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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金枝欲婿篇:一會兒捉到你,弄死你信不

  515金枝欲婿篇:一會兒捉到你,弄死你信不信?! 

  這是塞席爾群島中的一個極為隱蔽的島嶼,瓷白色的沙灘,鬱郁蔥蘢的棕櫚樹,青山與海面相接,海水碧藍澄澈,整個世界都是乾淨又純粹的。 

  季枝枝想,這樣的地方,只要有季子川在,她住一輩子大概都不會膩。 

  午餐是海鮮料理,肥美的大龍蝦,勁辣的醬銬魷魚,鮮嫩的鮑魚,還有美味的魚頭湯…… 

  這家小店就在海邊,老闆熱情又隨和,店裡收拾的很乾凈,也沒什麼遊客,他們倆就那麼邊吃邊聊,吹著清爽柔和的海風,聽著不知名的柔和音樂。 

  有那麼一瞬間,恍惚的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夢醒后,怕又是一場無休無止的疲憊旅行。 

  季子川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衫,露出精壯的手臂肌肉,季枝枝喝著椰子汁,單手托腮看著他剝蝦殼的動作:「季子川。」 

  「嗯?」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手指很性感?」 

  恰到好處的長度,骨節分明,膚色白皙,線條性感,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手也可以性感到勾起一個人的興緻來。 

  季子川淡淡瞥她一眼:「沒有。」 

  「咦?」 

  「大概是因為我全身上下都是發光點,都完美到無可挑剔,就沒辦法突出手的性感了。」 

  「……」 

  季枝枝失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麼自戀的話,偏偏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因為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啊……」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眯眼看著外面燦燦的陽光,哼了哼:「天氣真好啊,去潛會兒水吧?」 

  「剛吃了這麼多東西,消化一下再去。」 

  季子川把剝好的大蝦遞到她唇邊,等她吃下后,起身:「我去洗個手,先帶你散會兒步,嗯?」 

  「好。」她乖乖點頭答應,低頭喝椰子汁。 

  等了沒一會兒,男人就回來了。 

  饒是來了這邊,他的體溫依舊是涼的,像是一個移動的冰箱一樣,季枝枝走著走著,身子不知不覺就黏到了他身上。 

  男人察覺到,垂首,墨鏡遮住了他眸底一閃而過的笑意:「靠這麼近做什麼?這四面都是海,我還能丟下你跑了?」 

  季枝枝抬手整理了一下遮陽帽,嘟囔:「好曬啊,我想去海里……」 

  「再走一會兒,你剛剛吃太多了。」 

  他抬手拍拍她不大高興的小臉,牽了她的手往蔥鬱的樹林中走去:「去那邊走走,那邊不會很熱。」 

  清風習習,樹蔭下果然涼快了許多,她摘了遮陽帽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這座島多大啊?」 

  「不算特別大,大概只有三個北家那麼大。」 

  唔,那也不小了。 

  「我們要一直住在這裡嗎?」 

  「不會,我在物色更適合我們居住的地方,等你什麼時候膩了,我就著手準備,去個小一點的城鎮,買一棟不大不小的房子,應聘個普通點的職位,養一隻貓一隻狗,生三五個孩子……」 

  季枝枝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低頭看了眼她腳下,並沒有什麼東西。 

  「怎麼了?不舒服?」 

  「腿軟。」 

  「嗯?」 

  季枝枝仰頭,眼巴巴的看著他:「你確定你想要生三五個孩子?會不會……太多一點了?」 

  當她是母豬啊!生孩子很痛的好不好?她覺得生一個就夠多了! 

  男人安撫性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嗯,那就三個。」 

  「一個!」 

  「兩個!」 

  「成交!」 

  …… 

  在泳衣的選擇上出現了一點小分歧,跟季子川僵持了10分鐘,到底還是沒準她買那套布料少到可憐,但卻極為性感的比基尼泳衣。 

  這裡的人相比較起普通的海島雖然少了很多,但零零散散的也有不少,擁有她這種身材的更是屈指可數,她穿那麼暴露的泳衣,是生怕別的男人對她不感興趣是不是? 

  門打開,換好了泳衣的女人走了出來,低頭看了看從上身到下身都裹的嚴嚴實實的衣服,嘟囔:「這算什麼泳衣,我隨便一件衣服布料都比它少好么?」 

  季子川上前一步,薄唇下壓吻了吻她的唇,低笑:「我覺得很性感。」 

  她嫌棄的推他:「走開走開!」 

  「注意安全,別太往裡面去了,嗯?」 

  「知道了,也不看看我是誰,北太平洋都遊了10圈兒了,這麼淺的一個海灘,能奈我何?」 

  「……」 

  男人不甚贊同的擰了擰眉頭,到底還是沒說什麼,由著她進去了。 

  …… 

  海水澄澈,她一身黑色緊身小短裙泳衣,在起伏的海水中魚一樣游的矯捷又靈活。 

  有人拿著兩杯雞尾酒走了過來,隨手遞給他一杯:「那是誰?」 

  季子川接了過來,道謝,隨口回答:「我未婚妻。」 

  男人笑了下:「看你清心寡欲的樣子,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打算這麼光著呢!」 

  清心寡欲嗎? 

  不,他並不是清心寡欲,只是他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誰了,全部的情.欲都放到了她身上,對其他人,自然就清寡了一點。 

  他漫不經心的啜了一口酒,沉吟一聲,才道:「我來這邊的事情,你記得保密,誰都不要告訴。」 

  「知道。」 

  男人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你還不了解么?別的不會,要保守的秘密,就算進了棺材,也是要爛在肚子里的,你……」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眼角餘光一閃,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季子川已經離自己好幾米遠了,海水幾乎沒過了他的腰。 

  再定睛一看,才發現離他還有好幾米遠的地方,之前還好好的玩著水的女人這會兒卻正在海里撲騰著,整個人都不見了,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的手偶爾還能探出睡眠試圖抓住什麼東西。 

  抽筋了? 

  他臉色一變,忙不迭的丟了手中的酒杯,趕過去一起幫忙救人。 

  …… 

  季子川趕過去的時候,季枝枝整個人都已經沉下去了,他的身子潛入水中,靠近了,才發現她身後居然還有一個人!! 

  一手還死死的拽著她的腳腕!也沒有了什麼意識的樣子。 

  男人趕過去的時候,季子川已經抱著季枝枝浮了上來,冷聲叮囑:「下面還一個人,你去把她撈上來。」 

  男人一愣,顧不得問清楚,忙不迭的點頭:「哦,好。」 

  話落,一頭扎進了水中。 

  …… 

  「咳咳咳……咳咳咳咳……」 

  被撈上岸后,季枝枝趴在男人懷裡一陣痛苦的咳,一連咳出好幾口海水,這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 

  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短髮發梢不斷有水珠一滴滴的落下來,滴落到她的臉上。 

  「她……」 

  她掙扎著要起來,抖著手指著那個剛剛被男人抱上岸的女人:「她……咳咳……死、死……咳咳……」 

  季子川以為她在擔心那個女人,隨即淡聲接話:「應該沒事的,搶救一下應該就能醒過來。」 

  季枝枝擦了擦臉上的水珠,終於咬牙切齒的開口:「死定了!」 

  季子川:「……」 

  不等說話,她已經掙扎著從他懷裡爬了出來,一路踉踉蹌蹌的往那邊走過去。 

  女人顯然也只是嗆了幾口海水,被撈上來后就恢復了意識,正痛苦的咳著,眼看著她往這邊過來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就開始跑。 

  「你給我……咳咳……站住!!」 

  「……」 

  「站住!!」 

  「……」 

  「一會兒我捉到你,弄死你信不信?!」 

  「……」 

  海灘上,兩個身段同樣凹凸有致的女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歪歪扭扭的,一個跑,一個追。 

  季子川眯了眯眼,抬步上前。 

  他個子高,腿長,饒是這麼從容不迫的走,還是很快就追上了她。 

  「抓……抓住她!」 

  季枝枝一手抵著抽疼著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指著前面幾米遠的女人:「別……別讓她跑了!」 

  「她應該只是溺水了,本能的想抓一個東西浮上來,不是故意拖你下水的,別生氣了,嗯?」 

  他安撫著她,抬手就要抱她,被她一把推開,一咬牙,努力跑了幾步,奮力一跳,直接把前面的女人撲倒在地! 

  兩人交疊著滾了幾滾,最終還是她佔了上風,把她騎在了身下。 

  動作粗魯的撥弄開了她黏在臉上的長發,她打量了幾秒鐘,隨即冷笑出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賊,我們又見面了,嗯?」 

  「你在說什麼?我……我不認識你。」 

  身下的女人一臉無辜的模樣,還在咳著,雙手用力的試圖將她推開:「你快壓死我了,走開啊!」 

  季子川擰著眉頭俯下身來,抬手撥弄了一下季枝枝濕淋淋的髮絲:「枝枝?」 

  「她偷了我的珠子跑了!」 

  「珠子?」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別血口噴人!放開我!」 

  「爸當年帶回來一顆被人在……咳咳……深海海底發現的夜明珠,我一直帶在身上的,爸媽說這是將來我……咳咳……結婚的嫁妝!結果我去美國沒多久,就被她給……咳咳……偷了!偷了被我發現了,還跟我挑釁來著!跑的賊快,一看就是練過的!」 

  「聽不懂你說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聽不懂?」 

  季枝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拽著她的衣領:「聽不懂我說什麼,你躲海里去幹什麼?別告訴我你穿著這樣的衣服去衝浪!是發現我過來了,一時沒地方躲,才進去的吧?沒想到跟我撞一起去了?」 

  自己差點憋死還不算,還想拽著她一起送死? 

  「上次偷了我珠子,這次差點害我被溺死,新仇舊賬,我一起跟你算!」 

  「……」 

  …… 

  小竹屋裡,季枝枝盤腿坐在床上,喝著椰子汁,打量著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女人:「珠子藏哪兒去了?你最好乖乖招了,否則我讓你小命丟這兒。」 

  那是個看起來還略顯稚嫩的小女人,鵝蛋臉,眼睛又大又亮,肌膚瑩潤白皙,聲音清脆甘甜,這樣頂級的容貌身材,去娛樂圈裡,就算是純當花瓶,也能混開一片天地。 

  可惜,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她卻偏偏要靠做賊來生存。 

  大概也知道再狡辯也沒用了,女人乾脆也不裝無辜了,氣呼呼的瞪她:「都好幾年的事兒了,你覺得我盜了它能做什麼?當然早就賣了!」 

  「賣了?」 

  季枝枝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她:「那夜明珠價值連城,你要真賣了,這座島估計都買下來了,還至於畏畏縮縮的躲這兒?」 

  「我怎麼知道它價值連城?就那麼一塊破石頭,我以為就值個萬兒八千的,對方開價買,我就賣了咯!」 

  季枝枝微微向前傾了傾身:「賣哪兒去了?」 

  「忘了,我賣的東西多了去了,到處都是,早忘乾淨了。」 

  「哦,那看來我要你腦袋也沒什麼用了,你搶了我珠子,我就那你的命來抵好了。」 

  「……」 

  女人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努力抬頭看向一邊正慢條斯理的撥弄著捕夢網下垂掛著的流蘇的男人:「你聽聽!你聽聽這女人說的話!蛇蠍心腸啊,你居然還要跟她在一起?」 

  季子川看都沒看她一眼,表情漠然:「有時間挑撥離間,倒不如供出夜明珠的下落。」 

  女人咬唇,忽閃忽閃的眼睛眨了幾下,才道:「賣給了一個法國富商,你們想要,我再去給你們偷回來就是了。」 

  「切~」 

  季枝枝冷哼一聲:「說的輕巧!我可是見識過你跑路的本事,在路上趁我們不注意跑了怎麼辦?」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嘛?」 

  女人委屈的扁了扁紅唇,開始抽抽搭搭:「我一個孤兒,從小吃不飽,穿不暖,不偷點東西,早就餓死街頭了!你們有錢人就不要跟我這種小螻蟻計較了,我真的……嗚嗚……真的……」 

  說著說著,忽然就難過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季枝枝掏了掏耳孔,皺著眉頭瞪她:「閉嘴!再哭一下,我把你舌頭割了你信不信?!」 

  哭聲戛然而止。 

  不哭是不哭了,可這的確是個難題。 

  讓她去把珠子找回來吧,怕她跑了,就這麼坐著跟她大眼瞪小眼?恐怕以她的能力,他們稍一不留神,她就又跑了。 

  左右都是個麻煩事兒。 

  她困擾的抬頭看向季子川:「怎麼辦?我想要回我的珠子……」 

  當初沒追上她,氣的她把房間里東西全摔了,好幾天沒吃飯,最後幽陽臨時聘請了幾個川菜師傅過去,在樓下做了好多她喜歡的川菜,她這才沒忍住,跑下樓大吃了一頓。 

  季子川斂眉,上前一步,單手輕輕鬆鬆將躺在地上的女人提了起來,讓她從躺姿變成了坐姿。 

  「你也看到了,她想要回她的珠子,我不大喜歡把我知道的逼供手段用在女人身上,你這麼細皮嫩肉的,也承受不住,告訴我,你藏哪裡去了?」 

  季枝枝不滿的提醒:「你剛剛有沒有認真聽?她都說她賣掉了!」 

  「賣掉沒賣掉,她應該很清楚。」 

  「……」 

  季枝枝臉色一變,丟了椰子站了起來,聲音里平添了一份憤怒:「你騙我?!」 

  「我沒有!」 

  女人慌忙搖頭,眼淚包著眼珠,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真的把珠子賣掉了,你們相信我,真……」 

  「不管你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還是中國人,既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就該對中國文化有很深的了解,夜明珠這種東西,傻子都知道價值連城,你一個專門干偷盜買賣這一行的,能不清楚?」 

  「更何況,這東西世所罕見,真如你所說被賣給了別人,我這邊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還沒流通出去,除了你之外,誰都不知道……」 

  他聲音自始至終都冷靜沉著,條理清晰分明,一字一句間,無形中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女人臉色漸漸慘白下去。 

  「你一直藏著,無非有兩個原因,要麼沒找到合適的買家,要麼是怕招來殺身之禍,不管哪種原因,都不是你所能承受得起的。」 

  他對她伸出右手,無形中展現出最大誠意的友好態度:「倒不如還給我們,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這一生揮霍的,這筆買賣,你應該不虧。」 

  季枝枝哼了哼。 

  按理說,她偷了他們的東西,要她還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不過看這情況,不給她點錢,她恐怕是不肯乖乖把珠子吐出來的。 

  算了,給點錢就給點錢好了。 

  等了一會兒,女人卻始終沒開口說話,明顯有什麼顧忌的樣子。 

  季子川眯了眯眼,忽然抬手挑高了她的下巴,凌厲迫人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她蒼白的小臉,最後落在她耳後那指甲大小的一個小小的貓的形狀的刺青上。 

  忽然冷笑出聲:「你是蘇祭司的人?」 

  蘇祭司?!! 

  季枝枝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隨即很快衝到床邊,警惕的打量著外面來回穿梭的人。 

  坐在地上的女人明顯的吃了一驚:「你認識boss?」 

  季子川盯著她,不置可否:「據我所知,他蘇祭司一向只對軍火感興趣,倒不知道還專門培養了一批賊?」 

  話音剛落,女人就憤怒了,很不爽的大聲糾正他:「是盜!盜!盜!不是賊!不準叫我賊!你才是賊!你全家都是賊!」 

  「有區別?」 

  「那當然!賊多難聽,盜多高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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