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嵐姐的誤會!
刷!
玉-腿雖然纖細,但是帶著一股凌厲,直奔郝建的褲襠!
就在舒雅以為自己的偷襲成功的時候,郝建的雙腿卻毫無預兆的一夾,直接把她的玉足給牢牢夾住了。
舒雅當場就懵了,而後便知道陰謀敗露,鬧戲成怒的吼道:「放開我!」
「小娘皮子,敢偷襲本大爺?本大爺要給你點顏色瞧瞧!」郝建桀桀怪笑的說道,一副淫邪的模樣。
「這都怪你!誰讓你看我的!」
舒雅理直氣壯的道,這混蛋太沒風度了,連讓自己欺負一下都不肯。
「那我可不管,反正你偷襲了本大爺,而且還是用那麼陰毒的撩陰腿,本大爺一定要教訓你!」
郝建一隻手抓住舒雅的腳,看著那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嘴角頓時泛出一絲邪笑,而後對著舒雅腳底板劃了一下!
「哎呀,癢死了……郝建……你放開我……」
舒雅臉紅的都彷彿要滴出血來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但郝建的雙腿就跟鐵鉗似的,她根本就沒辦法。
尤其是感覺到腳上傳來的酥麻感,一種種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舒雅也感覺自己快要不對勁了。
「嗯。」
一聲綿柔而動人的聲音,突然從舒雅的口中傳出。
下一刻,郝建傻眼了,舒雅石化了。
這樣的事情,完全出乎二人的意料,誰也沒有想到。
郝建沒想到舒雅會直接動情了,舒雅也沒想到自己會忍不住。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尷尬,一種名為曖昧的東西,在空氣中流動。二人誰也不說一句話,誰也不敢動彈一下,宛若兩尊雕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舒雅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便主動開口道:「那個,你把我放開吧。」
「好。」這一次郝建沒敢繼續耍無賴,老老實實的鬆開舒雅的腿。
然後舒雅就直接扭頭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快速把房間門給關上,連澡都不洗了。
她背靠在門上,重重的喘著粗氣,拳頭在胸前緊攥著,至今還未能從那震驚中回過神來。
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呢,這跟****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是在那個傢伙的面前。
舒雅氣得撅起嘴,真想打自己一巴掌。
她感覺自己和郝建在一起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很奇怪,易怒,煩躁,現在還當眾失態,曾經是情緒的主人的她,現在好像成了情緒的奴隸。
而在外頭,郝建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果然玩笑不能亂開啊,要不然就有可能玩出火來。
。。
「媽媽,好吵啊。」與此同時,隔壁嵐姐的住所,小丫頭彤彤從睡夢中驚醒,看著枕邊的媽媽說道。
嵐姐也露出了一絲苦笑:「沒事了,快睡吧。」
彤彤再度閉上眼睡去,但嵐姐卻抬頭看著隔壁的牆壁,心想明天一定要和郝建他們說說才行。
辦事不是不行,但至少得要小聲點吧。
原來她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但卻下意識的以為郝建和舒雅是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隔天吃早餐的時候,嵐姐就趁著舒雅和彤彤不在,便把郝建拉到一邊說教。
「臭小子,你們倆乾柴烈火我管不著,可是晚上能不能動心小一點。昨天那叫聲估計整棟樓都聽到了,連彤彤都被吵醒了,她隔天可是要上幼兒園的,你們得要注意點影響啊。」嵐姐苦口婆心的道。
「啊?」郝建一怔,而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敢情嵐姐是誤會了啊。
「跟你說認真的,你笑什麼!」嵐姐很生氣的說道。
她的俏臉上飛上一抹紅暈,狠狠的瞪了郝建一眼,她認真的在和郝建說話,可是郝建卻沒當一回事。
「嵐姐,你誤會了,昨天晚上我和舒雅不是在那啥,而是她看到了蟑螂,所以嚇的大叫。」郝建解釋道。
「少來了,你嵐姐是過來人,什麼是尖叫什麼是床叫還分不清嗎?你也別不認,我說這話不是責備你們的意思,畢竟你們年輕人有時候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只要你們下一次在辦事的時候,小點聲就可以了。」
然後郝建就無語了,只能苦笑點頭:「好吧,我記住了,下次一定注意。」
「還有啊,下一次記得輕一點,我昨晚聽舒雅叫的挺慘的,女人是需要呵護的。」嵐姐再叮囑一句。
郝建直接就要哭了,幽怨的看著嵐姐:「嵐姐。」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反正你自己注意。對了,今天下班之後記得來幫我裝燈管,屋裡的燈管壞了,誒,我話還沒說完呢。」
還沒等嵐姐說完,郝建就一溜煙的跑了,他害怕再在這裡呆下去,嵐姐要再說出更多驚世駭俗的話來。
她一個女人說著不覺得臉紅,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聽著都覺得害臊。
這也是因為嵐姐沒把郝建當成男人看,而是當成弟弟看待,所以她是在以一個大姐姐的角度和郝建談話,自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嵐姐剛才叫你去幹嘛?」舒雅看到郝建回到車上,不禁好奇的問道。
郝建苦笑道:「她讓我們以後晚上辦事小點聲,昨天晚上把彤彤給吵醒了。」
「啊?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在辦事啊,你跟她解釋過沒有?」舒雅急了,郝建可以不要臉,可她卻不能不要。
「解釋了啊,可是她不信。」
舒雅表情僵住,而後狠狠的掐了郝建的腰間一下: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晚撩我,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嵐姐也不會誤會,你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她?」
「放心,她晚上讓我去給她裝燈管,到時候我再給她解釋解釋就行了。」
「什麼,你晚上要去給她裝燈管?」舒雅暗暗吃驚的道,心裡卻有些不舒服。
因為她總感覺嵐姐看郝建的眼神不太單純,乍看之下似乎是姐姐看弟弟,但仔細一看,卻好像眼神中還含著其他的什麼東西。
舒雅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反正她就感覺很不舒服。
「是啊,怎麼了?」
郝建發動汽車,卻不解的看著舒雅,裝個燈管怎麼了,怎麼舒雅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
「沒什麼,只是覺得裝燈管這種事情應該很簡單吧,她難道就不能自己做嗎?」舒雅有些埋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