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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摩擦

  天玄也不得不感慨,萬古前大戰之後天極界勢力大多元氣大傷,追隨大帝的勢力實力不足,事後的清算不夠鐵血鎮壓,導致如今餘留下了一些弊端。


  但這也是情有可原,那一戰之後,大帝悲痛欲絕,最心愛的女子化為光雨消散在這片天地間。


  參與大戰的勢力被異族斬殺無數人馬,實力大步後退,無法清算其他叛徒勢力,圍觀張望勢力的因果。


  最後大帝更是破壁而出,重傷而回,這片世界外有著大恐怖,大威脅,大帝不得不封鎖這片世界,獨自一人吸引對方目光,征戰在這片上蒼之上。


  想到這,天玄也是無言,那位絕豔萬古的存在為這片世界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不能再苛責他了。


  在黑暗中崛起,一生征戰,更是連最心愛的女子都在他眼前消散天地間,承受著難以言明的痛苦,平戰亂之後,為了保護這片世界,卻有要征戰在上蒼之上,如今更是生死不明。


  他的功德,比天還高,同地要厚!


  想到這,天玄便是從空間靈戒中取出當日閃電狼給予他的那片令牌,這乃是大帝之物,可喚大帝曾經麾下。


  但是如今的天玄還不知道大帝曾經的麾下勢力究竟是何,萬古歲月過去,是否存在還不可知。


  這時,他才認真回想閃電狼所說的大帝經曆,好像,那頭狼並沒有說很多啊!


  隻是簡略的述說了大帝的往事,很是簡潔,許多大戰都被閃電狼給省略了,就連大帝是使用長劍還是刀槍閃電狼都沒有提及,哪怕是麾下勢力也是一言帶做,損失慘重,幾乎全滅。


  這時的天玄心中有種要罵娘的衝動,那頭老狼,講述得未免太少了吧,定是誆了當時重傷尚未全遇的他。


  天玄苦笑著吧啦那片令牌,好像毫無出奇之處啊,上麵簡略的寫著“十三”便是沒有其他的了。


  難道這個勢力叫做十三?

  不會吧,天玄搖頭,這是什麽古怪的名稱,害,真是讓人頭大。


  天玄不再多想,將之扔進空間靈戒後,便是埋頭喝酒了,的確很疲乏啊!

  這時天玄同樣思琢著自身戰鬥時存在的問題,混沌劍外表黝黑深邃,絲毫看不出來是一把無上利刃,這乃是出自祖地最深處的存在。


  但是這把劍卻是跟那神秘珠子一樣,有著臭脾氣,時靈時不靈的,有時候可以發會出遠超帝器的威能,但是更多的時候就好像在搞他一般,除了堅韌不可摧外,無法調動一絲威能。


  這讓他很是為難,再使用的話,這把可能有靈的兵器會搞他,這很難搞啊!

  他也隻有那把來自天宇送給他的帝器匕首,但他還是慣用長劍,匕首適合刺殺不適合對戰。


  突然靈光一閃,他的九天玲瓏塔內不是有著許多材料,或許可以在匕首外再煉製融入成一把長劍!

  因為他隻有器王的煉器水平,無法將這把帝器重新煉製,隻能是在匕首上套長劍,外麵的長劍可以達到王器,內部還有帝器加持,若是熔煉的好的話,威力定然不俗。


  而且手握王器也不算什麽驚世駭俗,能夠避免許多覬覦。


  那日他靈魂力強行撕裂神秘珠子,導致靈

  魂力受創,或者說靈魂力都被神秘珠子吸收了,如今的煉器煉丹包括陣法能力都是下跌了許多。


  但是因禍得福,他與神秘珠子之間卻是產生了一種玄妙的聯係,好像在孕育她於神秘珠子的氣機相同。


  難道說它在複蘇,神秘珠子有靈不成,如此看來天玄倒是少了一些怨忿,這顆神秘珠子定然來頭甚大,一些暫時的不管是靈氣還是靈魂力的,給它吸收便吸收了嘛!

  他內心這般想著,不知不覺已經飲下了大半壇酒,而安康酒樓外也是傳來了一陣熱鬧的喧揚聲。


  想必是南安國一些重要權貴的子女過來了,天玄不為所動,依舊如同悶葫蘆般獨自在角落飲酒


  他也樂得如此,他一進來便是往角落裏坐,自然是不想吸引人的眼球,倒也無人來與他交談。


  東壹學院的招生要求其中一條便是十八歲前踏入先天之境便是有機會進入學院中修行。


  而一些超過了十八歲,但實力依舊非凡,或者境界高超,年紀不超過二十歲都是可以有機會進入學院修行的。


  當然,這隻是其中一項條件,還需要進行考核才能最終確定是否能夠進入學院修行。


  如今的安康酒樓中,大部分都是十八歲以下先天之境的少年,還有數位超過十八歲但是踏入靈境的修行者。


  而十八歲以下踏入靈境的少年那是何等的少,一個王國譬如南寧國南安國這等的也沒有多少,那都是天之驕子。


  如今過來的那位便是今年年僅十七的安康侯之子,安慶陽小侯爺便是踏入了靈境,是在整個南安國都倍享盛譽的天之驕子。


  東壹學院的學員幾乎全部來自南邊諸國還有混亂之地,所以南安國也會有著很大一部分人踏入東壹學院。


  這位安慶陽小侯爺自然是打算結交這些天才,不論是日後踏入東壹學院還是以後重返南安國這些人都可能成為他的左臂右膀。


  安康侯乃是當今南安國主的親兒子,掌握著南安國近半的兵權,位高權重,是最具可能未來繼承國主之位的人選之一!


  鎮守在這混亂之地邊緣便是足可見南安國對其的信任,同時小侯爺安慶陽同樣天資出眾,才智卓絕,不輸其父威名。


  安慶陽帶著隨同一出現到安康酒樓視野外便是引起一番轟動,二樓上的青年才俊皆是下去迎接,隻有天玄依舊端坐飲酒。


  “兄台,何不一同下去迎接小侯爺吧!”


  “走走走,今日當真是熱鬧啊!”


  有著數人前來相邀,天玄也不好特立獨行,便是隨著他們的腳步向樓下走去。


  一入眼簾,一位氣質高貴,身著華服,長相不凡的少年正被眾人簇擁著往安康酒樓而來,人潮擁擠,天玄此刻被堵在樓梯上下不去。


  這讓得他有些為難,等下前方眾人進來時必然會被他擋道,又生事端,天玄輕歎,然後便是轉身踏步回到二樓角落裏。


  很快,小侯爺安慶陽便是被簇擁著走進安康酒樓二樓,被迎到最中間開闊豪華的酒席處,有一些眼尖之人看到了角落的天玄好像沒有下去迎接。


  一些打算討好小侯爺安慶陽的人便是開口對著天玄質疑道,聲音有些


  寒冷。


  “這位公子為何不一同下去迎接小侯爺?”


  “公子”二字被他咬得特別重,略帶有一些嘲諷異味,此言一出,酒樓中人都是詫異的看向這邊。


  許多原本就在二樓中的人都是有所反應,這不就是那位好似孤僻冷漠的少年嗎,一直獨自在角落飲酒,像是隔絕了外界一般。


  有一些散修之人不想事情鬧大,便是開口調和道。


  “這位公子性格比較寡言少語,不喜言談,應該是陷入自我世界,而沒來得及下去迎接小侯爺,小插曲無需計較。”


  但是那個人依舊不肯罷休,旁邊也有數人指指點點,他聲音再度提高,有些像是嗬斥道。


  “這位公子莫非是看不起小侯爺不成,我等好心提醒你,你卻依舊不為所動。”


  的確天玄不曾抬頭看他們,自顧自的飲酒好似沒聽到他的言語。


  有一些新來的少年才俊細細低語。


  “這位莫不是個聾啞人吧。”


  “或許是真的聽不到外界聲音。”


  唯有之前與天玄有過交談的數人知道,天玄並非聾啞,反而溫文爾雅,舉止言談得當,但是此刻卻是如木頭人一般端坐著。


  但他們依舊未曾開口道明,不想多出頭,本來就是為了赴會,何必多生事端。


  安慶陽自然也是靜靜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黑袍的普通少年,眉目微皺,然後笑著開口調和道。


  “各位請入座,無需計較,參與盛會要緊!”


  此言落下,讓人如沐春風,許多人暗歎,小侯爺的確是胸懷寬廣啊!不愧是安康侯最疼愛的兒子,有大將風範。


  此刻的安慶陽也是深深的看了天玄一眼,便是招呼身旁之人落座,現場的緊張氣氛慢慢消散,推杯交盞間逐漸一番熱鬧融洽。


  由於剛才的小插曲,天玄這一桌角落倒是無人湊來,天玄倒是落得清淨,外麵的熱鬧非凡好似與他無關一般。


  天玄自然也不會在意剛才的那些小摩擦,他正沉浸在如何將匕首外給熔煉一把王器外殼套上,無心留意外界事端。


  再座的幾乎都是先天之境的少年人,還有一些後天之境的少年被他們兄長帶來參與盛會,增長見識。


  無數人與安慶陽碰杯,他們清楚,這位小侯爺進入東壹學院中也會是個風雲人物,成為學院中擁有話語權的人。


  在場的青年才俊都是上前交好混個臉熟,天玄依舊不為所動,獨自飲酒,好似在思索什麽一般。


  安慶陽一番應酬之後,突然向著天玄舉杯示意,朗聲開口道。


  “兄台,飲一杯如何?”


  眾人皆是詫異,難道這位少年實力強勁無比嗎?看那普通黑袍也不像是有著深厚背景之人啊!


  天玄自然察覺到了安慶陽對他舉杯,他也不好弗了人家好意,同樣舉杯麵容帶笑,一飲而盡。


  天玄表現得很是平淡,沒有其他人那般恭維討好,更是隨意的一塌糊塗,比之與他同地位之人還有過之。


  安慶陽也是麵容一頓,在這南安國中,除了那少數幾人外,何人敢這般對待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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