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後悔莫及
季宸東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薄唇,用眼神示意安景,見狀,安景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傾過身子揚起下巴,溫軟的紅唇落在季宸東相對微涼的唇瓣上。
本是蜻蜓點水的親吻,在安景剛剛準備退開身子離開他的唇瓣時,季宸東突兀的抬起手臂,厚實的手掌穩穩當當的勾住安景的腦後,穩住她要退後的腦袋。
蜻蜓點水變成濕吻,逼仄的車廂裏頓時回蕩著彼此的粗息聲,靜謐的空間裏,響起皮膚摩擦的聲音。
難舍難分,直到彼此的氣息變的混亂,季宸東才鬆開對安景的桎梏,
額額相抵,安景琉璃般的眼眸帶著讓人看不清的氤氳,白皙的臉頰上飄起兩朵粉紅粉紅的紅暈,讓人見著霎時好看,勾人眼漩,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季宸東真想好好的抱著她蹂|躪一番。
季宸東強忍住自己心底的欲|望,輕啄了一口安景被他蹂|躪過後的紅唇,鬆開懷抱中的人,指腹摩挲著安景光滑,柔膩的臉頰,嗓音暗啞,低沉道:“上去吧。”
“恩。”
安景羞澀的垂下腦袋,避開季宸東炙熱的視線,推開車門,徑直的走下車,才剛剛關上車門,隨後身旁緊接著傳來另一聲的關門聲,聞聲,安景回眸看過去。
見狀,安景紅唇輕啟,出聲問道:“你幹什麽?”
季宸東一手插在褲兜裏,繞過車頭,徑直的朝安景走過去,伸手握住安景的柔軟而小巧的手指,十指緊扣,回道:“走吧。”
安景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臂,揚起腦袋,凝視著他的俊朗的側顏,開口問道:“你幹什麽?”
聞聲,季宸東側目垂簾睨著安景,唇角微微向上揚起,眸中噙著淡淡的而又柔情的笑意,桑癭低沉而悅耳,出聲說道:“送我老婆和我閨女會娘家啊。”
安景聞言,也是唇角向上扯了扯,回手握緊季宸東厚實,溫暖又集聚安全感的手掌,一雙琉璃般的眼眸也不禁閃爍著光芒,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站在葉琳公寓門口,安景伸手按了按門鈴,沒過多長時間,門內就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幾秒鍾之後,門從裏麵被人打開。
葉琳站在門口看見門外的兩人,目光意味深長的在兩人微微有些紅腫的唇瓣上多停留了幾分,在葉琳灼熱的目光下,起初安景還有些不明顯所以,但瞧見葉琳眸中的促狹以及調侃之色,在加從自己唇瓣上傳來脹脹的感覺,刹那間就明白過來了。
窘迫的避開葉琳帶著一抹肆意打量的眼神,相較於安景的不好意思,季宸東就坦然的多,總之像葉琳這樣的戲謔在季宸東眼底都是小兒科,不足掛齒。
忽略她肆意打量的眼神,季宸東薄唇輕啟,瞥了眼門口處的葉琳,徑自的出聲說道:“你就準備讓你好朋友,一孕婦就這樣站在門口給你當門神嗎?”
聞言,葉琳這會才收回自己嘲弄的眼神,側過身子,出聲說道:“進來吧。”
安景邁開步子前腳剛剛踏進去,身後的人就被葉琳擋在門外,轉過身,安景看見葉琳擋在自己和季宸東中間。
葉琳伸手抵在季宸東胸前,微仰著腦袋,出聲說道:“今晚你就別進去了,明天就可以相親相愛了,你是準備今晚還在我這裏過夜嗎?”
季宸東垂簾睨著她,開口說道:“我看著她進去。”
葉琳說:“她這不是已經進去了嘛。”
瞧著葉琳毫不退讓的姿態,季宸東真是有種後悔讓安景住進她家的錯覺,總感覺他的老婆會受到葉琳的摧殘。
葉琳也不會看季宸東慍怒的眼神,笑吟吟的說道:“新婚之前兩位新人還是不要見麵的好,這樣會不吉利的。”
季宸東剜了眼葉琳,沒好氣的說:“這話你也行?”
本來今晚就不能抱著他溫軟柔玉的美嬌娘睡覺,這會還要剝奪他僅有的一點點時間,霎時讓他覺得很似不爽,一雙長長的眸子裏淨是慍怒。
葉琳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沒有這個說話你也不會把阿景送到我這裏來,不是嗎。”
一瞬間,季宸東還真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了,真想時間到會,在給他一次選著,他覺得誓死不會送安景來著。
季宸東透過葉琳,視線落在她身後安景的身上,目光柔和的說道:“早點休息,漂漂亮亮的等著我明顯來接你。”
安景笑著頷首。
葉琳瞧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忍不住的打斷他們旖旎的氣氛,道:“行了,明天又不是不見,弄的這麽難分難舍做什麽,膩膩歪歪的。”
話音擲地,季宸東把視線落在麵前人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等著,你看你們到時候的婚禮,我怎麽折磨你和段奕兩人。”
葉琳麵帶笑容,笑言道:“隨時歡迎你。”
季宸東輕哼一聲,轉過身,走出去,葉琳隨後關上大門,拉著安景的手朝客廳走去。
公寓裏這會隻剩下安景和葉琳,因為知道今晚安景會住在這裏,明天會從這裏發親去酒店,早早的葉琳就讓段奕抱著兒子離開了,就連保姆她今天也差遣了。
兩人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有那麽一瞬間,似乎回到了兩人當初住在出租屋的時候,自由自在,樂的清淨。
葉琳側目看向麵帶笑意的安景,戲謔的說道:“明天就結婚了緊不緊張?”
安景回眸瞧著滿眼都閃爍著八卦光芒的葉琳,唇角微微向上揚起,笑著回應道:“緊張啊,怎麽會不緊張,人生第一次。”
葉琳伸手把抱枕抱在懷中,說:“你們不早就把結婚證給領了嘛,夫妻都快做了大半年了,還有什麽好緊張的。”
話畢,安景徑直的說道:“那哪裏能一樣啊,我和宸東領證隻有少部分人知道,雖然我不喜歡那些虛擬的東西,但是女人最重要的婚禮還是要有的,畢竟我這一生隻有這麽一次婚禮,怎麽樣都要好好的夢幻一下吧。”
葉琳道:“說不定你以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滾。”安景隨手抓起一旁的一個抱枕,砸在葉琳的身上,出聲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說罷,還不等葉琳回話,安景又繼續說道:“難道宸東會嘴毒的說你家孩子,你們真是不分伯仲,一樣的嘴欠。”
葉琳順勢伸手抓過安景扔過來的抱枕,攬進懷中,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假設一下嘛。”
“假設都不行。”安景回駁道。
葉琳說:“我可沒有你家內人嘴欠,好好的居然對人進行人身攻擊,還是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你說他是什麽人吧。”
話音擲地,安景想也沒想,紅唇輕啟,側目睨著葉琳,出聲說道:“我男人。”
“嘖嘖嘖。”葉琳一臉嫌棄的睨著安景,調侃道:“你瞧你這一番春心蕩漾的模樣,真是夠悶|騷的。”
安景回駁道:“我這就叫悶|騷,那你當初給我們送情趣內|衣,情趣用品的時候那你叫什麽,明騷?外騷?還是悶|騷,明騷一起?”
葉琳彎腰靠近安景的身子,眯起明媚的雙模,意味深長的瞧著安景,嬉笑道:“哦……阿景你可學壞了哦,以前單純的你去哪裏呢?”
聞言,安景接話應道:“有嗎?我怎麽覺得我一直都是這樣。”
其實安景也覺得自己比以前要奔放一些,當初不管做什麽,說什麽都是比較小心翼翼,特別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安景每次說的是那麽的隱晦,甚至羞澀的從不承去深究,因為對她來說,那事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但自從和季宸東在一起後,安景各個方麵都比以往要外放一些,說話不在和以前那樣輕言細語,唯唯諾諾,不敢大聲的說話,甚至是發表自己的意見,大多時候都是忍氣吞聲,苦難自己咽。
但現在不一樣了,就連安景自己都覺得自己在大聲改變,這也許就是因為有人疼,背後有人為自己撐腰,就算遇到了危險身後也會有人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的緣故。
安景現在都開始學會調戲人,也季宸東他們那個圈子也越來越融洽了,不在似之前那般明麵融合,其實就是貌合神離,稍稍有人觸及一下她就可能越他們天崩地裂。
或許是因為以前安景沒有真心實意的想要和季宸東的那幫哥們當成自己真正的朋友,又或者說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自己與季宸東能不能確確實實的走下去,所在在那些交際上,安景也就沒有那麽的用心。
葉琳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現在也開始變的這麽汙了,難道真的如別人說的那樣,越是長得漂亮的女人,越是汙。”
聞言,安景笑道:“你聽誰說道。”
葉琳雙腿盤在沙發上,手心撐在自己的下巴上,一本正經的說道:“網絡上說的,之前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真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