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司徒小姐已經回香港了,沒有預約是見不
093 司徒小姐已經回香港了,沒有預約是見不到她的
「阿善,阿善……」
琳琅坐起來,她叫了兩聲,裡面的男人應了她之後就接著洗澡。她怕打電話的人有什麼要緊事,就打算幫他先接了。
她拿到程嘉善的手機,一看,又是那個叫做「馮婧」的女人。
……
十幾分鐘后,程嘉善洗完出來上了床,他摟著琳琅問,「剛才叫老公做什麼?」
琳琅在他懷裡眨了眨眼睛,知道他輕輕蹭她,她才開口,「有人打電話找你。」
「是嗎,你沒接?」
「沒有。」
琳琅想了想,終於問他,「馮婧,是女人嗎?」
程嘉善沉默了一下,道,「是女人。」
「公司下屬,還是合作商,遠房親戚?」
「琳琅終於想要慢慢了解我周圍的人了……」
程嘉善插科打諢的,呵呵直笑,琳琅打斷了他,「想矇混過關?」
他:「沒有,完全沒有。」
琳琅輕輕捏他耳朵,「那告訴我吧,是誰,老看她打給你,我好奇。」
程嘉善將琳琅那隻手握在掌心裡,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這才說,「不就是一個合作商嗎,至於琳琅這麼計較?」
琳琅笑了,「漂亮嗎?」
男人很正經的點頭,「當然。」
末了又補充道,「不過和琳琅比起來,還是差很多的。」
……
隔天晚上,露莎約琳琅到一家新開的酒吧去喝點小酒。
正好程嘉善出差去了,晚餐過後,琳琅和大姐報備之後就出門了。
「我說你現在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就連跟朋友約會,也都得跟程嘉善那個專制的大姐請示,」
露莎雙手撐著下巴,眸中稍稍有了點酒氣,望著琳琅搖頭嘆氣,「也就你脾氣好,我要是你啊,絕對忍受不了。」
琳琅端著手裡的雞尾酒淺酌了一口,笑道,「其實,有人管著,也是一種福氣。」
「心寬的孩子啊。」
露莎學著長輩的樣子,抬手撫著琳琅的後腦勺。
琳琅把她的手給她拉開了,「心寬才好啊,不然,活得多累?」
兩個都是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琳琅穿得較為保守,不如露莎扎眼——露莎本來身材很好,今天偏偏還穿的一件低胸上衣,大波浪的一頭捲髮搭在肩上,極其風情。
有男人過來搭訕,琳琅怕對付不了,就暗示露莎離開了。
這時候,搭訕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把手放在了露莎的肩膀上,琳琅一看就覺得壞了,估計是遇到了不好打發的主兒。
剛要站起來離開,身後響起了一到熟悉的男聲。
琳琅回頭一看,當她看到走過來的程嘉行和榮澤,仿若看到救星。
……
「要不是你們,還不知道怎麼脫身呢。」
琳琅跟程嘉行和榮澤道了謝,並說,「等改天你們二哥回來了,我請你們到外面去吃飯。」
「幹嘛要等二哥回來?」
程嘉行一副和琳琅很熟的樣子,抬手摟住琳琅的肩,「走走走,這就請,立馬請,嫂子的飯還沒吃過呢!」
說完,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喬露莎——
這一看,他的眼睛就開始放光了,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的胸,好半天都像傻掉了似的。
這妞是他喜歡的類型,正好也有他喜歡的那種身材,程嘉行臉上立馬就笑開了,「哈哈,哪能嫂子請呢,再請也該我來請啊……」
他放開了琳琅,走到露莎面前,伸出友好的手,「hello,我叫程嘉行,嘉言善行那個嘉行。」
「……」
露莎瞧著他,覺得這人莫名其妙,你看我像要和你交朋友的人嗎?
「你好。」
露莎對他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完全沒有打算跟他握手,所以程嘉行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很久很久。
「呵呵。」
程嘉行把手縮了回去,然後問琳琅,「嫂子,賞不賞臉吃宵夜啊?」
琳琅笑,「當然。」
她讓露莎一起去,露莎搖頭,表示不想去。
露莎不站隊的,她既沒有希望琳琅和紀希在一起,也沒有很希望琳琅和程嘉善結婚,總而言之,只要是對琳琅好的,能讓琳琅幸福的,那男人是誰她都管不著。
但是有一點,露莎這個人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傲嬌的,她覺得她和程家的人又不熟,連程嘉善都沒有單獨約在一起吃過飯,更何況他弟弟程嘉行。
而且露莎這種女人,追她的男人太多了,她只需要看程嘉行一眼就知道這人腦子裡大概在想些什麼,所以她不想去吃這個宵夜。
但是走到酒吧門口,程嘉行突然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有些女人就是不識趣,難得本少給她面子,居然不要……」
露莎雙手揣在瑜伽褲口袋裡,沉默幾秒,轉頭皺眉瞧著他,「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說我?」
「很好,你還有自知之明。」
程嘉行打了個哈欠,瞅了她一眼,心說這女人長得漂亮,但怎麼這麼討厭,剛才讓老子的手停在半空停了那麼久,真是不識抬舉。
這時候琳琅意識到空氣中有火藥味,她甚至露莎的脾氣,趕緊拉住她,對她笑笑,「阿行跟你開玩笑,不要放心裡去。」
「喝一杯?」
露莎突然開腔,淡淡的對程嘉行說。
程嘉行愣了半晌,點了點頭,「喝就喝!」
琳琅:「……」
沒多久榮澤的車子開過來了,三人上去,榮澤將車子開到一個大排檔。
「喝什麼?」坐下來之後,露莎直直的盯著程嘉行。
程嘉行一挑眉,「無所謂,你選。」?露莎嘴角輕輕勾起,在桌上拍了一下,「老闆,衡水老白乾!」
……
琳琅和榮澤坐在一旁,看那兩個人斗酒,琳琅不時的看時間,心裡嘆氣。
阿行哪裡會是露莎的對手啊,露莎家裡開酒樓的,阿行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所謂的千杯不醉。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桌上擺著五個空酒瓶子,程嘉行趴下了,露莎坐在那裡,除了臉紅了點兒外,一點不像有事的人。
「太胡鬧了。」
琳琅小聲說了她一句,意思是露莎一眼就看出阿行不是她的對手,還這樣跟他拼,關鍵喝的還是白酒,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露莎站起來打了個哈欠,手搭在琳琅肩上,「我也不行了,很久沒這樣喝過,估計明天要去一趟醫院吶。」
她一想起剛才程嘉行跟她打賭,說倒下的那個要被沒倒下的那個親,這麼一想,豈不是他倒沒倒下都佔了便宜??混蛋。
露莎心裡罵了一句,搖搖晃晃的就要走了。
琳琅叫住了她,說一起走,這麼晚了她一個喝了酒的女孩子,不安全。
露莎像看笑話似的看著琳琅,指著自己,「老子跆拳道黑帶四段,我還就覺得平時太安全呢。」
琳琅:「……」
露莎走後,琳琅和榮澤一起扶阿行去車上。
一路上榮澤都在擔心,不知道一會兒到家如何跟大姐交代,琳琅說,「沒關係,照實說,就說和我朋友兩個人喝高興了。」
榮澤癟癟嘴,那是喝高興了么?完全就是在逞能。
……
第二天早上,阿行是被頭疼醒的。
醒來捂著額頭就罵了一句「卧槽」,他回憶起那個大胸的女人,只記得她嘴角那抹勝利的笑,卻不知道後來到底是誰先倒下的。
榮澤進來給他喝蜂蜜水,他喝了一半,對榮澤說,「那個波~霸,讓老子不爽到現在,你給老子想想辦法,老子一定要追到她!」
榮澤特鄙視的瞅著他,「到底是人家讓你不爽,還是你對人家一見鍾情啊。」
「……」
「行少爺,你這是墜入愛河的表現,告訴我,昨晚夢裡夢見人家沒有?」
榮澤掀開他的被子,戲謔的想要看看床單上有沒有什麼不明物體,但阿行動作比他快,一下將被子拉回去蓋住自己,「你給老子滾,趕緊滾。」
榮澤看著他把那杯蜂蜜水喝完了,端著空杯子離開,走的時候從門口探進個腦袋,「說真的,昨晚你是不是在夢裡捏著人家的大胸……高朝了?」
「……」
一個枕頭飛過去,但榮澤已經將門關上了。
門外傳來哈哈哈一陣大笑,阿行懊惱極了。但是,夢裡那滋味……簡直是,銷~魂~蝕~骨。
阿行起床收拾了一番,穿上外套準備外出。
他想要去琳琅那裡問喬露莎的聯繫方式,他還沒追過一個女人,並且喬露莎那種一看就是難搞的女人,這很容易挑起一個男人的征服欲,阿行覺得有意思極了。
走到樓下,他看琳琅在客廳看報紙,他叫了一聲嫂子,過去坐在她旁邊。
琳琅還能從他身上聞到未散的酒味兒,笑著說他,「這就叫吃一塹長一智,你敢跟露莎喝酒,也算是尤其可嘉。」
阿行挑著眉,嘴角一勾,沒有吱聲。
他的注意力落在琳琅手裡的報紙上,那一大版面的新聞,在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同時,讓他背心的汗毛的豎起來了。
琳琅正要和他說點別的什麼,他一把搶過報紙,嚇了琳琅一條,「阿行你怎麼了?」
只見他忽的站起來,盯著那頁報紙看了幾秒鐘,然後憤怒的將報紙揉成一團砸在了地上,立馬扯著嗓門就喊,「榮澤,榮澤你給老子出來!」
……
「我再說一遍,我要見你們司徒小姐,立刻,馬上!」
程嘉行氣急敗壞的對電話那頭的馮助理大吼,可那個女人,依舊是職業化的回復他,「司徒小姐已經回香港了,並且她近期事務繁忙,要是沒有預約,恐怕您是不能見到她的。」
「我!要!見!司!徒!姍!」
程嘉行最後吼了一遍之後,將手裡的手機重重摔向了對面的玻璃窗,手機掉下來,沒多久就黑了屏。
榮澤眉心緊皺的走上去將他的手機撿起,一時間也不知道能說點什麼。
很明顯,這件事情是那個女人給他們下的套,眼下她以另一家公司的名義發行了他和阿行的手游,並且對他們避而不見,這就足以證明,一開始她的接近就是有預謀的。
榮澤扶著額頭,心想要是當時聽善哥的就好了,就算善哥不是真的認同他們的手游,至少有融創在背後,他們的手游還是自己的,是安全的,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成為別人的囊中物,而他們倆就只能在這裡束手無策,像極了兩隻跳樑小丑。
榮澤還想著那天晚上對嘉好說,等他們的遊戲火起來了,等他有錢了,就可以娶她……現如今,這好像都成了一場笑話。
「我就說讓你聽善哥的,你偏不聽,從小到大你都這樣自作主張,阿行,不是我說你……」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阿行怒得隨手一揮,桌子上的東西全都嘩啦啦的掉在地上,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從小到大收集的超豪華遊戲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