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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第191章 道貌岸然

  此後三四天,抱朴道院里一直都很安靜。小茹和素子很明顯都傷得不輕,屬於被玩壞了的那種。一開始的時候,因為熱血沸騰不管不顧地逢迎錢惟昱、反覆拉鋸抵死纏綿;結果下場就是第二日完全無法起身,在床上直挺挺僵卧了十二個時辰。 

  尤其是安倍素子,雖然她承歡的時辰比小茹還短了一些。但是因為她不自量力,再加上年紀也比蔣潔茹小了一歲,今年才剛滿十五周歲、身子更加柔弱稚嫩。一開始剛剛被錢惟昱刺破了身子的時候,就不顧落紅宛然、鮮血殷殷地傷口,勉力催動自己的肉體迎合擠壓上去。因為傷口在錢惟昱的粗長硬直上惡狠狠地廝磨了好久,以至於倒下的時候,竟然徹底昏厥過去了。只能由錢惟昱憐惜地拎回去。 

  這個年代的日本少女,對於錢惟昱這般比所有日本男人都至少高一個頭、帥幾個檔次、又文才武功都完爆所有日本人的極品貴人,實在是崇拜太過了。在做那事兒的時候,錢惟昱就感受到了素子心中的熾烈,那完全不是男女之愛可以解釋的;素子根本就是一個把自己當成神明膜拜的腦殘粉,說不定心中還為能夠為自己被玩壞到昏闕而欣喜呢。實在是天生欠艾斯-艾姆的好女奴啊。 

  不過錢惟昱好歹是有擔當的漢子,別人願意為他犧牲是一碼事,他自己理應憐香惜玉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因為害怕被外人發現小茹和素子的傷情,他不得不自己動手伺候了這兩個下不了床的小娘皮兩日,端茶喂粥,全是他這輩子都不曾干過的事情。到了第三日上,小茹和素子內疚地一定要撐起身子,不讓錢惟昱再服侍她們,這才作罷。 

  傷情漸漸好了之後,錢惟昱少不得又和小茹素子二女恢復性地略略魚水纏綿一番,因為第一次做得太狠了,比較徹底,後面倒是容易了些,也不曾再傷到二女。第四日上,素子驗了自己和小茹玉臂上的秘制守宮砂,見淡紫色與淡粉色揉合的印跡宛然在目,便知道錢惟昱已經徹底成了功法了。 

  錢惟昱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依然暗暗納罕:尼瑪斯!這《陰陽訣略》貌似比結紮都厲害啊,練了之後想光噴某某腺體液,不噴J液都可以做到,實在是太牛叉了。有了這招之後,自己還不是想不讓哪個妹子懷孕,就能不讓哪個妹子懷孕。 

  …… 

  信州龍虎山到杭州,中間不過間隔了衢州、嚴州。加上準備、勸說的時間,算算被錢惟昱作為幌子用的「召見張天師」也即將來臨了,雖然當初招呼張天師來也沒打算真的收穫什麼額外的秘法,但是來了總不能失禮。錢惟昱待二女養好了傷,拾掇了沒幾日後,他那可以隨意白日宣淫不受打擾的好日子也咱是過到頭了。 

  正月24日這天,被錢惟昱通過林仁肇請來的第25代張天師、張秉一便到了杭州。雖然他是錢惟昱最初起意請來的,但是畢竟還有大王在上,當初錢惟昱請張天師來的時候,也順便上表給王叔那裡報備知會了一番,免得讓王叔覺得他「私下結交妖人」。 

  所以,不管當今吳越王錢弘俶是如何的崇佛不崇道,也是需要讓張秉一先捏著鼻子覲見一下的,耽誤之下,自然要次日來才能來拜見錢惟昱。 

  收到了消息的錢惟昱也不敢怠慢,提前收拾了抱朴道院,允許其他道人進來洒掃——當然,名義上是前段時間錢惟昱的「閉關齋戒」結束了,所以才准許其他道人進來打擾。至於那些不得體的舉止,自然是全部要盡絕的。 

  小茹和素子也重新穿回了端莊素雅的西陣織巫女服,故作給錢惟昱護法侍奉的樣子。二女在人前滿臉的聖潔表情,而且依然挺腰拔背、含胸鎖眉,便是眼光毒辣的穩婆都瞧不出破綻,著實讓錢惟昱感慨那功法的厲害。 

  25日一大早,前一天拜見過了錢弘俶、而且明顯沒收到多少好臉色的張秉一略帶悻悻地擺著車駕,沿著西湖直趨葛嶺之下。錢惟昱帶著兩個侍女和抱朴院內的幾個道士,早早下了葛嶺在湖邊白堤迎候。一開始張秉一心中還對此行頗為悲觀不忿,見錢惟昱倒是對他頗為禮遇,心情也好了一些。 

  張秉一剛剛遠遠看見錢惟昱一行在那裡迎接,驅車到距離錢惟昱二十丈外就停車下來,隨後下車徒步相迎,以免錢惟昱站在自己車前等著自己下車,那樣便失禮了。結果剛一下車,還沒來得及甩著拂塵單掌拱手行禮,便看到錢惟昱主動幾步湊上來,而且口中說的話著實中肯,倒也讓張秉一有些受寵若驚。 

  「偏鄙小王,見過張天師。如今五代紛亂,為天子者亦是過眼雲煙,如夢似幻。唯有天師一脈自漢末傳來,至今八百年不曾更易,永享太平香火,著實令小王艷羨吶。」 

  錢惟昱一言說罷,便抬眼去看那張天師容貌。這張秉一據說成為天師才不過四五年而已,其父、也就是前一代天師是在後漢末年、郭威篡漢之前死了。他張秉一上位之後,也得到了南唐皇帝李璟的正式冊封誥命。不過雖然成為天師時日不算太久,卻至少也有五旬以上的年紀了——這主要是因為張天師一族貌似自古都頗通養生之道,每每都可以活到八九十歲,所以新一代的天師爬上去的時候,都已經有些老了。 

  這張秉一的父親四年前死的時候,足足有88歲高壽,所以張秉一以52歲的年紀上位也就不足為奇了。如今張秉一56歲,但是因為修行有術、養生有方,看上去面龐上倒是沒有什麼褶子,鬚髮也是純黑無白,只是膚色看上去白皙地有些瘮人,錢惟昱估計是有些茹素打座過久導致的。總的來說,還是身形高碩、骨骼清朗,對得起天師的「仙風道骨」。 

  聽了錢惟昱的恭維,張秉一自然是老神在在地把拂塵一擺,隨後單手一拱回禮到底。面色看不出任何謙卑媚俗的神色,但是這一躬卻直直彎腰到了90度,見了他的神態,錢惟昱就知道此人對於「光大正一道」還是懷有野心的,不然真要是無欲無求的方外高人的話,也不會對世俗權貴這般禮貌。 

  「無量天尊!李唐偽朝佞佛虛妄、以致氣數衰微。龍虎山之地如今納入吳越王治下,能得彭城郡王如此禮賢方外之人,真乃我道門之幸,想來不日我道門便可大昌。貧道觀殿下氣色風骨,倒是頗有崇道求法的好根骨呢,定然是有緣之人。」 

  錢惟昱聽了這番話倒是頗感好笑。那南唐李璟崇信佛法,道家不如正牌大唐時候昌盛,那張天師和李璟尿不到一壺裡也屬正常。但是吳越國雖然此前在信仰上沒什麼一貫的風向,但是如今在位的錢弘俶卻也是個崇信佛法的。不然歷史上錢弘俶任期內也不會在杭州修保俶塔、雷峰塔、六和塔;以及重修靈隱寺,在靈隱寺里增築擁有五百尊青銅羅漢的羅漢堂…… 

  張秉一說什麼李唐之所以喪師失地,是因為「佞佛」這不是完全扯淡了么?吳越難道不佞佛?或許只有他錢惟昱不佞佛倒是真的。 

  不過無論張秉一如何瞎扯,錢惟昱也不在乎,反正對他來說,可以榨出一點利用價值的勢力,拉攏一下總是好的。如果自己的王叔對張秉一不假辭色,自己卻資助對方一些,將來也可以有助於收攏治下通道百姓的人心。而且這種個人交遊方面的事情,王叔也不會關注。 

  打定了對張秉一花點兒代價拉攏、並且盡量榨取剩餘價值的考慮,錢惟昱和張秉一也算是言笑甚歡,一主一客邊聊邊走,登上葛嶺,進入抱朴道院。張秉一雖然和葛洪不算一脈,但是本著同為道門的淵源,也是非常恭敬地給葛仙翁上香祝禱了一番。這才被錢惟昱領入斗室,分賓主奉茶。 

  「如今龍虎山既然入我吳越治下,我吳越卻是尊奉大周正朔的,小王自當進言王叔,遣使入汴京,為天師討一道大周皇帝的誥命敕封。小王雖然不曾與當今聖上謀面,昔年卻也與中原派來的馮道馮相爺有舊。 

  聽馮相爺所說,當今在為晉王之時,便時時以為沙門強佔民田、不納稅賦、收容逃亡,乃至藏污納垢。早有效法前唐武宗皇帝肅清沙門之願。相信經過整頓之後,將來正一道日益光大,指日可待啊。」 

  聽了錢惟昱畫下的大餅,一開始張秉一自然也是心中一喜。不過隨後就知道這些恭維賀喜的話不過是虛妄之談罷了。他龍虎山地處信州,正是吳越治下,雖然吳越尊奉中原正朔,但是內政還是輪不到大周來管的,難道大周皇帝不信佛,還能讓吳越國也不信佛么? 

  「殿下這般助我道門,將來定然有大福報臨身……」 

  「另外,小王所轄雖然不含信州,但是在蘇秀明台常宣六州轄區之內,還是願意資助道門,每縣增設一座官辦觀宇。再加上此前小王從張天師處『奪人』有損道門清凈,願意每年供奉十萬貫、兩銀錢,資助天師道。日後若是還有人質疑小王從天師處擄走偽唐周太傅家家眷一事時,想來天師也知道該如何應答了吧。」 

  十萬貫/兩銀錢!如果對於這個數目沒什麼概念的話,可以橫向對比一下——歷史上八年之後,吳越王錢弘俶為靈隱寺增築五百青銅羅漢的羅漢堂時,花費掉了可鑄二十萬貫銅錢的青銅,再加上工料耗費,已是當時最為巨大的佛門工程了。錢惟昱如今給張天師許下這麼一筆好處,那基本上就是說張秉一可以每隔兩年就把他在龍虎山的天師觀道場原模原樣翻新重造一遍了。 

  「無量天尊!殿下崇道之心,實在是通達天地,情切鬼神!」張秉一高宣尊號,言語雖然如常,卻是額頭上都激動得沁出汗水來了,勉力才保持住世外高人的姿態,頓了半晌之後,才小心地問道,「殿下如此破費,便只有……如此小事要請教貧道么。」 

  「此事自然是最主要的,不過小王還有一些皮相小道的事情不明,要想……嗯,與天師求教。」 

  那種語氣表情,就如同一個揭了電線杆上老軍醫貼的牛皮癬廣告的患者一樣。張秉一人老成精,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隨即,張秉一便露出了一種「我懂得」的表情,一改開始的肅穆,心說這小王爺果真是修的入世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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