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老婆最大
陷入悲傷裏的安景並沒有聽見季宸東話裏的意思,隻是一味的躲在他的胸膛裏,貪戀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短暫的放|縱自己肆意的吸湧感受他身上的溫度,溫暖她的身心。
在安景躲在季宸東的身上哭泣的不能自我時,他伸手拉住依偎在自己話中的人,俯身精準的攝住她的紅唇,堵住從她口腔裏發出的嚶嚶語語的抽咽聲。
“唔……”
本就因過度哭泣而出現短暫出現缺氧的安景,被季宸東的動作嚇的直接忘了呼吸,一雙滿是氤氳的眸子突兀的睜的大大的,通紅的眸子此時猶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臉無辜的注視著同樣睜著眼眸的季宸東。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直直的互相凝視著彼此,此時都能從彼此的瞳仁裏看見兩人現在的模樣。兩片炙熱的唇瓣相互摩挲著,直到安景一張白皙的臉頰,逐漸的慢慢的由粉之紅的轉變。
在安景快要昏厥時,季宸東終於放開了讓他貪念的紅唇,手掌敷在她灼熱的麵龐上,指腹摩挲著被蹂|躪過後的紅腫的唇瓣,神情柔和而深情的凝視著安景,宛若要把她溺斃其中。
安景被水霧清洗過後的眸子,顯得特別的幹淨而明亮,在季宸東灼熱的目光下,安景都無力抵抗,目光有些躲閃回避他的強勢,擺頭從他桎梏中脫離出來,身子微微向後傾斜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看著安景細小的動作,季宸東並沒有惱怒,深邃的眸子也是蘊意著笑意,在她退後一些之後,他也跟著逼近幾分,總之就是她退,他進,直到退的無路可退,兩人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噴水在互相的肌膚上,粟粟癢癢。
安景滿是窘迫的躲避著季宸東的靠近,那些刺人心窩的話語還環繞在耳畔,一字一句的從耳畔灌輸進心,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擋他要靠近的身子,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你幹嘛?”
季宸東視線都不帶偏移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伸手握住抵在自己胸膛的手,握在手心裏,指腹摩挲著她的虎口處。
季宸東垂簾睨著她,聲音柔和,出聲問道:“老婆,你還準備一個人在外麵住多久?”
話音擲地,安景咻的扭過頭,避開的他的視線,聲音悶悶,話語有些幽怨,說:“你之前不是才說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嘛。”
季宸東一臉毫無知情的樣子,話畢,很快接話回應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了?”
安景回眸瞪著季宸東,卷翹的睫毛上都侵染著濕濕的水漬,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睥睨著他,嘟囔著紅唇,帶著一絲自己都為察覺的嬌嗔意味,嗔怒的回應道:“你自己心裏清楚。”
季宸東伸手玩|弄著手心裏的手指,食指與拇指不停的蹂捏著她柔軟而纖細的手指,唇角上揚,笑著說道:“我不知道。”
睨著季宸東死皮賴臉的模樣,安景又怒又笑,抽手想要從他手心裏抽出自己的手指,奈何季宸東緊緊的禁錮她的手指,但又不會弄疼她,無形的較量幾下,安景最後也就隨他而去。
“你沒種。”安景惱怒的說:“自己說過的話都沒勇氣承認,不是說不在喜歡我了嘛,那你還在這裏做什麽?”
“我有沒有種你不是很清楚嘛。”說罷,季宸東想也沒想徑自的出聲說道:“我什麽時候說不喜歡你呢?你是我老婆,我不喜歡你,難道你還真的準備讓我喜歡你妹?”
“我……”
安景被季宸東的反問懟的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說點什麽,她當然希望他繼續喜歡自己,但是一想到安影的咄咄逼人的話語,又讓她煩躁不已,她已經是這世上剩下的唯一親人,她也不想失去她,但同樣的安景也不想失去季宸東的愛。
“在說了我的種現在不就已經在你的肚子了嗎。”說罷,季宸東伸手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似有似無的摩挲著,滿臉淨是柔情蜜意之色,雙眉間都染上了幸福的味道。
安景此時還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裏,季宸東的話語與動作一瞬間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抬眸一臉迷茫的凝視著他,疑惑的問道:“你在說什麽?”
說罷,順著季宸東的手勢往自己的肚腩上看去,隨後伸手推掉他的手掌,抬眸再次看向他,出聲問:“你剛剛說什麽,你的種……”
說道後麵,安景嘴裏的話語,一下全部的咽在喉嚨裏,張嘴一臉錯愕,雙眸突睜的睨著他,難道……難道,她有呢?
垂簾,手指無意識攀上自己的肚子,而後抬眸再次看向他,來回幾次後,季宸東見她一臉呆萌的模樣,唇角上揚,食指彎曲輕輕的在她鼻翼上寵溺的輕刮一下。
淡笑著說道:“還算不傻。”
安景一臉不可思議,目光呆滯的注視著他,話語裏充斥著不相信,嗓音顫抖,艱難的問道:“我有了?”
聞言,季宸東笑著點點頭,微笑著接話應道:“對,我們有孩子了,你和我的孩子。”
話音剛落,剛剛才斂起的水霧,下一秒,又再一次的浮上眼眶,頃刻間凝聚滿眼,顫抖著唇瓣,再次的問道:“我真的懷孕呢?”
“對。”季宸東頷首,堅毅回道。
安景雙手同時伏在自己的平坦的肚子上,眼底擒住淚花,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揚起,嗓音沙啞:“多久了?”
“兩個多月了。”季宸東的話語裏也是掩蓋不住滿是笑意。
兩個多月,按時間推算那就是她去巴黎之前,這麽長生理期都沒有來,她居然都不知道,最開始隻是以為自己是內分泌失調,在加最近壓力過大,她從來都沒有考慮這一方麵。
要不是這次昏倒說不定她依然不會知道,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麽糊塗,從巴黎回來的那一天她還喝了不少酒,最近每天還失眠熬夜。
思緒自此,安景抬眸看向季宸東,滿是擔憂而緊張的問道:“孩子沒事吧?”
聞言,季宸東輕言笑道,伸手溫柔的拉過她柔軟的小手,緊握其中:“沒事,好的很,但是醫生說了,你要好好的休息,不然就會有事。”
話畢,安景頷首。
頓了一下,垂簾睨著安景滿臉柔和,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模樣,低聲輕吟道:“老婆,現在都這樣了還不準備跟我回家嗎?”
原本季宸東還準備繼續和她耗下去,硬是想要她這次主動妥協,免得讓她覺得自己在她心中一直都沒什麽地位,沒想到到最後還是他最先低下頭。
沒辦法,孕婦最大,就算他有不滿那也隻能憋著,忍住,誰讓他這一輩子誰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安景不理他,不要他。
一想到這,季宸東也是覺得真憋屈,曾經視女人為玩物的他,最後還是栽在女人手中。
之前也找不到理由讓自己去原諒季宸東,就算安靜的時候想他,念他,還是強壓住這份眷戀,現在好了,一直期待的事情終於實現了,即便現在心中還是有怨言,但相較於現在,再大的埋怨都能被喜悅給扼製。
抬起鬧腦袋的時候,安景嘴角的笑意也收斂起來,正正色,一臉傲嬌的說道:“我不回。”
聞聲,季宸東向前挪了挪位置,迎上她的眼神,嘴角上揚,淡笑著,調戲的說道:“都是做媽的人呢,怎麽還在耍小性子,也不怕教壞孩子嘛。”
安景哼了一聲,隨即接話應道:“孕婦要是心情不好的話,也是會影響胎教。”說罷,抬眸剜了眼季宸東,接著說:“你以後要是在繼續惹我哭的話,他也會發育的不好。”說著手指隔著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好好好。”他神情柔和,語氣寵溺的說道:“以後惹誰生氣都不會惹老婆生氣,老婆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老婆說的不管是對,還是錯,都是對的,老婆就是我的天。”
“油腔滑調。”
聞聲,季宸東眼底噙著淡淡的笑意,話音落下後,他伸手一把攬住安景的身子,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一聲順著她的黑發從上之下,來回的撫摸。
下巴抵在安景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嗅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嗓音低沉而悅耳的說道:“老婆,謝謝你。”
安景嘴角劃過一抹好看的弧度,回手環住季宸東的窄腰,透過動作來回應他。
在得知懷孕之前,安景都沒有怎麽休息好,也沒怎麽吃,身子虛的要死,在季宸東的強製要求下,安景在醫院呆了三天,名義上就是安胎,她每天就跟挺屍一般的睡在床上,除了洗澡和上廁所以外。
這幾天季宸東也一直陪著安景住在醫院,晚上,安景和季宸東兩人相擁的躺在一張一米五的床上。
季宸東伸手攬她入懷,下巴低在安景的頭頂,最近幾天他經常做的就是用他厚實而炙熱的手掌,伸進衣服裏,撫摸她光滑的肚子,動作柔緩小心翼翼,猶如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最開始安景還不習慣季宸東這個動作,但是久而久之,她就習以為常,安景趴在季宸東的胸口處,聲音悶悶的從他胸腔傳來:“你這樣做不累嗎?”
聞聲,季宸東很是自然,聲音柔膩的出聲說道:“不累,我在和我女兒互動。”
安景聞言,噗嗤一聲的笑出來,手掌抵在季宸東的胸膛是個,腦袋微微的向後仰,抬眸看向垂簾的季宸東,凝視著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看著他眸中蘊含了許多許多欣喜的情緒。
“現在都還隻是一胚胎,你互動什麽?”紅唇輕啟,嘴角上揚,笑著說道。
季宸東滿臉的坦然,想也沒想接話應道:“胚胎怎麽呢?那也是我的女兒,我和她有心靈感應,她知道我的存在,這幾天她都有回應我。”
安景說:“月份不住,現在就連醫生都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知道我懷的是女兒?”
季宸東道:“你們不都說你們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嘛,其實我們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的,我覺得你懷的就是女兒。”
話畢,安景反問:“要是我懷的是男孩呢?”
聞聲,季宸東的眉頭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眸中好像有些不開心的情緒在,還有一抹嫌棄的意味,滯頓片刻,隨後說出一句讓她始料未及的話語,出聲說道:“那到時候把孩子丟給我媽去養,我們繼續生女兒。”
話音擲地,安景伸手就捶打了一下季宸東的胸口,嗔怒的說:“你什麽意思?生兒子你就不要了嗎?”
季宸東蹙著眉頭,說:“男孩一點都不可愛,我隻想生一個跟你一樣漂亮,一樣可愛的女兒。”
安景聞言,雖然明麵上裝作一副惱怒的模樣,其實內心因為他後半句話還是有些開心的。
安景板著臉,問道:“你們這樣的門第裏不都是重男輕女嘛?”
季宸東很似不要臉,隨意的說道:“我們家是重女輕男。”
聞聲,安景無語的剜了眼季宸東,鬼才相信他說的話。
不過安景所想的確實是事實,像季家這樣的大家庭就算沒有很嚴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但那也比一般家庭還是要嚴重一些,畢竟季宸東在他們季家算是單傳。
安景道:“為什麽你的反應和一般電視裏演的不一樣呢?一般這種時候,電視裏的男主不都應該說,親愛的,隻要是你為我生的孩子不管男女我都喜歡。”
窗外的月色透過窗簾折射進來,半昏半明的撒在季宸東冷淩的麵龐上,完美的而俊朗的五官,在陰影的照耀下,顯現的更加立體,更加突出,雙眼輕闔,長長的睫毛也是一顫一顫的抖擻著。
話音擲地,季宸東唇角勾起好看而性|感的唇瓣,嘴角劃過一抹漂亮的弧度,聲音低沉悅耳的回應道:“因為你不是身處在偶像劇裏,所以我也不會說這樣的話,而且,我隻要一想到到時候我們的女兒長的想你,我都能想象到哪會有都漂亮。”
安景嘟囔著紅唇,應道:“不都說女兒像爸,兒子像媽嘛,要想跟我長得像那還不是要生兒子。”
季宸東接話說道:“那就生個跟我一樣的閨女就好。”
安景狐疑的問道:“你為什麽不想要兒子?”
話音擲地,季宸東薄唇輕啟,輕吐二字:“麻煩。”
安景:“……”
其實季宸東是不想再有異性在她身旁瞎轉悠,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一樣,以安景慈母的柔暖性子,到時候孩子的地位絕對高於他。
他不想看見屬於自己的東西別另外一男的占有,當然是女兒就除外,他會把她寵上天。
聽著季宸東對男孩的評論,安景嘴角不禁抽了抽,這是在買菜嗎?生孩子還有的挑?
安景張張嘴,剛剛準備說話,季宸東好像預料她又要和他討論男孩還是女孩的問題,立馬搶在她之前,一把摟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的發頂,輕聲說道:“太晚了,睡覺,被影響我閨女的休息。”
安景:“……”
被他摟緊的身子,一個姿勢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些不舒服,安景扭|動的身子想要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
每晚軟香溫玉在懷,季宸東能做到柳下惠坐懷不亂已經實屬不易,雖然他不是一個色|欲心中的人,但是每晚麵對自己喜歡的人,那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兩人分離也有兩個月之久,他也就有兩個多月沒有碰過她。
要不是顧忌到安景現在的身子不方便,他也不用隱忍的這麽辛苦,就算難受不已,也隻能靠著冷水來抑鬱自己心中難耐的欲|火,此時安景在他懷中扭|動的時候,也無意識的摩擦著他的敏感處,這會也是被她撩|撥的欲|火焚身。
季宸東一把按住話中的人,嗓音低沉而暗啞的說道:“別動。”
聞聲,安景真的停止晃動,因為她此刻明顯感覺到季宸東身體的體溫在不停的攀升,特別是自己的小腹處有一塊炙熱抵著她,瞬時安景就明白過來了,緊繃著身子不在去撩閑他。
季宸東擁抱了她許久,最後還是不能很好的壓製住身體的欲|火,重重的歎口氣,隨後翻身徑直的下床,快出的朝浴室走去,看見季宸東離去的背影,安景也知道他現在很難受,但身體的不適她也沒辦法幫他。
果不其然,季宸東的背影從安景麵前才剛剛消失幾秒鍾的時間,浴室裏就傳來稀裏嘩啦的水聲。
因為懷孕的關係,即便現在才是初期,但她還是很念睡,在季宸東進去十分鍾之後,安景疲倦的眼簾最後承受不住垂重感緩緩的入睡。
季宸東再次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安景沉睡後的睡顏,側著身子,逆光而睡,嬰兒般的姿態與睡顏,使得季宸東的嘴角也跟著勾勒起來,劃過一抹好看的弧度。
…………
早上出院的時候,季宸東的好友程穆烽又如期的出現了,一身潔白的醫袍穿在身上,要是他一直不說話,讓人看著還是一副靜止的美人圖,但隻要一出聲就能立馬讓她知道為什麽一醫生能和季宸東走到一塊去。
因為他嘴欠。
程穆烽一副好好醫生的姿態,站在病房裏,似笑非笑,揶揄的說道:“這會進醫院終於是有點上道。”
雖然安景懷孕他很高興,但是瞧見麵前人那張皮笑肉不笑的人,忍不住的就像懟幾句。
思緒自此,季宸東抬眸剜了眼他,嫌棄的說道:“你每天上班是不是都很閑,無所事事?”
聞言,程穆烽眉梢輕挑,順勢接話應道:“沒啊,我每天都很忙。”
“忙?”季宸東回眸睥睨和他:“忙我們每次進醫院你都過來溜達一圈,你當這是菜市場啊,”
程穆烽聞聲,嘲笑著說:“你還知道這不是菜市場?你看你們比逛菜市場還要勤快,要不要改明兒我給你們頒發一熱愛醫院的好市民,激勵你們繼續給醫院創造收入。”
“滾蛋。”
程穆烽勾唇笑了笑,視線移向安景,微笑著說道,但話語裏有止不住的帶著揶揄的意味:“恭喜你,終於懷上了這妖孽的孩子,到時候保不齊出來的小人兒又要到處禍害人。”
話音擲地,季宸東滿臉惱怒:“你丫的是不是找抽?”
聞言,安景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後勾起唇角,笑而不語。
確實,如果到時生個兒子長得像季宸東,肯定又會想他一樣到處勾搭女孩子,真的是妖孽。
臨出病房前,程穆烽看似貼在季宸東的耳畔說話,其實站在他身旁的安景也聽的一清二楚。
“回去就不要折騰了,知道你的欲|望強,但也忍著些,不要到時候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你折騰沒了。”
話畢,安景和季宸東兩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前者是滿臉的窘迫的紅暈,後者這是一記冷刀似的目光,咻的一下轉頭注視著他,睨著他滿是曖昧的不清的神色。
薄唇輕啟,隨即揶揄道:“你一外科醫生還操起婦產科來了,知識麵還挺廣泛的。”
“那是當然。”程穆烽不以為然,繼而恬不知恥的接應道:“你不知道我當初主修外科,副修婦產嗎?我這是對你善意的提醒。”說著睨著他挑挑眉,還伸手拍了拍季宸東的肩膀。
季宸東聳聳肩拂開程穆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臉嫌棄的說道:“我看你現在最適合的就是婦女協會的位置。”
“為什麽?”程穆烽狐疑的問道。
“因為你現在的婦人心越來越重了。”季宸東瞥了眼他,嘲笑的說道:“到時候我要抽個時間去見見你媽,讓她好好管管你,都三十有多的人了,還是老光棍一枚,也不知道是你生理上有問題,還是你心理上有問題。”
“靠。”聞言,程穆烽沉著一張俊臉,虎視眈眈的凝視著滿臉小人得誌的季宸東,但又顧忌到安景的存在他有太多的話不能說,張張嘴,最後又還是忍下即將出口的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