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相
第、第四代火影？
鳴人第一反應是對面這個大叔在哄自己開心或是拿自己取樂，第四代火影那樣偉大的忍者，怎麼會是自己的父親？
他嘴唇囁嚅著問道：「大叔，你……你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吧？我爸爸怎麼會是……」
「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千真萬確，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宇智波速斬雙臂抱在身前，沉聲道：
「他曾是被我視作畢生夙敵的男人，也是我唯一認同的火影。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兒子，旋渦鳴人。」
聽到速斬的話，鳴人激動得渾身發抖。他從小最敬仰的便是第四代火影，沒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讓一直以來因為沒有父母而自卑的鳴人感到欣喜若狂。
《踏星》
另一邊吃瓜的左助忍不住問道：「那為什麼鳴人不姓『波風』而是姓『旋渦』？」
鳴人這時也回過神來，趕緊看向速斬。
「那是因為你承襲了你母親的姓氏。旋渦久辛奈，這是你母親的名字。」
「我的……媽媽？」
鳴人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媽媽】這個詞曾經在他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旋渦久辛奈，這還是鳴人第一次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
提到久辛奈時，速斬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許多：
「久辛奈是個性格直爽的好姑娘。她和波風水門同一屆畢業於忍者學校，比我晚一年。說起來，雖然你的外貌跟你父親很像，但性格卻跟你母親一模一樣。你母親她看似大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對於認可的同伴會豁出性命去守護。對於她的死，我……很遺憾。」
一旁的左助不禁偷偷斜眼看向速斬，這個冷麵冷心的族叔居然會露出如此溫柔的表情？難不成速斬叔叔跟第四代火影曾經還是情敵關係？
鳴人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抬起胳膊使勁擦了擦眼睛，紅著眼睛對速斬說道：「大叔，多跟我說一說我爸爸還有我媽媽的事情吧？」
速斬有心拒絕，但看著鳴人祈求的目光，他顯然想起了旋渦久辛奈，只得嘆口氣緩緩說道：
「波風水門自打學生時代起就很出色，不，應該說是非常出色的那一類。他忍術精湛，思維清晰，在平民乃至忍界豪門之中都具備極高的人氣。可以說，波風水門是歷代最具有忍者素質的火影，也是我唯一欽佩的忍者。至於久辛奈……」
望向天空中漂浮的白雲，速斬陷入了回憶：
「她是來自渦之國的渦潮隱村，一頭紅髮非常漂亮。她總是特別樂觀開朗，有些人覺得她性格莽撞好強，但我覺得她那是活潑可愛。對了，久辛奈是上一任的【人柱力】，也是擅長封印術的高手。」
顧不上八卦速斬年輕時的感情故事，左助注意到速斬話里的一個陌生辭彙：「【人柱力】？那是什麼？」
見鳴人也一臉迷茫，速斬微微皺起眉頭：「沒人跟你說起過關於【人柱力】的事？」
鳴人搖搖頭，村民們見了自己要麼匆忙躲避要麼侮辱打罵，哪裡有人告訴過自己這些事情。
速斬『嘖』了一聲，剛要說話時忽然扭頭看向遠方。左助和鳴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什麼都沒發現。
再看向速斬時發現他已經回過頭來，用低沉嗓音說道：「真是愚蠢，越是瞞著越容易出問題，這種事情三代目難道不明白嗎？鳴人，這件事你有權知曉。聽好了，所謂【人柱力】，即是作為封印【尾獸】的容器的存在。」
尾獸？這又是什麼？鳴人和左助聽得更迷湖了。
速斬指了指鳴人的腹部：「你已經有過那種感覺了吧？有一個東西寄宿在你的身體里，正是這東西害死了波風水門和旋渦久辛奈，讓你從小就被村民們恐懼著、怨恨著。也正是這東西，讓宇智波一族被木葉村高層趕到了村子的犄角旮旯，失去了掌握權力的可能性。」
這話聽得左助和鳴人毛骨悚然。
「那東西，就是你說的【尾獸】嗎？」左助咽了咽口水：「之前我在鳴人身上感覺到的那股邪惡且龐大的查克拉……」
「對，那就是【尾獸】。尾獸是天災，是巨大查克拉實體化的生命體，共有九隻，根據尾巴數量不同而有所區分。而鳴人體內的正是【九尾妖狐】。」
鳴人有些委屈：「可、可是為什麼老爸要把這麼危險的東西封印在我體內啊？我因為它吃了好多苦！」
「我說過了，你母親旋渦久辛奈是上一任的九尾人柱力。九尾之亂那一夜，宇智波失去了村子的信任以及晉陞的未來，木葉村失去了第四代火影，而你獲得了九尾妖狐。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第四代火影和久辛奈是主動將九尾放到你體內的。父母不會害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聽到速斬的話，鳴人低下頭陷入沉思。
左助忍不住追問道：「等一下，你還沒說為什麼宇智波會因為這個【九尾】失去村子的信任呢？」
「道理很簡單，村子上下都猜測是宇智波放九尾大鬧村子。」
「這、這是什麼鬼邏輯？憑什麼就說是宇智波……」
「因為有前科啊。昔日曾與初代火影共同創建木葉村的宇智波斑，就操控過九尾與初代火影大戰。那個戰場現如今被稱為終結之谷，是個很有名的旅遊景點。」
速斬搖搖頭：
「正好那時候宇智波與村子之間有些許摩擦，再加上九尾之亂的嫌疑。宇智波一族被趕到了這個犄角旮旯里重新建立起族地，所謂的木葉警備隊也不過是用來擱置和監視宇智波一族強者而已。正因為這些齷齪政治戲碼，我才會不問世事繼續研究忍術。」
「真、真的是宇智波一族所為嗎？」左助看向速斬，詢問的語氣都在微微打顫，生怕聽到最不想聽到的回答。
「蠢貨，當然不是。如果真的是，宇智波一族早就與村子掀桌子了，何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好了，答疑環節到此為止。左助，你還有訓練課程沒完成吧，還不趕緊滾過去訓練！」
速斬說翻臉就翻臉，唬得左助即使還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也不敢再掙扎，只得乖乖回到訓練場中央繼續練習忍術。
然後速斬又看向鳴人：「無論如何，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確實是這個村子的英雄。你是英雄的兒子，旋渦鳴人，挺起胸膛吧。」
「嗯！謝謝你，大叔。」鳴人紅著眼眶重重點了點頭：「我先回去了，再見。」
速斬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只是微微頷首。
正當鳴人即將走遠時，耳邊輕飄飄傳來一句話——
「如果你想了解你父親研發的那個A級忍術，明天可以來找我。」
聽到這句話，鳴人的情緒明顯高漲不少。他轉過身朝速斬和左助再度使勁晃了晃手臂，然後向著遠方跑去。
另一邊，在靠近訓練場的樹林中，癱倒著兩名暗部忍者，他們已然陷入深沉的幻術之中無法自拔。
他們是火影派去監視九尾人柱力的暗部高手，卻被速斬遠遠一眼便直接用幻術催眠。
在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速斬嘴角微微翹起。
不把水攪渾一點，我又怎麼能當上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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