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這裏人不是很多,不像在中國去景區不是還美景,而是去數人頭,玩人擠人的遊戲。


  欣賞著巴黎夜景,微風陣陣徐來,我愜意的眯著眼睛,隱約間我聽到薑岩在喊我的名字。


  我回過頭看向薑岩,薑岩一臉深情,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清。”薑岩喊道。


  我應了一聲,問他怎麽了。


  薑岩沒有回答,隻是自顧自的繼續喊我的名字,我隻覺得薑岩是不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附體了,不然怎麽可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沈清。”薑岩再次輕聲喚著我的名字。


  我隻好再次應下來,陪薑岩玩這個你喊我應的遊戲。


  也不知道薑岩是喊累了還是怎麽的,他停了下來,過了一陣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盒子,我心想糟了。


  “沈清,做我女朋友好嗎?我喜歡你。”薑岩深情道。


  千言萬語好像都融入這句話中,我沒有多加思索點頭答應了,回過神來薑岩已經來到我麵前,我看著他手中紅色的小盒子,心裏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直到薑岩打開盒子,我看到裏麵是項鏈時,我才放下心來。


  我差點以為薑岩要和我求婚,男女朋友倒還可以,可求婚這種事情還需要多加考慮,我腦子裏正在搜索拒絕他怎麽樣才不會傷到他的心。


  還好薑岩隻是表白,我慶幸的想著,忽的感覺脖間一涼,我伸手摸著薑岩正在幫我戴的項鏈,十分簡約,正是我喜歡的感覺。


  戴好項鏈,我轉身麵對薑岩,主動的給了他一個擁抱,在巴黎鐵塔的見證下,我希望我們能在一起。


  夜深了,我們回到酒店,謝曉凝給我打來電話。


  “怎麽了?謝秘書?”我調笑道,我知道慕逸清把謝曉凝安排在外貿公司做秘書了。


  謝曉凝聲音有些疲憊,“沈清,你是不是討打?”


  她和我講述上班第一天的趣事,公司裏的員工都在議論她是五十歲老總的小三,不然不可能把她一個無名又沒有學曆,空有美貌的女人弄進來做秘書。


  巧的是謝曉凝每日打扮都十分精致,她在酒吧上班,穿的戴著都是奢侈品,公司裏女人酸她的話題更是多了起來。


  “那你準備怎麽辦?”我疑惑道,謝曉凝現在在公司應該不太好過。


  “誰在意她們怎麽說?姐開心就好,氣死她們這些長舌婦,明天我穿著我最貴的衣服去碾壓她們!”謝曉凝毫不在意道。


  我扶額有些無奈,感情是我多想了,謝曉凝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大概隻是覺得有趣才和我講。


  “你這樣想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先睡了哈?”我對謝曉凝說道。


  謝曉凝叫住我,吞吞吐吐半天,像蚊子哼哼一樣說出一句話,我沒太聽清,隻好讓她再重複一遍。


  “我說我和慕逸清在一起了。”謝曉凝說完笑的十分嬌羞。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她會看上慕逸清,雖然慕逸清條件各方麵都不錯,但我真的沒有想到謝曉凝會淪陷。


  但我覺得謝曉凝絕對不像他看起來這麽簡單,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麽的,隻知道他是薑父手下的人。


  “你自己小心點,別把真心早早托付給別人。”我勸說道。


  雖然我和謝曉凝認識也不過小半年時間,但我們好歹是鄰居,也算的上是共患難過,對她我也有姐妹情,我不希望她被騙。


  她整日嘻嘻哈哈沒個正形,但就是因為她這種性格,一旦被男人騙,要緩上許久才能徹底從失戀的痛苦中脫離出來。


  “行啦,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誰還能不清楚啊?你可別忘了我比你還要大兩歲呢。”謝曉凝自嘲道。


  我讓謝曉凝自己多注意些,謝曉凝有些不耐煩的掛斷電話,我知道她已經陷進去了,不然怎麽可能連慕逸清的壞話都不想聽我說?

  這時房門響了,看了眼貓眼我看到是薑岩,打開房門薑岩走了進來,見我心情不是很好,他耍寶道:“我親愛的公主,是什麽惹得你不開心了?”


  見他滑稽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出聲,平靜下來把謝曉凝和慕逸清的事情告訴給薑岩,薑岩聽了取笑道:“她喜歡上慕逸清很正常啊,畢竟你都能看上他呢。”


  我白了薑岩一眼,“你有安琪爾,我憑什麽不能有慕逸清?”說完我佯裝生氣瞪著薑岩。


  薑岩聽了安琪爾的名字強勢的形象瞬間塌了下去,“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刺激對方的方法都一模一樣呢。”


  我輕笑出聲,想起剛才薑岩說謝曉凝喜歡上慕逸清很正常,確實很正常,畢竟謝曉凝每次遇難,第一個站出來救她的都是慕逸清。


  漸漸地我發現有些不對,為什麽慕逸清總能救謝曉凝?第一次在酒吧可以說是偶然,都後麵這幾次呢?


  “怎麽了?”薑岩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把心中的疑惑告訴給薑岩,薑岩也沉思起來,最後笑著說道:“這都是人家的事,我們就別瞎操心啦。”


  薑岩這樣說確實沒錯,但我心裏總覺得哪不對勁,具體有說不出是哪不對勁,想不出來最後我幹脆放棄,橋到船頭自然直。


  “晚安啦。”我踮起腳尖,在薑岩臉上印上一吻說道。


  給了晚安吻,我揮手想把薑岩送出去,可薑岩愣在原地像是完全石化一樣,他輕撫著剛才我親過的地方,一臉驚喜神色。


  剛才我隻是想讓薑岩離開,親了他的臉頰後,我才想起這舉動有多犯規,隻好強硬的把薑岩推出房間。


  關上門,我的臉依然有些滾燙,我幹脆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不知不覺間竟然睡了過去。


  第二天,薑岩離開酒店談合作,我睡到自然醒下樓悠閑的吃早飯,剛吃完早飯準備回酒店,一輛黑色轎車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以為車子往我的方向走,我故意繞開想要離開,忽的從車裏下來一個黑衣保鏢模樣的人,我驚慌的看著他。


  “薑先生請你一敘。”保鏢道。


  我認識的,能自稱是薑先生的人也隻有薑父了,隻是他怎麽會在巴黎?


  懷著疑惑,我坐上車後座,旁邊坐著的赫然和薑父,我局促但禮貌的朝薑父問好,薑父隻是點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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