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山大王的土豪變態發育 上
副標題：我說，怎麼都是上古的東西牛（嗶），社會不要進步，世界不要發展了么？……看起來是另類的熱兵器，不過我的要求是：操作方法簡便易懂，威力大的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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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表彰大會鼓動起來的士氣，莫輝表示很滿意，翠堡上下雖然有薩滿們做思想工作，不過這種事情重在一個潛移默化。在莫輝看來，教化配合著實惠，效果才算最好。
品質優良的魔晶是種高檔奢侈品，前文說過，位於階位最底層的跳兔如果能夠產出一塊一階的純凈魔晶，那就是非常暴利的收入了。最差的一階純凈魔晶，也能值200金幣。
而跳兔出產純凈魔晶的幾率，官方給的統計結果是千分之二到千分之五，也就是500:1到200：1。
而純凈魔晶，只是一個籠統的稱謂。即，對形狀、能量種類、能量強度不做要求。
大陸上的文明發展了這麼多年，自有一套鑒別分類的方式。大體上和對職業者的劃分一樣，每一階魔晶都有上、中、下三個等級。另外每一階的巔峰，各種行業都有不盡相同的稱呼方式。
形狀規整，能量強度接近本階位容量極限的魔晶，就是本階位最好的魔晶。
侏儒們稱它們為「極值魔晶」，地精們稱它們為「強魔晶」，矮人們沿用對鍛造材料的稱呼方式，稱其為「精晶」，人類和精靈對它的稱呼則是什麼都有，一般來說就叫「某階極品」。
莫輝拿出來的魔晶，形狀是莫輝自己調整的，類似於四角削圓的方形玉佩，而且能量充盈。看在矮人的眼中，這就是各階的「精晶」啊！什麼叫暴殄天物，什麼叫明珠暗投……
那個貓人居然拿「精晶」去換食物，漢姆長者真想一榔頭夯死這個敗家玩意兒，他當時就心中腹誹：放在人類國家，這枚二階精晶足夠買下十幾個你這樣的女奴了……
再加上雪蘭王國多給出來的物資里，出於某種目的夾帶的私貨。這些私貨由鈴鐺處理時交給碧石大爺看過，碧石又找來了自己的遠親山脈矮人一族，私貨中的某些東西當時就吸引了矮人們的目光。關於這事，莫輝並不知道。
於是，在一群大爺的簇擁下，莫輝被拉到了他的「領主府」，關起了門與矮人們長談了一陣，大致了解了這個世界上幾種風格的「類機械工業」的發展狀況。
一陣七嘴八舌，莫輝總結了一下，大致內容如下：
侏儒工程學的發展方向，偏重於精巧細緻以及機動性，顯然是為他們自己量身定做的，以彌補短腿黨的不足……而且侏儒一族多法職，他們的工程學發展模式深受施法者的影響，有時會精巧複雜的過頭，弄出許多華而不實又耗能極大的作品。
地精工程學也和製造者的秉性十分契合，那就是效率第一，他們在能量傳輸和機械傳動方面的成績非常驚人，同時許多東西往往「價廉物美」。
由於地精貪財耍滑的天性，以及從事煉金師職業的族群成員比較多，所以他們的造物往往會有跨領域的好處。雖然安全性有待商榷，不過他們製作的造物，顯然比侏儒的產品更加符合市場流通的需要。
至於矮人工程學，那就更符合他們種族的特性了。耐高溫、耐腐蝕、動力強勁、體貌敦實、以及金屬比例極高。簡而言之，就是四個字，皮厚耐操……
但受到某些原因的影響，矮人的流派要麼部分理念被借鑒到其他系別中，要麼就是只有「種子」留存下來，漸漸泯然於歷史。
當然，大陸上還有一個其他種族的「雜派」工程學，不過在各方面都不如前三者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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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輝笑眯眯地聽著，末了，問道：「哦？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呃……」矮人大爺們開始大眼瞪小眼。
對於翠堡來說，各種裝置皮厚耐操確實是莫輝需要的屬性，但矮人們以前沒有提出來，現在來「雪中送炭」，莫輝當然不會輕易鬆口。
矮人們的意思他也大致清楚，無非就是看見了某領主「不差錢」，大撒高品質的魔晶，於是就想來拉贊助。作為交換，花著莫輝的錢，同時鍛煉一下本族的工程學技術，滿足一下製造業工作者的技術野心和訓練要求，讓矮人們的技藝可以星火相傳。另外，也可以帶動其他產品的銷售。
如上文：「耐高溫、耐腐蝕、動力強勁、體貌敦實、以及金屬比例極高。」
「金屬比例極高……」
「比例極高……」
「極高……」
別以為異界人不會捆綁銷售，那隻被矮人「包工頭」坑來的地精不就是範例嗎？看那個三米高的綠皮一副死親爹的樣子，莫輝對矮人已經收起了小覷之心。
矮人們互相看了幾眼，漢姆大爺開口道：「那個，前幾天鈴鐺夫人讓我們鑒定了一下某種構裝物的圖紙，雖然沒有看見全部內容，不過我想它應該是我們的矮人工程學的某種造物，所以如果您能提供材料的話，我想我們可以……」
莫輝給了鈴鐺一個讚許的微笑，然後轉頭道：「嗯，圖紙是我的，是我的！」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漢姆長者顯然已經知道莫輝想說的是什麼。
莫輝問道：「既然是我的，那學習費用怎麼算？用工錢抵嗎？再說，那東西造出來未必於我有用……」
漢姆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爆料，「絕對有用，是小型的構裝魔法彈發射裝置，模擬了上古矮人魔能戰車的副炮……」
他這樣說，就是想讓莫輝追問這個裝置的各方面資料，好一邊介紹產品，一邊提出更進一步觀看圖紙的要求。
莫輝並不按漢姆的劇本演，而是好奇地問道：「現在失傳了？」同時心中冒出一個疑問：怎麼都是上古的牛嗶，異界人難道都是敗家子？
一群大爺搖頭嘆息，漢姆答道：「唉……是的，自從千年前，又有四百七十年前，侏儒和地精都將工程裝置混合搭載了別的能源使用，但那是邪道！是邪道！魔晶的動力才是王道！所以領主大人，您看……」
漢姆大爺白鬍子飄舞，貌似激昂，語氣猶如狂信者看見異端后發出的戰鬥繳文。
「是你們的『全金屬狂潮』體系本身對動力要求高，還要搭載武器和其他裝置，魔晶的能量很方便造成設計上的缺陷，所以改變能源結構的話只會讓負荷更大，完全於事無補對吧？」莫輝撇撇嘴直接指出了「皮厚耐操」的弊端。
畢竟在信息爆炸的年代，能源利用率與發動機負荷的問題基本屬於常識，莫輝想了想就大膽地唬了一句。
矮人大爺們立刻就蔫吧了，不過期待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莫輝的面龐。
莫輝從屁股後面摸出一塊魔晶，四階火系魔晶的光澤讓矮人們的眼珠子亂跳。
莫輝摩挲著魔晶，在上面哈了口氣用衣角擦拭一番，口中道：「雖然看起來像個無底洞，但還是說說吧，你們都有什麼料，我適度投資……」
見矮人們還在猶豫，便又掏出一塊土系四階魔晶，口中道：「咱們是老關係了嘛。最好是操作簡便，威力巨大的裝置，來來來，你們時常開山鑿石，有沒有什麼爆炸物，和爆炸物，還有爆炸物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