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第八十一章計劃趕不上變化
發生什麽了？
為什麽來見的人是她？
難道是……潛規則……咳咳。
其實，雖然他很討厭這個，但是如果是救了他的她的話……
不不不不，司元，你清醒點，亂想些什麽！
那是這部電視劇他的角色出什麽問題了嗎，還是……
作為這段對話的中心的司元，此刻內心的焦躁就跟要具現化了一樣。
本來呈交疊的雙手現在已經揉在了一起。
時不時喉結就動一動。
眼神還飄忽不定。
卓風本來要勸兩句，賀導倒是先開口無奈道：“先說來意吧，不然他肯定恢複不了了。”
“你確定？我覺得如果他現在就知道了，下一刻就會蹦起來衝出去。”
“怎麽會，您選的人，您沒信心，我對您可是十分有信心的。”
“嗬，你有本事鬆開那隻抓著他衣服的手，再說這句話。”
老板，您這個樣子，真的真的真的會失去我的！
卓風沒有繼續貧下去，隻是將注意力從賀導身上轉移到了司元身上。
“你先別緊張……算了，就這樣說吧。司元！”
司元聲音顫抖著，有些結巴道：“在……在！”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司元喉結再次動了一下，點點頭。
“你有意向簽約天行娛樂嗎？”
“呼……”
這聲吐氣所有人都清晰地聽見了，司元臉刷的紅了，他的手有些羞澀地抓了抓膝蓋，又馬上恢複成交疊的樣子。
但看著確實是輕鬆了許多。
但卓風卻沒給他輕鬆的時間，她接著道：“但我真正要說的不是這個……”
氛圍再次緊張起來。
司元本因為緊張被緩解略微彎下來的背，此刻又挺得筆直。
賀導：為什麽您要加這種轉折嚇唬自己未來的員工？
對他也是這樣。
本來以為司元是您喜歡的類型，會下嘴輕點，沒想到……
老板，您這個樣子，可能會注孤生也說不定。
真的不考慮看一些《戀愛大全》、《語言的藝術》之類的書嗎？
“卓董，您說話別大喘氣了，再這麽下去司元這小心髒可是受不了了。”
“……哦，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
“……”
您覺得呢？
老實人說實話怎麽就不信呢~
卓風聳聳肩，接著道：“司元，我討厭騙人，也討厭被騙。”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神輕飄飄地滑過一臉懵逼的賀導。
您看我幹嗎？
我不是說了沒騙你嗎？我就是有些事情沒全部說出來而已。
用的著這麽記仇嗎？
這事都過去多久了！
她接著道：“所以，我直接把你能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決定你來做。我不會強迫你，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你不嚐一口怎麽知道。”
你怎這麽多戲。
聽著賀導的嘟囔，卓風一個眼刀飛過去。
賀導立馬閉嘴。
司元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需要這麽保密，但是她的這句話依舊很好的安撫了他的緊張。
他不怕有事，娛樂圈那麽多坑他都走過來了。
他就怕入坑還不自知，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司元笑了笑，小酒窩隱隱浮現，看著年齡很小的樣子，“卓老師，您說，我聽著。”
卓風突然向賀導一方靠近了點，小聲說道：“……哎，賀老，我這話突然說不出口了啊！怎麽感覺在這誘拐未成年一樣。”
“我也覺得……咳，卓董，形象，形象。”
卓風立馬坐回去，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表情放鬆，還微微帶點親切的笑容。
“實話實說吧，你被天行馮蘭馮董看上了。現在你的選擇不多，對你來說，大概就是三個。”
“第一，如果你願意跟著她，那就當這番對話沒有過，你等著明天她助理來接你就行。”
“第二，要不你今晚就給方董電話，說你願意成為他的馬前卒供他隨意驅使。
“第三，退圈。”
“你選吧。”
隨著卓風一字一句說清楚，司元臉色越來越差，最後可以說是蒼白。
他低下頭，雙手又重新纏在一起，青筋都爆了出來，清晰可見。
但出乎意料的，他沒有當場失態，而是在沉默一會兒後突然抬頭，語氣無力但又有著堅定，“如果真的隻有這三條，今天您完全沒有必要叫我來這裏，還帶著賀導。所以，您肯定是有其他想法才叫我來的。”
卓風看著露出驚訝和讚歎神情的賀導，有些嘚瑟地揚眉，“怎麽樣，我看中的人。”
賀導這次卻是沒有抬杠，隻是點頭，伸出大拇指，“有腦子，有潛力，有前途。”
簡短的交流結束。
卓風轉向還目不轉睛盯著她，等待答案的司元，笑笑，“你說的沒錯，是有第四個方法。隻是這個選擇是好還是壞誰也不知道，你確定要聽？聽了，就必須選，要不就閉嘴退圈。知道一些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司元做了個深呼吸，聲音依舊顫抖，但神色堅毅，“是，我確定。當時黑吧是您把我帶了出來，我相信您不是馮董那樣的人。”
“嗯？”
馮蘭那樣的人
什麽意思？
卓風一愣，“你知道馮蘭的事情？”
司元臉上有些難堪，“十年前，我所在的小公司其實就是她暗中投資建立的。一次經紀人安排我去一個宴會，說是推薦認識的導演給我。結果……當時我去了以後，那裏的情況很是……不堪入目，當時最上方坐著的就是她。我也是去了一次天行的宴會才碰巧知道，那位是天行的馮董。”
“我當時找機會跑了出來，之後不論去哪都會跟大學時我最好的舍友說一聲當報備，對話還都當著經紀人的麵，所以他們一直沒找到機會，之後看我沒有把那次的事情說出來，可能是不願意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就直接將我雪藏了。”
“十年一到我立馬就解約了。沒想到，這次，又是……”
卓風聽完後和賀導麵麵相覷。
這真沒想到，還有這麽個淵源呢。
這該說世界也太小了，還是那位馮蘭勢力範圍太大了？
真是……不可小覷。
之前聽李導說的，他們發現馮蘭的不對勁也就是前幾年的事，結果真實情況卻是十年前就這樣了。
那十年後豈不是……
真的是，得抓緊時間抽身了。
跟這位作對？
她現在惹不起，告辭。
難道她不想來個以勢壓人，一路橫推過去嗎？
但簽到係統又不是萬能係統。
她還沒膨脹到有個係統就舉世我無敵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幸虧她的還在。
這次輪到卓風深呼吸了。
“賀老，得抓緊了，不能期待她給咱們足夠的時間。她說一年後你要做出選擇，我們最起碼半年內就得做好準備，甚至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