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影後不和拍(14)
景老爺子的病可以好,而且好了之後他的身體和精神狀態與之前比起來必定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景謙出去處理外麵的事情,不多時又過來看一眼。
畢竟老爺子的安全最重要。
他第二次過來的時候君傾城和焱靈已經出來了,他進去看老爺子,他們沒有攔著。
他爺爺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至於具體的情況還要等重新檢查過確認沒事了他才放心。
“謝謝!”景謙感激的說。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君傾城道。
她關心道:“你在景家那邊早有準備,那外麵和家族勾結的勢力反撲怎麽處理呢?”
景家這邊他肯定是有個忙對付的,隻是一旦他出手對付,為了利益,外麵那些和他叔叔伯伯一夥的勢力肯定不樂意。
出手相助肯定是少不了的,不管怎樣,他一個人要對付裏裏外外這麽多人總有顧及不過來的時候。
外麵那些勢力怎麽辦呢?
“這個我也有所準備,雖然帝家主事的人說不幫忙,但是先前聯係過其它人。”景謙感激的說。
她能問這些也是對他的關心,這說明她對他的態度是友好的。
雖然不知道這份莫名的友好來自哪裏,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很好呢。
景謙不妨直說了。
“帝家那邊的情況和傳聞中的有些差異,這一次我聯係到的人是帝家長孫,那位原本應該錦衣玉食繼承家裏太子位的影帝。”
“傳聞他隨他二叔,不顧家裏反對,一心撲在演戲上。不過他和家裏關係不太好這個事情和事實表現出來的有些差異。”
君傾城好奇的問:“怎麽說?”
景謙輕笑著說:“人人都以為他隻是一心想成名的富二代,放著家裏事業不顧。殊不知他現在大權在握,這次他決定幫我,帝家二老也沒說什麽。”
君傾城感歎:“原來是這麽一個情況。”
心裏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興趣。
等她有空的時候有必要去了解一下,聽說他的地位很高。
用現在流傳的話來說帝羲(覺得這個字更適合他一些,以後便都用羲字了,這裏統一說一下。)既是演藝圈可歌可敬的前輩,又是人氣流量頂級的王者。
不僅有顏,更有超凡脫俗的演技。
圈裏導演和搭戲的演員都很喜歡他。
盛傳這位帝影帝脾氣秉性很好,圈粉絲無數,可謂是大街小巷無人不識,男女老少無人不誇。即便也有黑粉,也被淹沒在紅粉的大浪中,生不起事端。
可見其手段一流,現在景謙又說他涉及的不僅僅是娛樂圈,在另一個領域似乎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景謙突然關心的問:“你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實在是他也發現了,她臉色和之前相比不太好。
而且她在車上的給他吃藥的時候也給自己吃了。
經過這兩件事,景謙當然清楚她是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但正是因為如此,她的情況才讓人擔心。
難道說真的有醫者不自醫這種情況的存在?
君傾城知道自己的情況,旁人看了多想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她當初在修仙位麵也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但再深厚的仙法被限製以後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更何況封凝的身體情況還有些糟糕。
“沒事兒。”她隻能這樣說。
景謙體諒她的難處,便不再多問。
要麽她真的沒事兒,這點她自己就是醫者她最清楚。要麽她的確有事但是不方便說。
不管是這兩種情況中的哪一種他都不適合多問。
君傾城是第二種情況。
為什麽說封凝身體情況糟糕呢?
首先她童年階段過得並不是很好,表現就是營養不良,勞累過度。後來又一直鬱鬱寡歡,不喜與人交往。
想要的求而不得,想擺脫的責任逃避不開,其實家和學校同學怎麽想她都可以不在乎。
畢竟經曆過了並且正將長期經曆這些她已經習慣了。
但她唯一追求的想要得到認可的演藝事業也艱難坎坷。
她走在這條路上是擔心害怕的,擔心家裏人會不顧她的意願把她拖下來,擔心自己因為性格埋沒在眾多優秀的藝人裏無人發現,擔心因為礙了別人的路受到惡意排擠和攻擊。
她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朝著自己想去的方向孤獨的行走。
家裏的人在她幾次拿不出給他們的安撫金曾經有幾次想讓她放棄這邊的事業和學業去他們安排的崗位賺錢。
一來他們覺得這樣總比她讀書一直花錢好,而且她說了在為了努力工作卻一直沒什麽進展,至少他們沒有看到她演了什麽戲,也沒給家裏帶回來一分錢。
他們讓她做其它工作賺錢也是為她好。
可他們不知道封凝在她的身處的環境活得有多艱難。
學生時代隻是頂著父母那邊的壓力,偶爾還有不成器的弟弟騷擾。
可是真正離開了學校,沒了那樣一個海納百川的校園環境容納她以後,她處處碰壁。
她每天起早貪黑,和很多人爭一個龍套的位置。因為本身的條件不是很好,當時又太忙,導致作息時間十分混亂,所以沒多久她便病了。
本以為生病了過一段時間就好,她又能繼續為了夢想奮鬥。
可是總有各種各樣的身體問題困擾她,大病小病更是接二連三的突襲,身體嬌弱得讓她防不勝防。
其實她的情況家裏並不是一無所知的,可是他們覺得凝血病並不是一個急需治療的大病,加上家裏沒錢,所以就一直拖。
他們不放在心上,她自己不能不放在心上,有時候她甚至想過等自己籌到一筆錢就去醫院給自己看病。
可是想著想著她就從一個小女孩長成了大姑娘,她還是一直沒有存夠那筆能讓她去醫院的錢。
因為自己的病症她反而變得沉默和自卑,又因為長期缺乏家庭溫暖,漸漸的她變得冷漠。
無數個夜裏,她獨自承受著病痛帶來的困擾。孤寂,壓抑,冰冷而漫長的夜晚讓她漸漸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