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二一 清除嫡係!
北京。
李水水,李仁安,唐唐,章偉民,還有蠍子,在一家茶館裏聚首。
這幫人,都與我們團夥鬥了很久,彼此都有了解,他們選擇跑路,怕的不是我向南,也不是老仙。
而怕的是,我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朋友!
“你找我們,我們暫時也回不去!我前腳走,後腳小耳就死了!這事兒,換誰誰也哆嗦!”
唐唐皺著眉頭說道。
“你沒給司法口施加點壓力啊?”
章偉民回頭問道。
“人不是本地的,全他媽緬甸亡命徒,即使抓到了,又能咋地!”
唐唐煩躁的咒罵了一句。
聽到這裏,蠍子一笑,歪脖問道:“你知道的挺多啊?”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我掌握的社會資源,不是一個背後捅咕的團隊,能理解的!”唐唐有些譏諷的說道。
“幹脆利索點,說吧, 你找我們幹啥?”
李仁安有些心煩意亂的回道,H市有不少生意還在,他這一走,什麽事兒都不方便。
“家裏亂套了!現在心思根本不在你們這些人身上!”
蠍子沉默一下,直接說道。
“怎麽個亂法?”
章偉民有些興趣的問道。
“向南一死,這幫牛鬼蛇神,沒人能震住了!他留下這麽多財產,總要有個分配的大綱吧?”
蠍子點了根煙,輕聲說道。
“那就分唄!”
章偉民笑嗬嗬的回道。
“你光說分,但怎麽分呢!想爭的,資曆都差不多!大家都他媽為祖.國做貢獻了!誰拿了多少,都不帶嫌多的!你就給其中一個,百分之九十九的股份,他也得想招,把另外的百分之一拿到手裏!人都一樣,向南團夥,也不是他媽一群神仙,自然不能例外!”
蠍子撇嘴評價道。
“亂到什麽程度了?”
李仁安聽到這話,也來了興趣。
“緬甸那邊獨立了!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李浩和光明,把緬甸但凡跟國內高層有聯係的人,全幹死了!現在閉門鎖國,已經不跟國內有任何聯係了!所以,我估計著,緬甸那幫亡命徒也應該撤退了!老大,都不跟國內玩了,他們還扯脖子,喊替向教父報仇,這有點扯犢子!”
蠍子快速說道。
“這個李浩真狠!”
章偉民無語良久,點頭評價道:“這樣的人,比向南還難搞!?能不招惹,就別惹他!”
“是啊!他這麽一弄,緬甸幾乎鐵板一塊了!那的肥肉,咱就別尋思了!”
蠍子表示讚同的說道。
“那家裏的肥肉呢?”
李仁安問道。
“……扶持一個,打壓一個!”
蠍子直接說道。
“怎麽扶持?”
唐唐插了一句。
“兩方代表人物!一個金貝貝,一個張奔!”
蠍子思考一下,緩緩說道。
“那老仙呢?”
章偉民皺眉問道。
“是這樣的,我代表的人認為!金貝貝和老仙,是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中間還有個成俊怡!如果,我們拉住了金貝貝,那老仙即使不想管,也會被拖下水!現在向南已經死了,雞.巴毛都沒分給他,他心裏能平衡麽??即使他什麽都不說,自己小舅子想爭一爭,那他想看著,也不能看著!因為他和成俊怡畢竟是睡一張床的!他就是萬般不願意,隻要金貝貝開始搶,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他背後捅咕的!”
蠍子一針見血的說道。
眾人沉默。
“而幫助張奔,勝算就小很多了!向南死了,他在海洋就沒什麽靠山了!以前他一直捅咕新華村的事兒,下麵的人,甭管是海洋的,還是太和地產的,他都沒有嫡係!屬於無根一派!如果,咱們背後支持他,那就等於麵對老仙的整個家族!還要防著態度不明朗的閑散團夥!比如向輝他們……所以,我覺得勝算不大!”
蠍子青年分析的相當透徹。
“嗬嗬!”
章偉民一笑,搓了搓手掌說道:“我現在真他媽好奇,你代表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
蠍子青年沒吱聲。
“哎!你把金貝貝說的這麽神,你不會……代表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章偉民緊跟著又問了一句。
蠍子青年頓時一愣,隨即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嗬嗬,你理解成誰都行!”
眾人聊到這裏,談話就算結束了。
……
H市,某健身會館。
童匪和胡科,已經休息,他們從外地回來以後,一回公司都沒去過。
“吱嘎……!”
健身會館外麵,卷簾門被撬開,隨後慢慢掀開。
門外,兩台警車堵死門口,數十武警荷槍實彈,慢慢向一樓大廳靠攏。
“嗡嗡!”
武警剛走到門口,突然一樓警燈閃爍,莫名的警報聲不知道從何處散發出來。其中一個武警一低頭,看見了腳上踩著的底線,觸發了警報。
“撲棱!”
童匪和胡科,瞬間坐起,二人快速對視。
隨後一句話都沒有,胡科走向房間左側,因為那裏有一個櫃子!
“嘩啦!”
童匪一個翻身,雙腳已經站在了地上,用手一拽床上方掛著的登山包,隨後光著腳丫子走到了門口。
“快速抓捕!”
一樓傳來喊聲。
“咣當!”
胡科打開外層櫃子,隨即拉開立櫃右側的隱秘隔板,彎腰鑽了進去!
“吱嘎!”
童匪屏息將房門打開,隨即掃向樓下,從包裏掏出一個圓形物體,輕飄飄的往武警人群中一扔。
“嘭!”
房間內,亮如白晝,所有人捂著眼睛尖叫了起來。
“嘩啦!”
童匪順手一拉門口的立櫃,帶著滑道的櫃子,直接卡死了門口,隨即童匪飄然離去。
二人鑽進櫃子,隨後一腳踹開隔壁樓棟子裏的消防箱,隨後快速奔著樓上跑去,隨後穿著三角褲頭,光著膀子,光著腳丫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十分鍾以後。
“……怎麽回事?”童匪咬牙問道。
“兩個可能!第一,浩子和明哥,在緬甸獨立,家裏人不滿,要除掉咱倆!但,單幹的話,那誰也弄不了咱倆,所以找了警察!但我認為第二點原因,可能性最大!”胡科抽著煙,蹲在路麵上皺著眉頭說道。
“是什麽?”童匪再問。
“很簡單啊!我和你是南哥身邊的禁衛軍,誰都指揮不動!現在南哥沒了,一大堆財富就擺在那兒,經受住考驗的是兄弟,但那些經受不住考驗的呢!?肯定把咱倆除了,心裏才踏實啊!畢竟,你和我是南哥嫡係啊!”
胡科皺著眉頭說道。
“有道理!”
童匪點了點頭,想了半天,突然說道:“臥槽!不對啊!他們如果連咱倆都整,那大雁哥呢?”
“啪!”
胡科身體頓時僵硬住,隨後衝著童匪喊道:“咱倆趕緊過去!大雁哥,那可是南南身邊的第一批猛將!為海洋立下赫赫戰功,保南南五年平安的人!他要出事兒了,咱倆太對不起南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