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幹啥子嘞

  不過是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可不知為何,卻讓聖月邪的心,變得躁動起來。


  心跳的好快……


  不隻是心跳,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流淌在血液中。


  聖月邪的視線,偷偷瞄向,那個正趴在車窗,看外麵風景的狐狸。


  他在偷看白狐,一旁的沐楚恩,卻在偷看他。


  哇哇哇!

  剛剛他看到了什麽,簡直太驚訝。


  聖月邪啊,那個從不讓人碰,也從不碰女人的聖月邪,居然讓一隻狐狸非禮了。非禮了不說,那隻狐狸,卻還當沒事狐一樣,在那看風景。


  瞧瞧,瞧瞧聖月邪的眼神。


  時不時的,就看向狐狸。而且,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好像在聖月邪的眼中,看到了嬌嗔?

  似乎在抱怨,白狐非禮了他,卻又不搭理……


  咦~~

  一股惡寒,爬上心頭。


  似乎想再確定一下,可當他抬頭,準備再好好看看時。誰知,剛好對上,一雙銳利的眼眸。


  由於太過突然,被嚇到的沐楚恩,一個沒坐穩,直接從座位上,滑了下來。


  砰!

  “哎呦……”


  痛死了……


  “嗷嗷?”


  “不用管他,過來,別看了,小心一會暈。”


  拉過白狐,讓其躺在自己雙膝上休息。


  看著眼前這個,溫柔,又腹黑的家夥,沐楚恩心裏苦啊。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好吧。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


  說來也怪,這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祁雲初還是沒有暈車的症狀。甚至,還越來越精神。


  疑惑的祁雲初,腦海裏,突然想起,昨夜聞到的香味。總感覺,自己不暈車,和那個味道有關。


  帶著疑惑,幾天後,他們回到了京都。


  回到京都的他們,立即進宮。沒有在外麵,停留一刻。


  看著這富麗堂皇的皇宮,再回想一路走來的風景。如果可以,真想就那樣,繼續走下去……


  翌日。


  當天邊微微亮時,聖月邪便已經起床,準備上朝。


  側躺的祁雲初,看著正在更衣的人,心中忍不住感歎。


  今日的早朝,怕是有大事發生啊……


  “雲兒,走了。”


  “嗷?”啊?


  不是吧,她也要去嗎?

  盡管很不情願,但祁雲初還是乖乖的,跟上步伐,一同前往大殿。


  莊嚴的宮殿,文武百官列隊。而在隊伍中,祁雲初一眼便看到,陌兆翁陌丞相的身影。


  不僅看到他,祁雲初還看到,陌兆翁的印堂……


  步上台階,山呼萬歲後,便開始了今日的早朝。


  就像祁雲初所想那樣,聖月邪上來,便直奔主題。當景公公,將那幾本賬本拿來時,祁雲初清楚的看到,陌兆翁那布滿死氣的眼眸。


  大殿之上,景公公讀著,賬本上所記錄的一切。隨著景公公的宣讀,隊伍中,那些被點到名字的大臣們,都知道,今天,怕是沒命會去見家人了。


  “打入天牢,秋後處斬!”


  八個字,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對於其他人而言,秋後處斬,意味著,還可以再多活幾個月。可陌兆翁不同,三日後,便是他的死期……


  ==

  “不好了!不好了!”


  丞相府的管家,慌張的奔向少爺的院子。


  “何事這麽驚慌。”


  “少爺,老爺被抓了!三日後問斬。而且,小的回來時,還看到禁衛軍正往咱們這來!少爺,你快走!他們肯定是來抓你的!”


  管家正說著,突然傳來一聲喝。


  “都給我仔細搜,不放過任何地方!”


  糟了,他們已經闖進府裏了!


  “少爺,別愣著了!趕緊從後院走吧!”


  “可是你……”


  “都什麽時候了,還管我。少爺,我這條命,是老爺給的,現在,就是我回報老爺的時候。”


  當年,如果不是陌丞相的一飯之恩,他怕是早就死,哪兒還有後麵的生活。


  所以,讓他死,他眼睛都不眨的。


  當禁衛軍趕到時,陌漣絕早已逃離丞相府……


  陌府,被抄。


  陌府上,貼滿了封條。


  曾經輝煌一時的丞相府,如今物是人非。


  今日,是陌漣絕逃離的第二天。大街上,貼滿了陌漣絕的畫像。城門口,更是有官兵把守,尋找陌漣絕。


  陌府門前,路過的百姓們,每人停留。


  大家都知道,陌府的所作所為,誰還會停下來。


  人群中,一人的腳步並不匆忙。看似和其他百姓們,沒什麽區別,但仔細看去,會發現,此人正是那畫像上,要抓的人。


  看著守在丞相府外的士兵,陌漣絕想進府,很難。


  明日,就是父親的行刑的日子,他想救父親,可又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救……


  又看了眼府門,腳步不停離去。


  “確定,是他?”


  “確定。守在府外的將士說,親眼看到,陌漣絕出現在那裏。”


  聖月邪沒有說什麽,而是揮了揮手。


  “是!”


  咦?那家夥,喊什麽是啊。人家聖月邪,明明什麽也沒說啊。


  等人退下,祁雲初看到,聖月邪在朝自己招手。


  走上前,歪著頭,疑惑的看著他。


  “嗷嗷?”叫我幹嘛?

  聖月邪抱起白狐,四目相對,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喂,大哥,幹啥子嘞。


  你叫我來,該不會就是為了,和她比誰瞪的眼大吧。還是說,是在比,看誰幾十秒不眨眼?

  就在祁雲初不解,為何呼喚他時,聖月邪突然說道:“那日,你為何親朕。”


  景公公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隨即站直,低著頭,告訴自己,他是聾子,是啞巴。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見。


  “嗷嗷?”親你?什麽時候?

  白狐的反應,讓聖月邪揚起一股怒火。


  該死的,這個狐狸崽!明明是她主動,現在卻一副,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忘記的樣子!

  想繼續問,但聖月邪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無奈,隻好裝作什麽也沒發生,放開白狐,繼續處理他的奏折。


  嗯?怎麽不問了?

  對於聖月邪的轉變,祁雲初不解。


  喂,繼續說呀。不帶你這樣,挑起話題,卻又不給答案的。


  說嘛,說嘛。


  祁雲初蹲在某人腳邊,一邊用牙,輕咬著某人的衣擺,一邊撒嬌式的叫著。


  叫聲……讓某人心裏……如同貓兒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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