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宗家來人
魔神百爪撓心,真想看看下面隱藏的內容,可是卻又無可奈何,最後只能頓足捶胸:「常威,你敢不敢再變態一點。.|」
宣洩了心中的複雜情緒,銀神也心底暗暗興奮,他是常威的寄魂,常威越強大,代表他危險越少,同時也能變得強大起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視世界。
功法是煉金師強大的根本,常威這次得到了新的功法,等同於在他面前的巔峰之路上,出現了新的台階,只要跨上去,距離最巔峰就近了一步。
就在常威想要繼續參悟功法的時候,常霸天突然敲響了密室的鐵門,常威站起身來:「父親,什麼事?」
常霸天臉上帶著微紅的色彩,眼底滿是興奮,一把抓住常威的雙手:「常威,宗家終於承認我們的身份了,我們總算達成了上祖的遺願,回歸常家了。」
常威臉上有些疑惑,因為他根本不明白父親話中的意思,常霸天看到常威的神色,立刻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常威。
別看黑鐵城的常家十分渺小,可是任誰也想不到,黑鐵城的常家竟然和南澤域最強家族常家有關係。
黑鐵城常家老祖原本是南澤域常家中的一個旁系小輩,因為修復一件戰器失敗,再加上得罪了人,結果被逐出了常家,顛沛流離之下來到黑鐵城,靠著從常家學到的低級修復術,建立了常家一脈,並且在臨死前留下祖訓,一定要將此脈併入宗家。.|
多少年來,黑鐵城常家一直為此坐著努力,可是就算常家發展的再好,對於南澤域最強家族來說,都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堪入目,哪裡會接納這樣的小勢力。
沒想到到了常霸天做家主,南澤域常家竟然主動派人前來,並且奉了常家之主的命令,來接壤黑鐵城常家,而且邀請常霸天常威前往南澤域參加十年一次的常家祭天大典。
看著常霸天欣喜的表情,常威沒有多說什麼,腦海中卻響徹這銀神的聲音:「哼,我看這南澤域常家宗家根本沒安好心,想來是你的修復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同時這麼多天過去了,你戰敗索成年的消息肯定傳了出去,越階挑戰的秘密更讓人窺視,我覺得南澤域常家肯定是沖著你來的。」
常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看著父親欣喜的神色,「不管如何,我都要去南澤域,為父親完成家族遺願,誰讓我是常家的一份子呢。」
銀神知道常威的性格,堅忍不拔,一旦決定誰也阻止不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常霸天說道:「常威,快跟我上去吧,宗家派來的特使正在等著,他點名要見你,這可是你萬分的榮幸啊。」
常威微微笑了笑,跟著常霸天走了上去。
常家的議事大廳,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人站在正中,長袍上綉著金色的花紋,只有二十歲左右,卻已經修鍊到了合一境界,而且被派來送信,南澤域常家的勢力由此可見一斑。
「哼,那個常威為何還不出來,本座已經有些厭煩了。」本座一詞從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口中說出,聽起來十分怪異,可是年輕人卻沒有一絲慚愧,反而覺得是理所應當。
大長老和三長老站在年輕人的兩側,臉色也滿是興奮,能夠達成祖先的遺願,對於他們都是莫大的榮譽,對於宗家,也有著發自心底本能的尊敬和敬畏:「常威正在閉關,家主已經去了,我想很快就會來了。」
「是啊,你在等等,應該很快了。」
年輕人看著面前兩個如風戰將,嘴角帶著嘲諷和輕蔑,對於這個常家,在他眼裡根本不屑於顧,如果不是主上命令,他絕對不會屈尊來到這裡,那個該死的常威,竟然還讓他等了近半個時辰,更是放肆。
就在年輕人怒火中燒的時候,常霸天帶著常威走進了議事廳,常霸天首先介紹說道:「常威,這就是宗家的特使常澤源。」
常威上下打量了一眼常澤源,為了照顧父親的臉面,常威只得行禮要說話,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常澤源冷哼一聲說道:「跪下說話。」
常澤源看到常威的第一眼起,心底就隱隱有些怒火,常威只是一個垃圾分家的子弟,竟然十七歲達到了威將境界,他來自宗家卻比常威還低了兩級,這讓常澤源十分不平衡。
最讓常澤源心底不爽的是,常威看他的眼神十分隨意,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一怒之下,常澤源直接對這常威下了跪下說話的命令。
在常澤源看來,雖然命令有些苛刻,可是對於分家和宗家來說,這也是合情合理的,畢竟常威的輩分很小,對特使行跪禮也不足為過,而且常澤源早就聽說了常威的事迹,雖然對於傳言並不怎麼相信,可依然想要給常威一個下馬威,讓常威明白,只要是常家人,就要安分守己的聽從宗家調遣。
常澤源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愣在那裡,常威是誰?那是常家的神,是常家的精神支柱,在黑鐵城常家,常威的威信比常霸天還要強大,是常家子弟的信仰。
現在常澤源竟然讓常威跪下,這對於常霸天等人來說,簡直是最為強烈的挑釁,如果不是常澤源來自宗家,幾個人肯定要拚命了。
不過即便如此,幾個人的臉色也不好看,目光也有些不善了,常澤源也注意到這一幕,心底微微就是一顫,他沒有想到黑鐵城常家的長輩竟然會如此庇護常威,竟然為了常威的尊嚴,隱隱有和宗家對抗的架勢。
常威嘴角帶著笑容:「如果你不收回你的話,你現在可以滾了,我相信常家主上會派新的特使來見我。」
「你……」聽到常威的話,常澤源的肺簡直要氣炸了,他作為宗家的特使,到任何一個分家都是最高禮儀對待,而且還能得到很多的好處,可是來到這黑鐵城的分家倒好,不但沒有得到孝敬,反而被一個小輩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