而戰場,已經轉移到了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