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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你這樣嚇我,寶寶很容易流產的你知

  第223章你這樣嚇我,寶寶很容易流產的你知道嗎?(六千) 

  我等你。 

  郝小滿站直身體,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一樣,好一會兒沒動靜。 

  然後她就轉身離開了。 

  她離開后,偌大的客廳里,便倏然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像是這三年來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一樣,安靜到像是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了一具軀殼,在這裡機械式的來回走動…… 

  …… 

  到了醫院后,在護士站見到了正托腮困的腦袋一點一點的鄧萌。 

  她瞧著她困極了的小臉,心疼的直搖頭,剛要把手裡拎的保溫盒遞過去,眼角餘光一掃,就看到她面前已經放著兩個保溫盒了。 

  而且這飯盒一看就比她手裡拎的幾個高檔多了! 

  她不高興的皺皺眉,屈指在女人腦袋上敲了幾下。 

  鄧萌幾乎是瞬間彈跳了起來:「這就來這就來,拔針還是換藥?」 

  郝小滿:「……」 

  鄧萌揉揉眼睛,看清楚是她,頓時鬆了一口氣,小手拍著胸口:「嚇死我了,你不吭聲,我還以為是領導來視察了呢!」 

  郝小滿老大不高興的瞧著她:「跟我嚷嚷你每天晚上只能吃點小餅乾,我辛辛苦苦給你熬了雞湯過來,結果你早已經大吃大喝完了?」 

  鄧萌一聽雞湯,頓時雙眼都開始放光了,一邊去搶她手裡的保溫盒一邊嘟囔:「快快快,我快餓死了!感覺這輩子都沒吃過肉!」 

  郝小滿把保溫盒抬高不讓她碰,哼哼唧唧:「再跟我繼續裝!沒吃飯,那這是什麼?」 

  抬手指了指她手邊的那兩個保溫杯。 

  鄧萌的視線順著她的手指下滑,『咦』了一聲:「這什麼?我剛剛睡的時候還沒有啊!」 

  一邊說著,一邊一層一層的打開。 

  兩個飯盒,每個三層,足足六層! 

  有帝王蟹,有大龍蝦,有鮑魚粥,還有一盒飯後水果,都是些很稀罕的熱帶水果,飯後小零食也做的出奇的精緻,特么居然還送了一個ipad進去! 

  郝小滿正托腮想著到底是哪個土豪想上了她身邊的這個小護士的功夫,鄧萌已經毫不客氣的扯下一個蟹鉗來開始啃了。 

  「喂!」 

  她忙作勢阻止她:「你就不怕這裡面被人放了毒?再毒死你怎麼辦?」 

  「你見過這麼出手闊綽的下毒的人?」 

  手腕被拽著不能動彈,鄧萌就轉動腦袋湊過去繼續啃,一邊吃一邊道:「再說了,吃這麼一頓豪華宵夜,毒死我我也認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郝小滿:「……」 

  無語的鬆開了她的手,漫不經心的叉了塊芒果咬了一口,她單手托腮,認真的看著她:「從實招來!你們醫院哪個土豪病人看上你了?要不就是你們院長?」 

  鄧萌連一秒鐘的暫停都沒有,一邊啃著一邊嗚嗚搖頭,跟只護食的小野貓似的:「木有。」 

  「再好好想想!」 

  「真……唔……無有!」 

  郝小滿實在看不下去了,拿手敲了敲她的腦袋:「您老能先停下來喘口氣嗎?小心這麼吃噎死你!」 

  鄧萌果然停了下來,順手抓了個蜜餞放嘴裡,皺眉想了想:「真沒有!我們院長因為新聞那事兒,見到我扭頭就走!不喂我吃砒霜我就謝天謝地了!至於患者嘛……」 

  她沉吟一聲,眼睛一亮,忽然『啊』的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我們這邊收了一個病患,看起來挺有錢的樣子,她兒子昨天還來過,看起來28、9左右,穿著西裝,戴著眼睛,斯斯文文的,跟我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對我笑了三次!」 

  郝小滿打個響指,武斷的做了結論:「就是他了!明天他過來的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抽空來幫你相一相,如果人不錯,你就嫁了!趁著眼角還沒熬出魚尾紋……」 

  從沒正兒八經戀愛過的鄧萌終於表現出了一絲絲少女的嬌羞,雙手捧臉做可愛狀:「哎呀,人家素顏都能把這麼個帥哥迷的神魂顛倒,我怕我明天化個妝,他會直接忍不住在醫院裡跟我求婚!你說我到時候要不要答應他?答應了會不會顯得我很隨便?不答應萬一他一時失望不追求我了怎麼辦?哎你說我以後給他生幾個孩子合適?生多了怕身材變形,生少了又覺得我們兩個這麼優秀的基因沒多遺傳幾個下去好遺憾……」 

  「……」 

  郝小滿覺得,是時候帶鄧萌去做個檢查了,說不定已經熬夜熬瘋了。 

  正思考的功夫,鄧萌已經從生孩子聊到做婆婆了。 

  正叨叨叨叨的說著,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話說你知道嗎?我們科今天收了一個病號,就那個季生白,看著白白凈凈,呆呆傻傻,反應有點遲鈍的那個,還記得嗎?」 

  這跳躍性的思維,也是沒人能比得上了。 

  郝小滿點點頭,有點傷感的嘆了口氣:「他回國了?之前走的那麼匆忙,後來又一直聯繫不上,我還以為他已經不在了呢!不管怎麼樣,還活著就挺好的!你有什麼能幫忙的就盡量幫一幫,他時間可能不多了,哎……」 

  鄧萌默默的看著她:「你想多了,他只是騎自行車掉溝里去了,把胳膊摔斷了而已……」 

  郝小滿:「……」 

  …… 

  從醫院電梯里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對面電梯口處那抹筆挺修長的身影。 

  別說是這個時間點,這大廳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就算塞滿了人,以他高冷的氣場,自帶光環的效應,想要讓人第一時間注意到他,也是件很輕鬆的事情。 

  郝小滿冷冷瞥了他一眼,直接轉身向外走。 

  「小滿。」身後,是熟悉的冰冷低沉的聲線。 

  她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走了出去,走到車邊打開門的時候,被男人抬手攔了下來。 

  她仍舊保持著開門的動作:「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夜風中,光線黯淡的遮住了男人眸底深沉的顏色,他盯著她,嗓音暗啞:「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她冷漠的別過臉:「北梵行,有些事情並不是你做錯了,事後彌補了就可以的!我很感激你這三年來對我們的幫助,但也不願意為此抵消你對鄧萌的所作所為。」 

  「她在我這裡委屈了三年,你又怎麼知道,她將來的三十年,不需要我的保護呢?」 

  「……」 

  郝小滿皺眉,頓了頓,才轉頭看向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個月之內,她會嫁進我們北家,成為我的弟媳,芊芊的嫂子。」 

  「……」她冷嗤,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似的:「看來今晚大家神經都不太好!我告訴你,鄧萌就算一輩子不結婚,也不可能嫁進你們北家!你忘記了當初你妹妹是怎麼找殺手暗殺她的?她恨姓北的恨到了骨血里,又怎麼可能嫁進去!」 

  男人也不急不惱,平靜的看著她:「你要跟我賭嗎?」 

  拿賭嚇她? 

  她冷笑:「賭就賭!鄧萌要是三個月之內真的嫁進你們北家,我郝小滿三個字倒著寫給你看!」 

  「你覺得我會為了看你倒著寫郝小滿三個字而跟你打賭?」 

  「……那你要賭什麼?」 

  「如果我輸了,就如你所願,此生都不再出現在你面前,永遠不再跟你說一句話!但如果我贏了,你至少要為了她將來不繼續被芊芊欺負,而原諒我。」 

  她抬手將肩頭的發攏至身後,冷冷丟給他一個白眼:「我等著看三個月後你見到我就閉緊嘴巴逃跑的樣子!」 

  話落,徑直上車,發動引擎,後退,打方向盤,才油門。 

  鄧萌嫁入北家? 

  呵,痴人說夢! 

  …… 

  回公寓的時候,已經凌晨3點鐘了。 

  她比預期中的晚歸了1個小時。 

  南慕白還沒有睡,但明顯已經洗過澡了,下身只簡單的圍了一件白色浴巾,赤.裸著上半身,肌肉線條比三年前還要分明性感。 

  她是背對著她坐在沙發里的,郝小滿進門的時候,一打眼就掃到了他後背的那個『forever』的紋身。 

  ——如果讓你在forever後面加一個單詞,你會想紋什麼? 

  ——young。 

  直到現在,她都分不清楚,這究竟是不是一場讓人難以置信的巧合。 

  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 

  換上了拖鞋,一轉身,剛剛還坐在沙發里漫不經心的喝著紅酒的男人已經無聲無息的移到了她的面前。 

  近到她一抬頭,鼻尖險些碰到他胸口的那一點上。 

  她倒吸一口涼氣,本能的登登後退了兩步,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胸口:「你幹什麼?」 

  「看不出來么?過來迎接你啊。」男人眸底蓄著一絲沒有溫度的笑,靜靜的將她從頭打量到尾。 

  她被他那莫測的視線盯的渾身不舒服,捂著胸口的手下滑落到了小腹處:「你這樣嚇到我,寶寶很容易流產的你知道嗎?」 

  「反正都是要拿掉的,能自然流掉也好。」 

  「……你可真無情,都說了這是你的孩子了。」 

  她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徑直繞過他去卧室換衣服。 

  推開門,入眼處,兩張幾乎合併在一起的床就穩穩的佔據了她的視線。 

  她抿唇,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請問這是什麼意思?」 

  她靠在門的左邊,男人就漫不經心的靠到右邊,跟她面對面,神色坦然自若:「你不是嫌床小睡不下嗎?現在兩張床了,我睡一張你睡一張不好嗎?」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要發作,到底還是忍了下去。 

  勉強扯扯唇,一手撫著腹部:「你可想好了,睡一個房間,別到時候來了性趣,我又沒辦法滿足你,到時候難受的可是你自己。」 

  「嗯,我可以看著你,然後自己解決。」 

  「……」 

  這麼下.流的話,他居然也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真是可惜了這張禁慾十足的俊臉。 

  她冷冷睨他一眼,脫下外套來,拿了睡衣便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是她之前做的,嗯,又多加了一份麻辣肉絲跟麻婆豆腐。 

  她徑直坐下來,扶起筷子,挑眉看他一眼:「我看網上到處都在談論我懷了私生子跑回來找你負責的事情,覺得很委屈。」 

  男人面無表情的幫她盛雞湯:「有什麼好委屈的,他們說的是事實!」 

  她單手托腮,很認真的看著他:「都說了是你的孩子了,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既然你堅持是我的孩子,那就告訴我,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姿勢懷上的它?」 

  什麼姿勢就不需要講了吧? 

  郝小滿眨眨眼:「具體的我也忘記了,你也知道,女人懷孕的時候記憶力是很差的,反正,四個月前我曾經回國一次,好像恰好碰到你醉了,就……」 

  「四個月前,機場並沒有你的入境記錄,除非你是非.法.偷.渡,期間還要躲過我手裡的所有人的視線,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醉過了。」 

  「……」 

  郝小滿撇撇嘴,低頭喝了口湯:「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頓了頓,又抬頭看他:「但不管怎麼樣,就算不要這個孩子,我也希望你能站出來澄清一下,說這個孩子是你的,這樣我也不會被罵的這麼慘,你也不至於被人暗地裡奚落的這麼慘,一箭雙鵰對不對?」 

  男人黑眸像是不小心打翻了的墨汁一般,濃的化不開的顏色,他盯著她,視線又冷又沉:「小滿,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梵行的孩子?」 

  他有時候覺得按照她的性格,愛上一個人是很難的,比如他,結婚整整一年,都不見她對他說過一個愛字。 

  有時候又覺得她愛上一個人很簡單,比如對北梵行,比如對寧雨澤,都是眨眼間就定下來的事情。 

  她在國外有可能會愛上別的男人,但既然這三年來北梵行都在幫她,那麼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的男人走到一起去。 

  想來想去,這個孩子似乎只能是他的。 

  但按照那個男人的性格,如果小滿懷了他的孩子,他是絕對不可能再放任她回到他身邊的,因為很明顯,他一定會要她拿掉這個孩子。 

  「不是呀!」 

  郝小滿幾乎想也不想的否定了,又有些苦惱的看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就發個官方聲明,說孩子是你的,大不了等拿掉它的時候,就說是意外好了!」 

  男人沒說話,湛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三年不見,這女人心思深沉了許多,明明心中在盤算著什麼,卻依舊坦然自若的迎上他探尋的視線,不閃不避。 

  見他一直沒說話,郝小滿撇嘴,後退一步:「好了,你只要肯發聲明,我就答應今晚我們睡一個房間,可以吧?」 

  她其實可以不說這句話的,因為不論從哪方面的利益考慮,他早晚都會公開承認這是他的孩子。 

  可或許是太心急了,說出來的這句話,反而讓男人抓住了把柄。 

  「你以前可是從來不在乎公眾對你的看法的。」他盯著她,眸光銳利的幾乎要將她看透。 

  郝小滿怔了兩秒鐘,很快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嘛!現在大了,忍受不了被人各種罵綠茶婊也是很正常的。」 

  南慕白嘲弄的勾了勾唇。 

  既然現在看不透,那不妨就順著她給出的路走下去好了,她的目的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等待他的,或許是個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或許是個毒蛇遍布的深谷森林。 

  但不管怎麼樣,總好過他那三年麻木而絕望的日子。 

  「明天早上七點,你要的官方聲明,會出現在各大新聞頭條。」他斂眉,淡淡開口。 

  紅唇勾出一抹很淡的弧度,郝小滿滿意一笑:「那就謝謝啦。」 

  …… 

  早上七點鐘,厚重的窗帘還沒有拉開,卧室里光線很淡。 

  或許是事情按照她的計劃很順利的又邁進了一大步,她這一晚睡的出奇的好,饒是只睡了三個半小時,精神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身邊那張床的被褥已經整整齊齊的鋪好,男人站在鏡子前系著領帶,筆挺的西裝褲,雪白的襯衫襯得他身材格外挺拔冷峻。 

  郝小滿瞥他一眼,拿過旁邊的手機來翻著看了看,官方聲明已經發出去了,才短短10分鐘,已經有好幾萬條評論了。 

  不愧是南氏集團聘請的危機公關,一番聲明短短几百個字,簡潔幹練,又成功的打了一手感情牌,將三年前她出國的原因,跟她跟北梵行的朋友關係,還有他們夫妻之間三年來堅持每天電話聯繫的信息都透露了出去。 

  一時間,幾乎改變了一邊倒的謾罵她跟奚落南慕白的局面。 

  百分之七十的人都開始各種理解,各種祝福,剩下的百分之十,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開始各種惡意攻擊她腹中的孩子。 

  而這種對無辜胎兒的攻擊,讓很多還在觀望中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人難以接受,幾乎是立刻站到了那百分之七十的大軍中,各種討伐。 

  相信過不了多久,那百分之十中的大部分的人,就會在口水中銷聲匿跡。 

  看完這個消息后,她才返回,去一個個的翻看那些未接來電跟簡訊。 

  這個手機跟號碼都是新的,南慕白應該在她的手機信息這方面做了很好的保護,目前為止還沒收到什麼***.擾電話跟簡訊,收到的幾乎都是熟人發過來的消息,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手指漫不經心的在屏幕上滑動,直到一串她期待了許久的號碼映入眼帘,手指停下了。 

  林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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