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賭什麽?
冷俊一直看著張曉峰,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這麽短暫的時間裏,就完全顛覆了她對他的第一印象,竟是從一個流氓的慫樣,在她毫不覺察的時候就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目光淩厲,隱約帶著一股殺氣,隻不過一眼就讓她不寒而栗。
張曉峰渾身散發的氣勢,是冷俊這一輩子都不曾見過的,對於這樣的氣勢,似乎也隻有在以往接待的那些特種兵身上感覺過,但卻並沒有張曉峰的那麽凝聚,這是一種讓人極其心悸的氣息。
沒來由的,她就仿佛能聞到張曉峰身上的血腥味,很濃烈很濃烈,濃烈到她甚至覺得,隻要張曉峰抬抬手指,可能她就直接被殺掉了。
不過這樣的錯覺她不願意承認,一點都不願意,猛地甩頭,她想著張曉峰剛才那一句句隻紮她心頭的話,想起了她看見張曉峰第一眼的時候那種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淩厲,但卻被簡單的一眼,就那麽一眼。
瞄了她的胸部一眼之後,她竟是將張曉峰身上的所有表現出來的東西都忽略掉了,腦子裏麵剩下的,竟全是張曉峰對她的猥褻,一瞬間就將張曉峰想象成了無比可惡的色狼流氓,從而惡言相向。
她沒有想到的是,張曉峰不止不反對她對他的打上的標簽,還很理所當然的接受了,然後一次次的用極其厚臉皮的方式擠兌羞辱她,讓她越加的憤慨,然後暴怒。
似乎每一步都被張曉峰所掌握著,而她就似被牽著鼻子走的一頭蠢驢,她到底能有多蠢!?
張曉峰是有想提醒過她的,但是,她作為一個警察,卻因為張曉峰的一點點表情和語氣的改變,就讓脾氣爆發了,這不正是她的缺點所在麽!?
越是想,冷俊就越發的覺得張曉峰的可怕,越想也越覺得她自己的失敗,其實,她更應該謝謝張曉峰才對,可是倔強的性子又讓她不肯低頭。
這個時候看著張曉峰抽煙的樣子,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將張曉峰揍一頓,而且是惡狠狠的揍,隻是這個願望似乎太難以實現了。
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張曉峰將目光再次放到了冷俊身上,“怎麽,你還要繼續麽?”
看到冷俊那不甘的眼神,由於羞怒而發燙發紅的臉,張曉峰就是忍不住嗤笑一聲,“別以為有誰能救你,沒有人能救你的,你難道還指望著這個已經關掉的玩意能看到這裏的情況麽,嘿,那你關掉它幹嘛?”
張曉峰的話一出,冷俊就是猛的一震,呆呆的看著張曉峰,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久之後,在張曉峰冷笑的目光中,有些不甘的說道:“你,你可別亂來,就,就算監控關了,隻要我身上出現什麽痕跡,都是可以將你告上法庭,讓你坐牢的!”
冷俊的話明顯底氣不足,但是那話也確實有些作用,如果她的身上真的出現什麽傷痕的話,張曉峰確實可以被告成襲警的罪名,那可就真的玩大發了,不過張曉峰能讓那些痕跡出現麽?
張曉峰點點頭,“不錯,你懂得還蠻多的,不愧是當警察的,沒兩下子也是做不了隊長的呀,隻可惜啊,我,張曉峰,如果真的要做些什麽,我可以保證,即便我用了一百種方法來對付你,別人也看不出絲毫,就是拍片也不能發現你身上到底受到了什麽傷害。”
說到這裏,張曉峰突然燦爛一笑,“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試試。”
說著,張曉峰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了冷俊,走向了這個想要對自己動粗的神經女警。
冷俊即便是被銬著一隻手,但隻要抓起凳子,還是能夠正常活動的,所以這一刻,冷俊猛的站了起來退到了牆根處,有些驚恐的看著張曉峰。
“你,你想做什麽,你別過來啊,我,你,你要是再過來,我現在就可以咬舌自盡,讓你不能得逞!到了那個時候,你,你一定會被抓起來坐牢的!”
冷俊下意識的就將凳子抬了起來,隻要張曉峰真的接近了她,她就會立刻將凳子甩出去,就是想要阻擋張曉峰的前進罷了。
張曉峰是什麽人,他如果真的要做些什麽,冷俊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嘿,攻擊性挺強啊,警官,你剛才不是說過麽,要好好的治治我,現在我就站你麵前,你卻不敢了,要不,我們打個賭?”
張曉峰走了幾步之後,停了下來,就站在跟冷俊保持著七十厘米的距離的位置,臉上帶著笑意。
“賭,賭什麽?”冷俊遲疑了一下,覺得拖延一下時間也好,如果她真的拒絕不了也唯有讓張曉峰施暴的時間往後推一些,起碼可以讓她的同事們多一點機會將她救出去。
“賭什麽呢,就賭你不敢閉上眼睛十秒鍾,怎麽樣?很刺激的喲。”張曉峰帶著壞笑看著冷俊。
這話讓冷俊整個人顫抖了一下,臉上浮起了一層紅暈,看著張曉峰一陣咬牙切齒,“流氓!無恥!”
張曉峰卻是愣了一下,“咦?不過就是打個賭麽,我怎麽就流氓無恥了?再說了,如果你贏了我可是會立刻放了你並且自己再拷上手銬的,你不信?”
原本羞怒不已的冷俊在聽到張曉峰後麵的話之後,立刻精神一震,“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曉峰心裏麵一陣偷笑,想不到這小妞這麽好騙的,說什麽就信什麽,不過,如果不這樣還就不好玩了。
正了正神色,張曉峰嚴肅的拍著胸膛說道:“必須得是真啊,我張曉峰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如果你確實不願意相信那就算了,我也……”
“我信!”就在張曉峰把話隻說完一半的時候,冷俊想也不想立即回應道:“不就是閉一下眼睛麽,有什麽大不了的,隻是你一定要說話算話,不然,不然你就是孬種!”
張曉峰立即將胸膛一挺,“放心吧,我敢用我的種來做保證,不過我也說好了,如果我贏了你可是要答應我一件事哦,而且是任何事情,怎樣,你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