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 這就完了?
“娘親,娘親……”團子從舅舅的懷中掙脫,踉踉蹌蹌的跑過來。期間跌倒一次,又爬起來,雙手張開找雲想裳。
雲想裳推開夜翎暉,顧不上自己心口跳動異常,與跑過來的團子緊緊的抱在一起:“團子,我想死你了。嗚嗚……”
看到團子的那一刻,多日來的思念化成了淚水。雲想裳抱著團子,哭的像個失*寵*的孩子。
雲家幾個兄弟,紅著眼睛來到他們的身邊。默默的看著母子重逢這感動的時刻。
“娘親,你去哪了?團子好想你啊。外公舅舅他們都不告訴團子,團子好想你啊……”團子抱著雲想裳,哭成了淚人。
母子二人直接在眾人麵前,上演著母子情深。
“外麵風大,咱們回去說!”夜翎暉看著母子二人哭的這般凶,上前沙啞著嗓子對著他們說。
雲想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團子,然後緊緊抱著他,走了。
見此,夜翎暉找來馬車,讓他們上車慢慢敘舊。一時半會,他們兩個怕是分不開的。
二人也就哭了一會,總算止住了眼淚。不過看著兩人紅腫著眼睛,鼻塞嚴重,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團子直接吹出個鼻涕泡,惹來雲想裳更大的笑聲。
天啊,肚子快受不了。太搞笑了,有沒有啊?
“娘親!”團子嘟著嘴,很不滿的看著那邊笑的很歡快的雲想裳。
雲想裳忍著笑,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帕子,給他擦臉。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雲想裳盡量忍著笑對著團子說。
團子卻是一臉懷疑的視線看她。
顯然他是不相信的。
雲想裳攤開雙手,這就沒辦法了。
馬車進了城,沒多會就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雲想裳頭伸出去看了一圈。
這是之前住的地方,夜翎暉伸出手扶著雲想裳下馬車。團子緊跟就要跳下去,讓夜翎暉嚇了一跳。
直接跳下的瞬間,將他抱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又輕輕的放在地上:“小心點,別摔著!”
“謝謝叔叔!”團子揚起燦爛的笑容,想夜翎暉道謝。笑容直接僵在夜翎暉的臉上,惹來後麵三個小子的偷笑。
“我瞧著京城與往日沒什麽不同,可是已經解決了?”雲想裳回府,。坐下之後。
來不及喝上一口熱茶,迫不及待的發問。
夜翎暉端來幾樣點心:“你吃點東西,我再與你說!”
“沒心思吃,快說吧!”雲想裳暗暗揉了揉肚子。這一路上被他們各種塞吃的喝的,很多東西都沒能消化呢。
再吃,再吃她真的要變成豬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你長話短說吧!眼下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稍後我還要趕回宮裏!”夜翎暉將大致的情況一一告訴了雲想裳。
真的是長話短說啊,寥寥幾句就完事了。
就是北齊護皇派的那些人,齊齊聚焦京城腳下。幾位大臣,直麵要求麵見皇上,絲毫不給軟蛋的開脫的機會。
然後通過小花鼠向宮裏傳遞消息,由蔣玉彤帶著人在宮裏的井水還有禦膳房裏下了藥。
幾乎是沒有廢一兵一卒的將宮裏關押皇上的那些人拿下。
解救完皇上之後,立刻將皇後阮婉扣押。隨便便是與阮相對峙。
而夜翎暉又暗中派了一部分人,前往阮府搜尋證據。即使阮相再心思慎密,一些機密的東西還是被搜到了一些。
帶有扶桑皇室才有的印章,足以說明通敵叛國的人就是他。
“現在阮相被關押在天牢裏。此次事情解決之後,我便要親自去收拾扶桑……”夜翎暉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她:“等我,給我兩年的時間。若是兩年後我沒有回來,便任你去哪,都好!”
“你別忘了,我是龍國的皇後!”雲想裳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夜翎暉抿唇,然後還是下了決心:“那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覺得……”雲想裳想說拒絕的話。察覺到雲想裳接下來的話是不是自己想聽的,夜翎暉蹭的站起身:“我還有事,我先去宮裏一趟!”說完,匆匆離開。
“大姐,你可算回來了!”雲想花等人,看到夜翎暉逃似的離開之後,紛紛上前圍著雲想裳,激動的快說不出話來。
“我走之後,蕭厲他們呢?”
“去找你了呀!”雲想容輕拍自己的腦袋:“哎呀,我怎麽給忘記這茬了呢!”
說著,就急匆匆的跑到書桌前,寫了一張紙條放在小小的竹筒裏,然後喊來信鴿放了上去。
“姐夫還有蕭皇那邊,都要告訴一聲才是!你不知道啊,得知大姐你失蹤的消息。他們兩個都急瘋了……”雲想容攤開雙手:“有時候我在想,大姐要不你全都收了做咱們姐夫好了!”
“胡說八道什麽玩意!”雲想容剛說完,雲想花就不客氣的拍了自家弟弟腦門上。
“大哥,你又打我!”捂著後腦的雲想容,忍不住對自己哥哥不滿的低吼著。
每次都打腦袋,不笨也被打笨了。
“你們吵吵什麽?小心爹回來,一腳送出去一個!”雲想想看了自己哥哥弟弟一眼,溫柔的對著雲想裳說:“大姐,不如你先小睡一會?爹爹還在宮裏,得了消息一定飛奔趕回來。”
“爹去皇宮?去哪做什麽?”雲想裳想不明白。
關於這件事,幾個兄弟也沒有隱瞞。將軟蛋用毒藥控製北齊皇帝的事情,告訴了大姐。
“你的意思是,皇上現在染上了毒癮。隻有吃了軟蛋那藥,才能緩和一些?”雲想裳聽後,忍不住罵道:“扯犢子!這不是越吃越上癮嗎?以後隻會越來越嚴重!”
“這個,大家都知道。隻是那皇上毒癮發作的時候,十分痛苦。”雲想容神秘秘的靠近雲想裳的身前,小聲的說:“聽說阮皇後在皇上染上毒癮的時候懷了身孕,都被皇上毒癮發作的時候給踢沒了呢!”
“染上毒癮懷了孩子,孩子怕也是不好!”雲想裳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那個沒出世的孩子,沒有生出來遭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