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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第166章 運城屠夫怎樣煉成的

  在數千日本軍人慘淡絕望的心情中,趙羽的心情也好不了多少,甚至用目瞪口呆,悲憤交加來形容也不為過。 

  媽蛋,早知道油庫爆炸威力這樣巨大,毀天滅地,斗破蒼穹,老子何必辛辛苦苦地亂跑亂鬧呢?直接一把火燒了油庫,一切不是OK? 

  回望血紅色的油庫上空,趙羽迅速逃匿,幾個隊員惶惶不安喪家之犬一樣跟隨著,迅速逃到了那一溜兒裝備好了的飛機旁邊。 

  現在,日本機場上的人員更倒霉,完全紊亂了,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油庫的大火,反正,那種情況,是無法施救的,既然無力回天,就只有抱著欣賞的態度,看看著世界上的奇觀吧。 

  如果你反抗不了,就改變心態,開始享受被人家強暴的樂趣吧。 

  日本人向來有悲憫意識,自戀自憐意識,因為島國的多災多難,因為櫻花國粹的美艷盛大,到落英繽紛,過於短暫凄涼。所以,性格上在刁蠻剽悍和悲憤麻木之間婉轉。 

  正如二戰前和二戰中,他們狂野地挑戰中國,蘇聯,美國,英國,橫掃東南亞,東亞,太平洋,不可一世,卻又迅速地挫敗,凋零,在戰後,萎頓在米國鬼子的腳下,溫順得如同一隻小母貓,隨意人家蹂躪****而自豪。 

  說白了,這就是米國人的研究成果《菊花和刀》,就是性格的二元分裂,愛走極端。 

  現在,野心勃勃的帝國精英們,面對無法抗拒的災難,也只有調整心態,勉為其難地欣賞,並且,試圖感受這種無比的凄美,搜腸刮肚,拼湊著哀婉的緋句。 

  「天堂里的火焰,櫻花般綻放,好像歌妓水蓮花般殷紅的臉龐,溫潤的眼波,刺破了我壯闊的胸膛……」 

  一位帝國海軍航空兵的上尉戰鬥機飛行員在扶桑帝國投降后,在戰俘營門口摟著他小短腿肥膩膩的老婆心有餘悸之如是說。 

  「哈,哈!哈衣!」幾個日本二等兵,在這裡屬於最低等最草根的存在,卻被刺激的發狂,揮舞著三八大蓋,在機場跳起舞來。 

  不是跳舞,是真正的發狂,這種人類無法遏制的災難,會突破人類理解和容忍的底線,造成意志崩潰的心裡災難。 

  還有許多日本人,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抹眼淚就是嚎啕大哭。 

  更有奇葩的,幾名軍官,估計職責跟油庫有關,帶領人員正在機場上管理油罐車呢,一見油庫爆裂,哀嘆幾聲,跪下來,對著東北的方向,遙拜了天皇陛下幾次,然後飲刃自殺了。 

  不是狂妄就是絕望,不是放浪囂張,就是猥瑣彷徨,扶桑帝國的心靈世界,就是這個鳥摸樣。 

  還有一個軍官更是奇葩中的奇葩,因為要保持軍人的威嚴,要剖腹,結果,很自負,沒有按照習慣尋找一個助手在後期砍腦袋,結果,把肚子豁開了,疼痛難忍,卻一直死不了,只有大聲疾呼,「救命啊,救命啊,幫幫我!我不想死。」 

  見日軍如此作態,趙羽的心情也逐漸恢復,乾脆他一面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得瑟著,一面尋覓自己的隊員。還好,那個吸引敵人去炮樓的隊員居然回歸了。 

  五個隊員迅速來到了一架飛機跟前,這兒是一架轟炸機。 

  普通的戰鬥機,尤其是單座的,輕型戰鬥機,無法承載五個人,最佳的座艙是重型轟炸機。 

  趙羽依靠良好的視野,迅速挑選了一架,將那架飛機的飛行員和投彈手機械師等招徠過來,一一誡勉談話。 

  談話的內容很簡短,千篇一律:「喂,您好,您看……」戛然而止。 

  話音未落,特戰手套就抹過去了,手背上的鋒刃開張,將敵人咽喉割斷。 

  一架重型轟炸機上,人員配備不等,正常情況下有飛行員一名,指揮官和投彈手兼職一名,通信或者其他工作人員一名。還有的為了加強自身防禦,在轟炸機上有多個機槍塔,自然有多個機槍手。 

  這架轟炸機上,有四個機槍塔,需要四名或者兩名機槍手,總之,設計的機艙空間是足夠大的。 

  可惜,這個時候,他們又不能起飛,起飛也沒有意義,黑咕隆咚的,就算起飛了,這種普通的非夜航大型轟炸機,暈頭轉向地亂飛,不是空中芭蕾作死嗎? 

  你想想自己開著小轎車,關閉了燈光,在萬籟俱寂的深夜,一頭扎進蠻荒的野地,就知道那種危險的感覺了。 

  確定了飛機以後,趙羽向隊員們招招手,意思是記住在這裡集合,下面,自己找點樂子去。 

  油庫爆炸,在擊潰了機場日軍意志的同時,也有重大的不利因素,就是光焰,照亮了整個天空,機場上有大片的明滅閃爍的光亮。那些爆裂出來燃燒的汽油,久久地支持了火勢。 

  敢死隊員們卻沒有絲毫畏懼,也沒有疲勞就休息,反而愈戰愈勇,分頭行動。 

  這幫餓狼,混跡在驚慌失措的扶桑帝國武士軍中,殘忍地侵襲著崩潰懵懂的對手,一把匕首上下翻飛,將一個個好端端的脖子割斷,或者將一個個完美地心臟,從背後捅進去,攪爛,把鮮血放干。 

  被襲擊的日軍,通常不被殺死,陰險狡詐的敢死隊員,受到他們特戰鼻祖,實質上卻是他們後輩的趙羽的言傳身教,採用了最狠毒的辦法,結果,即將死亡的日軍,發出了慘烈的呼號,此起彼伏,讓機場上的日軍更加混亂。 

  而且,更為陰險的是,他們在捅別人的時候,自己也發出驚叫,雖然他們的天賦一般,成年人的語言天賦簡直是零蛋,可是,模仿一兩句呼喊聲,還真他么的象,結果,身邊有帝國軍人,愛心人士趕來救援的時候,他們就真誠地,用實際行動感謝,感謝的方式有,割喉,捅心窩,踢****。 

  趙羽更狠,完全進入了特戰的狀態境界,這種人,專業訓練,天賦高深,一旦「入境」,簡直不能用正常人類來衡量。再仇恨的敵人,也能殺得手軟的時候,可是,他,樂此不疲,欣喜若狂,愈殺愈順,花樣翻新,徹底摒棄了人道主義的西方騙子思想。 

  屠夫,東方屠夫,這是此戰以後,得知了真兇以後,扶桑帝國的遠征軍,北支那派遣軍司令官,在支那舊首都北平的岡村寧次大將悲憤聲討時賜封的綽號。 

  這一天凌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趙羽和他的敢死隊員,好像跳進了皇宮後院看到了成千上百宮女宮妃洗澡的色狼,野蠻大發,亢奮到了峰巔,肆意地屠殺著失魂落魄,形同綿羊軟弱善良的東洋軍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生命之花,凋落在黎明前的黑暗裡。 

  也不知道,扶桑帝國多麼美少女的青春偶像,被他們扼殺,也不知道,有多少忠心耿耿,牛逼兮兮的老軍國主義分子的子孫,被他們斷絕。 

  好歹,這些人,也是帝國的精英啊,是人家爹媽在床上辛辛苦苦揍出來的精品,惡魔裝扮成天使送來的黑色禮物,你他么的當心一點兒好不好?你他么的能不能別當垃圾亂踩啊? 

  趙羽充滿了對敵人的仇恨。 

  穿越以來,他從部隊官兵和附近百姓的口裡,知道了日軍野蠻殘忍的許多例子,一些真實而生動的細節,遠比現代歷史資料和網路流傳內容,甚至是民間口述者的證言更加殘忍恐怖,加上他的知識,已經不把這些扶桑帝國的軍人當成敵人了。 

  他么的,這些傢伙,就是垃圾,就是野獸,就是惡魔,就是人渣,該殺,必須殺光了。免得他們再有軍國主義謬種生根發芽兒。 

  還有,就是軍人的尊嚴,別國的人道中國橫行霸道,這是華夏軍人的莫大恥辱!華夏現代軍人的榮耀和威嚴何在? 

  別說,這些日本人在中國境內獸行很多,就是沒有獸行,軍紀再嚴明,只要不是被邀請來的,他么的一個也別指望著回去! 

  華夏的疆土,敢來犯者必誅! 

  華夏的疆土,敢來犯者,雖遠,雖強,雖逃,雖隱,雖久,追逐到天涯海角,也務必追殺乾淨! 

  有這樣強悍的信條,趙羽這個屠夫在動手的時候,自然沒有絲毫的心靈軟弱,同為人類的憐憫寬恕,有的只是技巧和力量,措施和方法。 

  開始,他翻滾著,好像昏倒了,其實,在地上,瞄準了視野里的日軍,開槍虐殺。 

  虐殺的話,就是殺成重傷,不致死,造成目標最大痛苦,比如,射擊胸膛,距離心臟只有兩三毫米,子彈軌道割斷咽喉,確實斜著過去,眉心成為忌諱,只射鼻子或者嘴巴,反正哪裡陰損就射哪裡。 

  一分鐘之內,他射擊了80餘發,擊傷了80名日軍士兵,結果,奇迹般地創造了一個東方維也納超級大音響,大樂隊。 

  這個樂隊,嘰里呱啦,嗚嗚咽咽,凄凄慘慘,使用東洋特有的悲愴美學,詮釋著侵略者被報應的悲慘世界。 

  這是《運城機場上的交響曲》,是《黑色的東方多瑙河》,這是日本法西斯真正的《命運交響曲》。 

  他么的,不過癮啊。 

  趙羽既然殺人成癮,就不想用這麼笨拙的方法,就想提高工作效率,略一思索,溜著飛機的編隊行列,朝著前面衝去,到了中間靠近南邊的位置,砸開座艙,將兩枚手雷先後投到一架轟炸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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