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2.第1462章 哥獨一無二的能力
第1456章哥獨一無二的能力
「怎麼看都是個菜鳥,跑得還真快!」陳東突然轉過頭,看著一下子就跑得沒影的車子,輕哼道。
「也不知那老頭是不是蠢,或者是實在沒人,竟然找個新手過來,這是瞧不起我嗎?」嘴上這般說,但江南倒也鬆了口氣,看來李斯的能耐也就這樣,那葉菲短時間應該沒有什麼麻煩。
只是,她要是不儘早回去,李斯勢必還是會找到她,到時候可不會再有什麼溫情脈脈了。
「突然不說話,想女人了?」這時候,陳東突然開口道。
收拾了下情緒,江南笑笑:「對啊,想你了!」
「滾!爺爺不好這口!」陳東喝道。
說著,他忽然眯著眼,露出了那副狡黠的笑容:「我差點做了你的替罪羔羊,差點被人暴揍,我也算是一個當事人,你是不是應該把昨天的好事告訴我啊!」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喜歡八卦了?」江南鄙夷道。
陳東滿不在乎,還理所當然的說道:「八卦你妹啊,我只是簡單的想知道原因而已。」
「叫聲哥,我告訴你。」江南眨巴眼睛,笑眯眯的道。
陳東瞬間臉黑:「毛都沒長齊呢,讓你當我兒子,我都嫌小。」
……
這還沒一會兒,又開始損上了。
其實,他們都清楚,雙方都是刻意的,只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而已。
在互損中,兩人回到了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兩個人幾乎都是洗完倒頭便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
因為有杜燦在,江南和陳東便刻意避開他,讓原本打算好好嗨幾天的杜燦更是鬱悶,一天都嚷著絕交二三十次,然而,換來的卻是江南和陳東的無視,他差點沒瘋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杜燦實在受不了了,氣哄哄的拉著田甜就走,臨走前又重複了好幾十便絕交。
「可算是走了,差點耽誤事!」望著離開的杜燦,陳東忍不住感嘆道。
「他們倆是走了,還有一個呢。」江南轉頭旁邊看了過去。
陳東也意識到了,瞅了眼江南,沉吟了下,道:「讓夢瑤跟著?」
「夢瑤會聽你的話?再說了,你以為她就不是帶著任務過來的?」江南無奈一笑,心中卻生起了一絲苦澀。
「說的也是。」陳東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似是羨慕的道:「有時候不想承認都不行,你這傢伙還真有女人緣。」
「別羨慕,這就是哥獨一無二的能力。」話是如此說,可江南卻得意不起來,還苦笑著搖了下頭。
楚離,一個自己無法割捨的女人。
劉慧,善解人意,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自己也給她做出來承諾。
除此之外,還有故作大大咧咧,把自己偽裝得毫不在乎的雪薇,以及一直以後都在默默付出,期盼著自己能早日恢復記憶的寧靜。
還有溫婉……
南宮月!
不知道為何,江南的腦子突然出現了南宮月的身影,自從那次在納美監獄,她闖進來給把自己就走之後,就不再出現過,以江南對她的了解,她或許會躲藏,但是,不會這麼久都不露面,除非……
暗忖間,江南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臉色格外的陰冷,一旁的陳東看著,都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我擦,誇你一句,你還想殺人呢?」陳東故作驚恐的喊了一句,江南這才回過神來,一巴掌就飛了過來,陳東還是反應迅速,立馬躲開了。
「別廢話,趕緊辦正事!」
收回了心緒,江南瞪了陳東一眼,示意他說話小聲一點,別把田芯給招過來,否則就不好脫身了。
「原來是辦正事,我還以為你要殺人呢。」陳東翻翻白眼。
知道陳東就是裝,江南也懶得搭理他,餘光掃了下,發現田芯和夢瑤像是在聊天,卻是時刻注意自己這邊,沉吟了下,道:「一會兒她們要是跟來,我們就一二五走位,我會在六等你。」
「首先聲明,我是看到你是為了她們好,才勉為其難接受你這個低俗的方法的。」陳東嫌棄道。
「哪那麼多廢話,趕緊行動!」
說話間,江南已經邁開步子往前走去,陳東嘴上說江南的方法低俗,但是腳下卻很實誠的挪動了,他也覺得只有那個方法,才能躲開夢瑤和田芯。
「田芯,我們也趕緊走吧,他們想甩了我們。」果然還是一起研究過生命起源的人,陳東一撅屁股,夢瑤就猜到他想要做什麼,趕緊提醒田芯,跟上去。
「你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嗎?」田芯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的二人,一邊好奇的問道。
夢瑤搖了搖頭:「在這件事上,陳東就是一個輔助之人,他沒有什麼計劃,這點我可以很肯定。」
「那就是他了。」田芯道。
夢瑤點著頭:「其實,除了江南我真不覺得誰還有那種能耐做這種事,就是他有時候太不靠譜了,就跟個沒頭蒼蠅一樣。」
「這或許也是他的一種能力吧。」
「或許吧!」
夢瑤瞥了下嘴,輕笑了下,見田芯不再說話,只是微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前面的江南,沒有再開口,她自己也就不再說話了。 ——
米利堅。
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儀器,小到一根鑷子,大到一個兩米高,四米長寬的機器。
許多穿著白色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分散在房間的各處,有條不紊的做著手裡的工作。
隔壁也是一件燈火通明的房間,只是,不一樣的是那裡只有兩個人,一個人靠在椅子上坐著,一個則站在後邊,眼前是一張巨幅投影,畫面就是隔壁的一切舉動。
「東西已經從蕭晴那裡拿回來了,人也已經安排試驗,最後明天早上就有結果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的人輕聲道。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清靈,聽上去很年輕,似乎還不到二十歲。
「太晚,我晚上就要結果!」坐在椅子上的人,很冷淡的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江南已經來了,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