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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所以,是我單方面的在喜歡你叔叔?

  第240章所以,是我單方面的在喜歡你叔叔? 

  晏明珠真的覺得有些頭疼。 

  這是什麼奇怪的關係。 

  文謙是鸞溪的叔叔?也是因為犯錯被打入犯賤的神? 

  頭疼的很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如果真如鸞溪所說,那她跟文謙不就都是因為犯錯來到人世間的了嗎。 

  他們之間所犯的錯誤是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不然為什麼他們會被綁在一起。 

  而且…烏雲還將鸞溪特地請來幫助他們。 

  這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她從前就跟文謙的關係很不同凡響呢。 

  她是殺了集天地靈氣而生的神。 

  那文謙又是殺了誰呢。 

  總不會…他們兩個其實是天上的叛逆之神吧。 

  哎呀,想想就有些頭痛了。 

  「珠兒姐姐,你怎麼忽然就不說話了呢。」 

  「你為什麼總叫我珠兒姐姐呢。 

  從前我們兩個很熟嗎?」 

  「從前啊…算是很熟吧。」鸞溪點了點頭。 

  晏明珠凝眉想了想:「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過去的事情呢。」 

  鸞溪抬手用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不可以哦。 

  雖然我也很不想聽那個討厭的烏雲說的話。 

  可是現在細想想,他說的都對。 

  跟你們說太多,你們只會擔心的。」 

  晏明珠撇嘴,「你怎麼好的不跟那個傢伙學,裝腔作勢倒是學的不錯。」 

  「是吧,明珠姐姐你也覺得那個人裝腔作勢吧。」 

  鸞溪嘟嘴俏皮可愛的來到她身邊:「每次我與那個烏雲兩人聊天的時候都會覺得他這人太難纏了。 

  我們這裡的神仙可沒有他這麼冷漠的呢。」 

  晏明珠轉而一想:「你們這裡…哦對了,烏雲是六道所的神仙,你是這裡的神仙,對吧。」 

  「哇,珠兒姐姐你想起了些什麼嗎?居然連六道所都知道了。」 

  「斷斷續續的想起了一些。 

  比如,你是不是與六道所的一個少年吵過架?」 

  「啊,你說的是那個小雷神啊。」 

  「那個少年是個雷神啊。」 

  「是啊,我們是吵過架,就因為我們吵架,你才認識了我叔叔呢。 

  那是我是叔叔第一次帶我去六道所做客。」 

  晏明珠微微揚起了眉心。 

  想要從這個少女這裡知道些什麼似乎也不是那麼難的事兒。 

  她很單純,很容易被人套出些什麼。 

  「所以我是那時候認識的你叔叔啊。」 

  「是啊,珠兒姐姐你第一次見到我叔叔就喜歡上他了。 

  那時候,你為了能夠來莽荒見我叔叔一面可沒少費力氣呢。 

  不過後來…好景不長,你還是被我叔叔送回了六道所。」 

  晏明珠驚訝不已:「所以,是我單方面的在喜歡你叔叔?」 

  「恩…珠兒姐姐,我這樣說你會不會傷心啊。 

  因為我叔叔曾經說過,女人的心是很脆弱的。 

  很容易因為愛而不得而受傷。」 

  晏明珠心裡是很不爽的,她怎麼會只是單戀的那一方呢。 

  實在是不像她的作風啊。 

  「那倒不至於,反正你叔叔現在也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倒並不是很在意那些。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當年竟然是我主動喜歡他的呢。」 

  「也不能算是你單方面主動。 

  我叔叔這個人本來就比較冷酷,他很少表現出自己的喜怒哀樂。 

  所以看他對別人冷漠對我來說都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 

  只是,我叔叔對你也算是不錯的。 

  因為他時常會氣哭女神仙,但他卻從未惹你生氣。 

  他雖然沒有表現的很熱切,但我自己能感覺到,我叔叔對你跟對別人是不同的。」 

  晏明珠揚了揚眉,她就說嗎,她可是個矜持的女人,怎麼會主動去追求男人,被嫌棄了還要留在人家身邊呢。 

  那可不是她的風格。 

  「也有可能是因為你粘我叔叔粘的太緊的緣故,反正很多種可能呢。」 

  「我粘人?」晏明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兒。 

  不會吧,她是這種人來著嗎? 

  「是啊,那會兒天天黏在我叔叔身邊。 

  什麼都幫他做,你還跟我一起去偷看過我叔叔洗澡呢。」 

  「啊?」晏明珠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繼續跟鸞溪聊了。 

  聽著鸞溪的話,她已經在腦海里構思出了一幅圖。 

  她是個花痴的怪胎的樣子。 

  她甩了甩頭:「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不要聽了。」 

  鸞溪嘟嘴:「珠兒姐姐,剛剛不是你讓我跟你說說過去的事兒嗎。」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我關心的是你不是說你叔叔把我送回六道所了嗎。 

  為什麼我還會出現在這裡?」 

  鸞溪堅定的搖頭:「珠兒姐姐你別想著套我的話了。 

  我的嘴可是很嚴的哦,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噠。」 

  她說完俏皮的笑著轉身就跑:「終於告訴你我是我叔叔的侄女兒這件事兒了。 

  我要趕緊去找我叔叔,啊對了,珠兒姐姐,這件事兒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訴我叔叔啊。 

  就當成是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為什麼?」晏明珠不解,為什麼不說呢。 

  親人相認的戲碼想必很有意思呢。 

  「我叔叔平日里在天上的時候對我管教很嚴的。 

  如果他知道我之前整過他,他會收拾我的。 

  我怕他又找個地方罰我面壁思過一萬年。 

  上次如果不是我去面壁思過了,怎麼會讓我叔叔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事兒呢。」 

  晏明珠揚眉,眼珠子狡黠的轉了幾圈兒后笑道:「這樣啊,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珠兒姐姐,我先去看我叔叔啦。」 

  鸞溪好開心的蹦跳著離開。 

  晏明珠蹙眉心想,這叔侄倆關係倒真是好。 

  她其實還挺羨慕的,也不知道她有什麼親人呢。 

  之前烏雲說過,她的娘親是他的表姨娘。 

  這麼說來,他就是自己的表哥咯。 

  可是為什麼烏雲對她那麼冷漠呢,一點兒也不像是親人的樣子。 

  她搖了搖頭提著食盒往回走。 

  回到院落里的時候就聽到鸞溪開心的在跟魚都說著什麼。 

  靠近幾分才挺清楚,原來她是在問剛剛那菇是不是魚都做的,怎麼做的。 

  小雪從屋裡出來道:「那湯是魚都才來的菇,我做的。 

  可是鸞溪姑娘,你怎麼知道那湯好喝的。」 

  「珠兒姐姐給我的啊。」 

  「珠兒?我家小姐嗎?」 

  「恩,就是啊。」 

  小雪與魚都對望一眼:「哦,原來剛剛小姐是去給鸞溪姑娘送湯了啊。 

  我還以為她是去給烏雲大師傅送的呢。」 

  「怎麼可能,我跟珠兒姐姐的關係才更好呢。」 

  晏明珠邊聽著已經走了回來。 

  進了院落里,魚都看到她提著食盒回來笑了笑:「小姐你回來啦。」 

  晏明珠揚眉努了努嘴望向她點頭。 

  接著她看向鸞溪,「你不是要來見文謙嗎。」 

  鸞溪撇嘴:「他不讓我進你們的房間,一看到我就離開了。 

  好像很煩我的樣子。」 

  魚都抿唇偷笑。 

  晏明珠側眸看向魚都:「怎麼回事。」 

  「小姐再早回來一步就能看到了。 

  剛剛鸞溪姑娘突然出現在你房裡。 

  姑爺正在更衣呢,很生氣的直接把她給趕了出來。 

  之後姑爺出來訓斥了鸞溪姑娘兩句后就離開了。」 

  鸞溪抱懷哼的一聲:「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嗎。 

  我被罵了都還沒有生氣呢。」 

  晏明珠走到她面前問道:「你叔叔平日里對你那麼嚴厲,那他一定讓你飽讀詩書了吧。」 

  「讓是讓了,不過我這個人天生不喜歡讀書。 

  我看的書基本上都是在受罰的時候看的呢。」 

  晏明珠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呀。 

  看來這個鸞溪是皮緊型兒的,得抽一抽才會比較有動力。 

  「那麼你懂得男女有別這個詞的意思嗎?」 

  鸞溪撇嘴一笑:「珠兒姐姐,你是在嘲笑我吧。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問我叔叔…不對,是我跟你相公…」 

  說到這裡她忽然不吱聲了。 

  晏明珠揚眉忍笑:「如何?」 

  「好像…是男女有別呢。」 

  晏明珠心想,她剛剛不是還要求自己為她保密來著嗎。 

  還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呢。 

  看來並沒有呢。 

  「看來,你相公你生氣了呢。」鸞溪嘟嘴望向晏明珠:「你說這可怎麼辦呀。」 

  「沒什麼怎麼辦的,日後你再想要見他的時候不要直接闖入我們夫妻二人的房間。 

  先在門口敲敲門,問一下房間里的人可不可以讓你進去你再進不就好了嗎。」 

  「我是問我現在該怎麼辦。」 

  晏明珠環視四周看了一眼:「那你去找到他跟他道歉不就好了嗎。 

  現在你是神,他是鬼,找到他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珠兒姐姐你說的太對了。 

  做錯事就道歉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說完就縱身飛入了空中,那姿態優雅的這才讓晏明珠覺得她果然是個女神呢。 

  鸞溪離開后,魚都納悶的走到了晏明珠身邊。 

  「小姐,你怎麼會忽然跟鸞溪姑娘這樣好了呢。 

  之前你不是還很討厭她嗎。」 

  晏明珠對她擠眼一笑:「箇中理由,你就先別問了,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出去一趟。」 

  她說著將食盒遞給了魚都。 

  魚都看了一眼食盒問道:「小姐你又要去哪兒啊,要不要我陪你啊。」 

  「我去找烏雲,很快就回來的,別跟來了。」 

  晏明珠肚子來到烏雲所處的院落之外。 

  站在門口,她有些猶豫,每次進這裡都會想起爹爹。 

  不過…總也不能一直迴避。 

  猶豫了好一會兒,她邁步走了進去。 

  烏雲正在廳里好整以暇的坐著。 

  見她進來的,他淡然的問道:「我還以為你在門口猶豫了那麼久會離開呢。」 

  「真是抱歉呢,這次是倒是失算了。」 

  晏明珠走到他不遠處的藤椅中坐下。 

  「我有事問你。」 

  「問吧。」 

  「你不是跟我說鸞溪和文謙是很親密的關係嗎?」 

  「是親密沒錯啊。」 

  「你別想騙我了。」晏明珠不悅:「我都知道了,鸞溪是文謙的侄女兒。」 

  「叔侄關係難道不是親密的關係嗎? 

  這可是最親近的關係了,不是嗎?」 

  晏明珠嗔目結舌的望向烏云:「你…」 

  烏雲揚唇:「還有問題?」 

  「你這人怎麼這麼會鑽空子呢。」 

  「這不是鑽空子,是實話實說。」 

  晏明珠無語:「我說,你耍我很好玩兒嗎?」 

  「我怎麼能說耍你呢。 

  我說的的確是實話,難道不是嗎?」 

  晏明珠無語的嘆口氣點了點頭:「好好好,我不與你爭論這些沒用的。 

  你為什麼要告訴鸞溪,不讓鸞溪跟我說過去的事情。」 

  「我是為了你好。」 

  「烏雲你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子。 

  什麼事兒都說是為了我好。 

  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就不該事事都瞞著我。」 

  烏雲搖頭一笑:「別這麼衝動,你先回去吧,有些事情,你慢慢的就會知道的。」 

  「慢慢的是什麼意思。」 

  烏雲揚眉沒有說話,晏明珠見他的嘴像是被封住似的。 

  知道自己不管問什麼他都不會說的。 

  她索性理都不理他的站起身就走。 

  再回去的時候,屋裡傳來哭聲,是勾蘭與魚都的聲音。 

  聽兩人的對話,應該是勾蘭的陰陽眼已經被打開了。 

  怪不得她剛剛從前院兒經過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議論聲。 

  有人在說『原來鬼是長這樣兒的啊,其實也沒有多可怕嗎』。 

  烏雲倒是說話算話呢。 

  晌午,文謙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身後還帶著一條叫做鸞溪的小尾巴。 

  文謙一直沒有吱聲,倒是鸞溪跟在他屁股後面說個沒完沒了。 

  別人或許看不出文謙的情緒已經到達了幾點。 

  但晏明珠卻是能看出來的。 

  她及時上前拉住了鸞溪,告訴她說文謙現在心情不好,已經快要發脾氣了,讓她小心幾分還是先避開的好。 

  鸞溪倒也聽話,當真就先避開了。 

  鸞溪離開后,晏明珠與文謙一起進屋。 

  文謙無奈的喝了一口茶道:「明珠,我們一定要留在這裡嗎。」 

  「怎麼了,不喜歡這裡嗎,這裡不是很好嗎?」 

  「不,我是不喜歡那個太能碎碎念的鸞溪。 

  她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說呢。 

  明明我跟她之前還是仇人關係。 

  可她卻像是已經忘了似的。 

  明珠,你見過這樣的人嗎?」 

  晏明珠搖頭笑:「沒有。」 

  「這樣的女人大概家教也不會太好。」 

  晏明珠抿唇偷笑,心想『還不是你慣出來的』嗎。 

  雖然那鸞溪嘴上說文謙對她很嚴格。 

  可是看看她那小性子就知道了,文謙不光對她嚴厲,也很寵愛她。 

  不然她怎麼會這麼自由散漫不受拘束呢。 

  剛一回來的那幾天,晏明珠和文謙他們都很閑散。 

  因為來這裡本來也沒有什麼目的性。 

  晏明珠只是希望火鶴一族能夠好而已。 

  之後的幾天,徽雨葬烽忙完了族裡的事情后,便時常來找她。 

  他向她討教關於族裡一直都內傳的只有族長才能學習的那些術法。 

  一開始,晏明珠以為徽雨葬烽只是來問問而已。 

  後來見他天天來,天天問不同的東西,她似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徽雨葬烽堅持了四天之後,到第五天,晏明珠才開口道:「我看你對族裡的術法很感興趣。 

  你想學嗎,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趁我現在還在這裡。」 

  「當然想學,大小姐真的可以教我嗎?」 

  晏明珠點頭,這是自然。 

  她沒有什麼理由不教他,畢竟現在他才是真正的族長。 

  當年,她爹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火鶴一族能夠浴火重生,他有不可抹殺的功勞。 

  從他扶正了火鶴一族那天開始,他就是火鶴一族族民的功臣。 

  也是她該感激的人。 

  火鶴一族被她毀了,被他救了。 

  晏明珠從一開始就是全身心投入的教葬烽。 

  那日,烏雲從旁看著她指導葬烽修鍊,教了葬烽一套動作后,她來到烏雲站定。 

  「沒想到,你也有這種本事。」 

  晏明珠轉頭看他揚唇一笑:「你這樣算不算是偷師。」 

  「不算。」 

  「怎麼不算呢,你看,火鶴一族的傳家術法我可是從來沒有在外面用過呢。」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她轉頭撇了烏雲一眼,在他眼裡,所有的事情都是應該的。 

  「是,應該的,不過葬烽的慧根比我好多了。」 

  「你當年大概是沒有上心吧。」 

  「什麼意思?」她看他。 

  「如果你上了心,就不會說葬烽慧根比你好了。」 

  晏明珠凝眉不屑:「如果葬烽慧根不好,你會收他為徒嗎。 

  我看你還是別開玩笑了吧,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我認識葬烽的時候,正值北涼國自然災害那一年。 

  他只有兩歲半,他爹已經餓死了,她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經過他家家門口的時候,他正在門口啃樹皮。 

  小手都已經磨破了,嘴巴上也爛了好多瘡。 

  我見過難民,可沒有見過年紀這麼小的難民,所以我就給了他一些吃的。 

  他帶我進去見他娘,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徽雨一族的後人。 

  雖然是我外親,可卻是我需要的人。 

  徽雨一族的人都藏的很深,鮮少能夠碰上。 

  所以,我便就此收他為徒調教他。 

  一開始的幾年,他連一套基本的拳法都打不下來,就更別提修鍊仙法了。 

  你根本就想象不到他是如何用超乎常人的毅力來改變自己的。 

  慧根他沒有,不過他的確夠努力。」 

  晏明珠聽烏雲這樣說覺得很是驚訝。 

  這些,她當真是不知道呢。 

  「你教完了嗎?」 

  晏明珠點頭:「怎麼,你找我有事?」 

  「你還想不想見雨滴了?」 

  晏明珠驚喜的看向她:「我可以見到她嗎?真的嗎?」 

  「她一會兒就到,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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