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氣炸了
翌日清晨,王豔早早起來。到了警局之後,他調整一下情緒,強忍著沒有笑出來,才進入監獄裏了。昨天刀哥的態度讓她很不爽,她今天倒想看看,這個被打成豬頭的人會不會和自己凶。
不過到了監獄之後,卻發現裏麵的人都在睡覺,有幾個還趴著,根本就看不到臉。王豔讓人開門,進去之後,左看看,右看看,都覺得不像。
“你們都給我轉過來,讓我看看你們的臉。”王豔看著這幾個趴著的身上竟然都沒有傷,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了。不過這些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睡著。那些躺著的似乎也沒有聽到什麽。此時還響起了呼嚕聲。
“啊,你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王豔等警察進來的時候動作也不算小了,現在雖然早,但是對於犯人來說,也是起床的時間了,而且這些人不應該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就算有人很累沒有醒,也不可能是全部人啊。
“王姐,不對啊,按理來說,這犯人剛進入監獄,裏麵的牢頭肯定會教做人的,根本就沒有機會睡在床上啊。”方陽鏡抓著獄警的手問道:“這個監獄裏麵有多少人?”
“九個.……哦你,十個吧。”獄警的眼光從眾犯人身上掃過。
王豔喝道:“到底是九個還是十個,你這個樣子,犯人就是跑了也不知道吧。”
“十個。”獄警說完,下意識地數了一下,大叫到:“糟糕,竟然少了一個。”
“什麽?”王豔將那幾個趴著的翻過來,竟然已經沒有見到刀哥的身影了。
“這不可能啊.……”獄警驚呆了。
“什麽不可能?這都擺在麵前了。你們是怎麽看守人的?”另一個獄警摸著腰上的鑰匙,“隻有我們兩個有鑰匙,他怎麽可能跑的掉的。”檢查之後,發現自己大部分的鑰匙都在,偏偏少了這一間的。
“真是氣死我了。”王豔真想打人了。
“鑰匙在這,應該是我不小心掉了的。”那個獄警到處找找,最終在距離監獄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找到了鑰匙。以這樣的距離,就算掉下,犯人也是不可能拿到的。
“人家不知道走了之後,故意扔在這裏的?”王豔沒有好氣地說道。
“王警官,這一定是個誤會啊,昨晚我們都很認真地檢查,後來才去休息的,最後我還是確定了鑰匙在身上才離開的,那個時候,我一直距離監獄很遠的,不可能被撿到了後麵才扔走的。”
王豔痛苦地摸著額頭:“算了,去看看監控錄像,說不定還能知道什麽。”
眾人走出監獄,再次將門關上,裏麵的人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聽到過呼嚕聲,王豔隻怕要懷疑這些人都死了。
監控室,獄警和王豔等人都在。
很長時間裏,都是平靜的。王豔猜測這個事情隻怕也是發生在半夜,便讓播放快一點。等到一個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她趕緊叫住停了。
這黑衣人進入監獄之後,獄警竟然和他打招呼,還主動把鑰匙給他,最後竟然去睡覺了。黑衣人進入監獄之後,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他把刀哥給帶出來之後,便隨手把鑰匙扔在了地上。
那個和黑衣人打招呼的獄警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可是這一切他都沒有印象,最多是夢裏似乎有過一些畫麵。可現在怎麽像是真實的了。
“毛子,你什麽意思?”方陽鏡抓住這個獄警的衣領,“嘿嘿,你竟然和犯人合作,膽子也太大了吧。”
“王警官,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這些就像是做夢一樣,我.……”毛子漲紅了臉,“我如果真的做了這些事情,又怎麽還會留在這裏。再說了,如果我真的有錯,對方能暢通無阻的進來,隻怕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問題而已了。”
“怎麽,你這個意思是要拉著大家一起陪葬了?”方陽鏡猛地拿出手銬。
“你這是什麽意思?”毛子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什麽意思?我現在懷疑你和犯人有勾結,甚至你是陳小刀的人,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出手救他。”方陽鏡將毛子給銬住了。
“你們這是陷害。”毛子反應過來之後,已經無法掙開手銬了。
“方陽鏡,誰讓你胡來的?”王豔喝了一聲,親自幫毛子的手銬給解開了。
“王姐,這都是明擺著的,我又不是故意說他,他做了這種事情,就算是獄警,也要接受調查,而且這簡直就是害群之馬。”方陽鏡本來就嫉惡如仇,更看不慣自己人裏竟然會出了叛徒。
“我真的不是啊。”毛子竟然哭了,還跪了下來,“從小我爸媽就教育我,一定要做一個高人,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王姐。”方陽鏡見到王豔似乎有些心軟了,便提醒道:“可是監控裏的視頻,他不像是被人威脅,也不像是被人控製,行動自如,總不能是假的吧?”
“方陽鏡,你的經驗還是少了些,我看得出來,毛子應該是受到催眠了。”王豔對修煉者的事情有一定了解,當初也才能戳破刀哥的謊言,從那個黑衣人的身手,她已經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那麽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毛子問道。
“毛子,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還是有嫌疑的,你去辦公室裏待著,一步都不許出來。”王豔給方陽鏡使了一個眼色。方陽鏡正要抓著毛子。毛子擺了擺手:“我自己來。”
王豔讓人繼續放監控,最後發現黑衣人是帶著飛出牆的。以那個高度,對方竟然很輕鬆。
“竟然有這麽厲害的人?”放監控的警察忍不住回放了幾遍,這才信了。
王豔帶著人回到了監獄,她懷疑裏麵的人和刀哥有合作,否則怎麽一點請情況都不知道?
王豔等人看監控已經花了兩個多小時了,可是回到了監獄的時候,這些人竟然還在睡覺,附近的那些監獄的人早就起來了。
“這些人還真是奇怪。”王豔用力掐著一個人的手。
那人的手都被掐紅了,可依舊沒有多大的反應。王豔讓人去端著冷水過來,最後往這些人臉上潑水。
“他媽的,誰膽子這麽大。”最先醒來的是牢頭他做了一個越獄的美夢,可剛要出去,卻被人潑了冷水,如何不生氣,不過醒來看到前麵的是王豔等人,趕緊賠笑道:“警官,我不是說你們啊。”
監獄裏其他人也陸續地醒來了。
“不是說我,那麽你是說誰?”王豔冷笑道。
“那個,沒有事。”老頭尷尬地笑了笑。
王豔握緊拳頭:“昨晚你們這裏有一個人不見了,不會是你打死了,然後弄成了碎片吧。”
牢頭臉色大變:“那個警官,不是這麽一回事的,外麵的人看來我和刀哥是有仇,不過我怎麽可能會對他下手,我是演戲給外人看的,其實我很尊敬他老人家的,他到了裏麵之後,我可是很照顧他的。”
“是嗎?我聽說你這個牢頭最喜歡照顧新人了,這是規矩大家都懂的。”王豔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刀哥是我以前的老大,我哪裏敢亂來?”牢頭欲哭無淚,他真的不明白刀哥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王豔再問了幾個問題,確定這個人不是故意的。他們很可能和毛子一樣,被人做了手腳。
王豔帶著人出去的時候,牢頭還在大叫:“冤枉啊,我們可沒有殺人,肯定是他自己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