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 金枝欲婿篇:他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一
506 金枝欲婿篇:他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二更)
他因為在各方面的出色表現,一向很受boss的器重,到那個時候,一切可就由不得他季子川了!
季枝枝舒展著筋骨,看一眼站在二樓上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男人。
對她而言,這一戰,為他而戰的意義,多過為她自己復仇的意義,也因為這個,她必須要贏!
男人一躍而上,站在她對面,用一种放肆而輕鄙的視線打量著她,笑了:「小姑娘,你未免太自大了一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季枝枝沒什麼表情:「你拿了我的戒指?」
男人聳肩:「那又怎麼樣?反正你也用不到了,那麼大一顆鑽石,戴進墳墓去多浪費?」
有沒有人告訴過他,輕敵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她甚至並不打算給他一點小教訓,不給他絲毫打起精神來對付自己的時間,在他放肆的笑著攻擊過來的時候,一腳踩上他的大腿,身子蛇一樣的從他身側滑過,纏繞至他後背,右臂勾住他頸項,倏然用力……
骨骼斷裂的聲音突然傳來,台下還在興奮的吶喊助威著的人一瞬間都愣住了。
多長時間?
五秒鐘?……十秒鐘?
曾經因為能力卓絕,在他們之間耀武揚威,佔盡便宜的男人,就這麼突然的死在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手下。
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沉重的身子轟然倒地,女人纖細的身子輕盈的落到地面上,抬頭,對二樓上站著的男人揮了揮手,笑容張揚又明媚。
季子川薄唇勾出一抹幾乎看不出來的淺淡弧度,視線一瞬不瞬的鎖緊她嬌媚的小臉:「That』s.my.girl.」
……
季子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季枝枝就坐在他的床上,半乾的髮絲柔順的披在身後,迷彩襯衫下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就那麼笑盈盈的看著他。
男人眸色一暗,上前一步,打開被子來蓋住了她的腿:「笑什麼?」
「笑你帥啊!」
季枝枝歪了歪小腦袋,盯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線條:「以前都是跟你一起練,還是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角度見你跟動手,沒想到這麼帥!」
她說著,微微坐直身子,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帥到讓人合不攏腿!」
這麼一對比,才知道以前他跟她對練的時候有多手下留情,要是按照剛剛跟那幾個男人時的水準來,她估計早沒命了。
季子川渾身一僵,喉結上下滑動,忽然起身走到桌子邊,一本正經的倒水:「要喝水么?」
「不渴。」
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盯著他修長挺拔的後背:「有點餓。」
「我讓人給你做點……」
「想吃你。」
「……」
也不知道是手受了傷,還是被她這句話嚇到了,男人端著水杯的動作一個不穩,杯內的水頓時灑出來不少。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出聲,季枝枝有些悻悻然的仰面躺了下來:「算了,不做就不做,你那麼粗魯,不做更好,省下一頓痛了。」
季子川站在原地沒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杯內的水已經涼了個透,他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一樣,慢慢轉了個身,看向身後已經熟睡了的小女人。
大腦在那一瞬間停滯。
那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太久太久了,他或早或晚,都是要告訴她的,如果還想跟她在一起的話……
在床邊坐下,冰涼的之間幫她把臉頰處的碎發撥弄開,男人凝眉,薄唇動了動,好一會兒,才啞聲叫她的名字:「枝枝。」
她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上半身蹭了蹭,趴到了他的腿上,嗯哼了一聲:「還不睡?」
「枝枝……」
「嗯?」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嗯……」
一陣冗長的沉默。
長到季枝枝等的不耐煩了,睜開眼睛看了過來:「什麼事?」
男人呼吸有些不穩,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跟妖妖……已經……在一起了。」
季枝枝坐了起來,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你說的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他們之前在一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他這會兒也不可能特意再提起來一遍,除非……
男人瘦削冷峻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湛黑的眸子看著她,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枝枝……」
似曾相識的話。
就像兩年前他離開她時說的那番對不起一樣。
季枝枝忽然就笑了:「別告訴我,你睡了妖妖。」
「……」
夜色中,男人的沉默像是鞭子一樣狠狠抽在了她的身上,季枝枝臉色一白,抬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季子川,你他媽混蛋!!她那時候還未成年!!!」
男人坐在那裡,不閃不避的受了。
「什麼時候?」
「……」
「我他媽問你什麼時候睡的?!!」
季枝枝直接跪坐了起來,尖聲咆哮:「還是睡的次數太多了,你都數不過來了?!!」
男人闔眸,呼吸不知不覺放到最輕:「你出國的那一晚,我喝醉了……」
「出國的那……」
一瞬間,所有已經涌到了嗓子眼兒的憤怒跟難過,就那麼咔嚓停住了。
沸騰的火山,就那麼突然間冷卻了下來。
她慢慢坐了回去,盯著他的側臉:「除了那一次,還有沒?」
「沒有了。」
「真的?」
「嗯。」
她笑了起來:「你記得那一晚你睡的是妖妖?」
季子川默了默:「我在我房間里撿到了她的發卡。」
「哦,那你怎麼不以為你睡的她的發卡呢?」
「……」
季子川擰著眉頭盯著她戲謔的小模樣,盯著盯著,不悅的視線慢慢的亮的驚人:「是……你?」
怎麼可能?
妖妖從來不允許她碰她的東西……
季枝枝撇撇嘴:「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你強的我!我看你手受傷了,好心好意的想帶你去醫院,結果你趁我不注意把我絆倒,就地正法了,害的我疼了三四天!」
季子川忽然就站了起來,呼吸急促,用一種極度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所以你就由著我誤會,內疚,卻不告訴我?!!」
季枝枝眨眨眼,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你以為是妖妖啊,我以為你乾脆不記得了……」
男人薄唇動了動,還想再訓她兩句的樣子,但大概她說的太有道理了,他一時竟無言以對,就那麼呆在了那裡。
季枝枝扯扯唇角,張開手臂:「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來一個熱情的擁抱嗎?」
話音剛落,怒急中的男人已經轉身憤然離去,把門甩的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
季枝枝哆嗦了下,盯著被關上了的門,搖頭,嘖,脾氣大了好多。
躺下來,蓋好被子,剛要繼續睡,男人就去而復返了,用力開門,進來的時候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
她轉頭看過去,卻只看到了男人突然無限在眼前放大的俊臉。
冰涼的薄唇近乎於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季枝枝吃痛,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隨即換來男人愈發激烈粗暴的對待。
壓抑在體內的情愫洶湧襲來,漸漸淹沒了憤怒跟委屈。
沒有什麼,比他睡的是她更重要的了,沒有什麼……
他呼吸依舊粗重,動作卻明顯的溫柔了下來,吻著她的唇角,吻著她精緻的下顎,吻著她的眉眼,吻到心臟開始一陣一陣的抽.搐著疼起來。
「枝枝,枝枝,我的枝枝……」
粗啞到極致的嗓音,他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眸底被某種不知名的情緒一層一層染透,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