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9.第1399章 大功告成
隨著五色玉石器皿之中光亮的增加,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開來。林凡用匕首對準胸口一劃,衣服頓時被隔開一道口子,雙手將衣服口子扒開,用匕首直接刺了一刀,一股鮮血流了出來。林凡依法施為,將這一股心頭熱血彈入五色玉石器皿之中。只聽嗖的一聲,那五色器皿中亮光大盛,那「五行靈蠱」正式復活,在器皿中飛快的爬行著,小小的蠱蟲竟然發出比獅虎還要狂躁的氣息。
要讓五行靈蠱復活,必須把一個男子手指、眉心、胸口三處的精血滴在其身體上。靈蠱復活之後,原有的靈智基本消失,但同時也會變得狂躁而危險,凡是接近它們的生物,都將受到其攻擊。尤其是用精血使其復活的人,更是會受到「五行靈蠱」的反噬。
林凡的血液異於常人,傳入「五行靈蠱」蟲體之內的能量也強的多,因此復活之後的反噬之力也更加恐怖。
只聽嗖的一聲,一道金色的光影從玉石器皿中直接鑽了出來,那金蠶靈蠱首先破壁而出,將那堅硬無比的玉石直接穿了一個洞。靈蠱循著鮮血的味道,閃電般的奔林凡撲去。只見金光一閃,頃刻間到了林凡的胸口之前。
雖然林凡說的輕鬆,但卻絲毫不敢大意,一直在全身戒備,見金光電閃而至,伸出兩根手指凌空一夾,這一個動作看起來似乎並不如何迅捷,但卻剎那間將金色靈蠱夾在兩根手指當中。所夾的位置,正是金蠶蠱的頸部。
那金蠶蠱一擊不中,反而落入對方掌控之中,頓時猛地一搖頭,直奔林凡的手指咬去。它那黃燦燦的身體奮力扭動,想掙脫林凡的掌控。
林凡運起內功,將功力集中在兩根手指之上,只聽一陣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宛如尖刀在不停的用力刮著玻璃。
這金蠶蠱的身體特異,幾乎是無堅不摧,但它奮進全力,也無法掙脫林凡的兩根手指。
正在這時候,一道火焰從赤色的玉石器皿中鑽了出來,火蜈靈蠱也破壁而出。這火蜈靈蠱掃了林凡一眼,嘴裡霍然噴出一道火線,直奔林凡身上射去。
林凡一手夾住金蠶蠱,另一隻手輕飄飄拍出一掌,只見那一道火線突然轉向,直奔火蜈靈蠱反射而去。
火蜈靈蠱猝不及防,被反射過來的火線射在身上。這條赤色靈蠱能夠噴火,脾氣也相當火爆,被自己噴射的火線反射回來擊中之後,竟然不躲不閃,噴射火焰的速度更加迅疾猛烈了。
兩隻靈蠱破壁而出,向林凡發動猛烈攻擊,卻被林凡出手制住。正在這時候,只見其餘三條靈蠱青蛇蠱、砂蟾蠱、水蛛蠱一起破壁而出,雖然五行靈蠱靈智暫時消失,但五條蠱蟲一體同命,同生共死的意識源於本能,見金蠶蠱和火蜈蠱被制住,一起奔林凡發動攻擊。
一道青色的旋風、一片黑色的毒砂、一陣白色的水霧,從左右前三個方向襲來。
林凡不躲不閃,運起無相神功,一股有質無形的罡氣透體而出,在周身形成一個若隱若現的保護罩。那青色旋風、黑色的毒砂、白色的水霧噴到罡氣之上,全部被反彈了回去。林凡將金蠶蠱凌空拋起,閃電般的凌空探爪,用了一招「擒龍手」,其餘四條蠱蟲也凌空而起。
隨即林凡用了一招「如封似閉」,雙手從左右向中間一抱,「五行靈蠱」全部落入一個若隱若現的罡氣球體之中。「五行靈蠱」駭然反擊,各自想從球體中破壁而出。它們剛才能從堅硬的玉石器皿中破壁而出,但面對林凡用內力形成的罡氣球體,卻怎麼也無法出來。
只見那一個球體一會兒變成火焰般的紅色,一會兒變成了雪白色,一會兒變成青色,一會兒變成黑色,像是一顆璀璨奪目的霓虹燈一樣。
林凡將「五行靈蠱」一舉困住,隨即催動內力加緊運功,將那一個透明的球不斷壓縮變小。「五行靈蠱」發動的攻擊,全部被同伴所承受,頓時驚慌失措,各自停止攻擊,飛快的爬動起來。但他們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林凡的控制。
五條蠱蟲立刻驚懼起來,驚懼之心一起,林凡的精血與蠱蟲的靈氣結合在一起,漸漸開始恢復靈智。掙扎的速度開始減緩。這五行靈蠱由生到死,又狂躁到馴服,經歷了幾個輪迴之後,開始臣服於新的主人——林凡。
直到「五行靈蠱」完全不再反抗,林凡才收起內力,將「五行靈蠱」從自己的掌握中放了出來。這一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兇險艱難異常,即使林凡如此內力武功,也幾乎感覺內力已經接近枯竭。林凡所用的馴服靈蠱的方法,是最直接、最簡單的一種方法,但也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
見「五行靈蠱」落在地上,一起面對著林凡趴在地上,剛才如同兇猛的獅子,現在變成了乖巧可愛的小貓。林凡深吸一口氣,盤膝坐在地上。馴服「五行靈蠱」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與其建立心靈感應,只有如此,才能真正達到人蠱合一的境界。
過了好一會兒,那五行靈蠱緩緩爬動,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各自爬到密室一角。
林凡盤膝而坐,心念稍動,那「五行靈蠱」隨即變換方位。心念一變,五條蠱蟲的方位隨即改變,指揮莫不如意。
山洞之外,老頭子丘夔面色凝重,密室的石門緊閉,裡面悄無聲息。他深知讓靈蠱復活是何等危險的一件事,一顆心始終懸著無法放下。這倒不是他和林凡有多麼深厚的感情,而是現在這種情況,林凡是能幫他復仇,對付雲崇古的唯一希望。如果林凡遭遇不測,那麼不但報仇無望,傳承千年的蠱墓派恐怕就此斷絕。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深厚的石門咔擦一響。老頭兒心中一動,連忙轉過身來,只見林凡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后,微笑說道:「夔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