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逼問
155逼問
「不說?」鼠姣臉上閃過一抹殘忍,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約莫二十公分長的水果刀,那刀上的寒芒在偏僻的倉庫裡面,顯得滲人無比。
「鼠姣,你想幹什麼?」看到鼠姣那可怕的笑臉,洪江冷聲道。
「我想幹什麼?洪江,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了,不管你今天跟我耍什麼花招,我是殺定你了,否則,放了你,將來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危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告訴我,你的那個朋友是誰,他在什麼地方,我殺了你們兩人,可以放了你的老婆和兒子,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真正的秘密。這是看在我跟你多年合作的份上,也是你最後的機會。第二,你不說,那我就只有慢慢的,一刀一刀把你們全家慢慢折磨死,希望你能忍著一直不說!」鼠姣說話間已經拿著刀來到了洪君豪跟前,冷笑道:「是讓我給你一個痛痛快快的死,還是讓我慢慢折磨著,殺死你全家,兩條路,你選吧……」
「鼠姣,只要我將這些秘密說出去,你們三合會十幾年的努力可就要前功盡棄了,你敢拿這個代價跟我來硬的!」洪江嘶吼道。
「還是不聽話啊,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鼠姣故作無奈的搖搖頭,「秘密暴露的代價我是承擔不起,如果你是一個特種兵,是一個高手,我或許不敢硬逼你,但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享受榮華富貴,生活奢侈糜爛的貪官,你這種人,是不能吃苦的,是沒受過折磨的,你以為就憑你,能承受多少的折磨?」
鼠姣說的很坦白,但坦白的背後就是極度的自信。
「那你試試看,我就是全家都死了,也要拉你們墊背。等秘密曝光了,不用華夏政府動手,三合會也會將你這個辦事不利的鼠姣碎屍萬段的,你試試看!」洪江連續吼著讓鼠姣試試看,一點沒有低頭的意思。
「還敢威脅我?等你嘗到了苦頭之後,你會說的,相信我。」鼠姣不為所動,對著手下使了一個顏色。頓時,獅子領著五名手下將洪君豪的老媽按在地上,伍楠領著另外五名手下,將洪君豪按在地上。而後分別有四個人按住他們,剩下一人拿出鐵鎚和十公分長的水泥釘,毫不猶豫的分別對著兩人的一個手心釘了下去。
殺豬般的慘嚎聲立刻從洪君豪和他老媽的口中嚎叫出來,兩人痛苦的拚命掙扎,無奈根本掙扎不動。這些人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動作極為嫻熟麻利,很快便將兩人的一隻手死死的頂在了倉庫的水泥地上,而後便是釘另一隻手。
「爸,那快說了吧,求你了!求你啊……」第一隻手徹底被釘在在地上,洪君豪才獲得一絲的喘息機會,趕緊哀求自己的老爸洪江。
「啊……」話音剛落,洪君豪再一次發出了慘嚎聲,眼淚、鼻涕、口水都痛苦的從眼睛、鼻子和嘴巴中毫無形象的流了出來,那痛苦扭曲的臉、凄慘的模樣,哪裡還有以前在學校裡面,財大第一白馬王子的瀟洒。
「洪江,你死就死吧,不要拉著我們娘倆一起死,你算不算個男人啊!」這時候,洪江的老媽也徹底的要瘋了!
「住口,都是你把我們害到這個地步的。我不被抓住他們根本不敢把你們娘倆怎麼樣!」洪江反而對著自己的老婆怒罵。
「少廢話,快點告訴他們啊!」洪君豪的老媽氣的都要瘋了。
看到這個女人在勸洪江,獅子也示意手下暫時停止釘釘子,否則一旦疼起來,這個女人可就沒精力說話了。不過獅子卻是失望了,因為洪江根本不為所動。
「你懂什麼,我不說咱們還能活,我要說了,誰都活不了!」洪江血紅著眼,怒瞪鼠姣,道:「鼠姣,有種你就殺我全家,今天老子就是不說,我讓你們全部給我陪葬!」
「好大的口氣,讓我們都給你陪葬?」鼠姣頓時笑了。
「哼,秘密一旦暴露,光是三合會的懲罰也會要了你們所有成員的命,別以為我不知道三合會的手段!」洪江相當的自信,反而學著鼠姣的口氣,冷聲道:「現在就放了我們全家,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絕不會暴露你們的任何秘密。是讓你們全部四凶會的精英成員一起死,還是大家和和氣氣的繼續做朋友。兩套路,我現在讓你選!」
「你讓我選?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聞言,鼠姣臉上殘忍的笑容卻是更甚,「那我就選最殘忍的折磨死你全家!」
聽到鼠姣的話,洪江瞬間面如死灰。而獅子和伍楠,也就是四凶會的老虎也立刻示意繼續動手,這一次不關洪君豪和他老媽如何的慘嚎,如何的勸甚至罵洪江,獅子和伍楠都沒有聽下,很快八根長長的水泥釘,便分別將洪君豪和他老媽的雙手雙腳死死的頂在了地上,別說動手腳了,就是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稍微動一下,都會疼痛無比,根本不敢動。而這,只是將他們固定起來,真正殘忍的折磨還在後面呢!
「洪江,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一刀刀的切呢?」鼠姣看向洪江,微笑。
洪江牙關緊咬,一句話不說,他知道,今天只要走錯一步,全家就徹底的都完了。
「哦,對了,還有你呢,我怎麼把你給忘了。」鼠姣突然指向洪江,好像很抱歉的模樣。
聽到鼠姣的話,獅子立刻扔下洪君豪的老媽,帶著人走向洪江。
洪江面如死灰,知道逃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心裡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就是再怎麼折磨自己,再怎麼恐懼,都不能妥協,妥協就是死!
可是當第一根長長的水泥釘刺穿自己手心的時候,當每一下那可怕的鐵鎚砸在釘上,水泥釘的震動將自己的傷口震的疼痛無比的時候,洪江終於感受到了他兒子和老婆的痛苦。痛苦在別人身上,那是一回事,在自己身上那是另一回事。這種痛苦根本不是尋常的人能承受的。
「感覺怎麼樣,洪市長?」看著洪江一頭痛苦的汗水直流,鼠姣微笑道。
養尊處優慣了,平時洪江別說傷到哪裡了,就是稍微干點苦力活都受不了,洪江比他兒子和老婆,這一會,雖然獅子沒有再動手,但是洪江已經痛苦的說不出話了。
鼠姣一遞眼色,獅子立刻繼續動手。
「我說,我說!」未等第二根水泥釘碰到自己,洪江趕緊大吼道。
「哦?」鼠姣頓時笑了,「說吧。」
「根本沒有什麼可靠朋友,我從不相信任何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一不小心,朋友直接出賣我,怎麼辦?」洪江喘著粗氣,一口氣只能說這些話。
「洪江,你敢騙我!」鼠姣聲音發寒起來。
「別動,別動!」洪江再一次止住殺機畢露的鼠姣,大聲道:「我雖然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對著攝像機,已經把已經四凶會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那個優盤就是我留的後手。」
「優盤在哪裡?」鼠姣頓時緊張起來。
洪江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鼠姣,近乎哀求的道:「我如果什麼都說了,你能放了我嗎,我保證絕不會透露半句你們的秘密,你知道我說了,也等於承認自己叛國了,這對我也沒有一點好處都沒有。實在不行,你們把我打成白痴也行,只要別殺我!」
「好!只要你告訴我優盤在什麼地方,再交出你所有的錢,我可以放過你!」鼠姣這一次回答的很乾脆。
「我……我……」洪江本來想說他不相信鼠姣的話的,但是一想,說這個有什麼用,這個時候也容不得他不相信了,只能求老天,讓這個鼠姣守信一次吧,只能這樣了,不然只會更痛苦。
「我把所有的錢和那個優盤都放到了華夏人民銀行齊魯總行的銀行保險箱裡面。身上只帶了一百萬的現金,準備避幾年風頭之後,再來華夏取錢。」洪江老實的道。
「銀行保險箱,你倒是聰明!」鼠姣冷笑,加拿大在華夏沒有多少經濟貿易,在泉城市也找不到一家屬於加拿大的銀行,如果洪江決定去加拿大逃跑,選擇銀行保險箱倒是一個不錯的注意。畢竟銀行保險箱的保密性很強,租用人放入的重要物品完全保密,除客戶本人或客戶授權的人以外,其他人員包括銀行工作人員都無權知曉,而且也不接受對外查詢,可以說除了儲存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裡面藏的是什麼。
鼠姣眯起了眼睛,靠近洪江一步,笑道:「保管箱的鑰匙、磁卡在你身上吧?還有密碼是多少,箱子在什麼地方?」作為一個黑道老大,鼠姣當然知道,開銀行保險箱,需要專用的鑰匙、磁卡、密碼。這也就是說,只要拿到了鑰匙、磁卡和密碼,再知道藏在哪一個箱子裡面,任何人都能去取洪江所有的財產。
「你真的不會殺我?」洪江有些心虛,現在他只想著自己,根本沒想過他的兒子和老婆。
「我保證不殺你。」鼠姣依舊很乾脆。
ps:今天第一章,哎晚了太多了,不過拼了,一定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