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那幾個朋友還對我挺欣賞的,拉著我喝酒,慢慢就把我灌醉了。
我的酒量其實也不錯,但經不住她們又是洋酒又是啤酒的。但哪怕被灌醉了,我也始終保持著一絲清醒。
喝到差不多一點鍾時,月姨靠在我懷裏,像是我女朋友一般。
她幾乎都喝醉了,我果斷說道:“不喝了,我們要回去了。”
最後不知道是誰付的賬,但我隱約聽到,那張被我用菜刀劈碎的茶幾要兩千五百塊錢。
我嚇了一跳,裝著沒聽到。
月姨是開車來的,於是她一個姐妹幫著叫了個代駕,把我們送了回去。
我把月姨背回家裏,把她丟到床上。
這時的月姨好像已經醉得不行了,披頭散發的,那張豔若桃李的臉蛋,充滿了奪人心魄的魅力,讓我看著就一陣陣地情難自禁。
她說:“我熱……我好熱,我要喝水,王亮堂給我喝水……”
我手忙腳亂地趕緊倒了一杯水,扶起了她。
她咕嘟咕嘟地就喝光了,又倒回了床上,還拍著床單大聲喊:“熱,我真的好熱,趕緊……趕緊給我洗個澡!渾身都是汗,油膩膩的,很不舒服。”
也確實是,月姨身上都是汗,我身上更是汗如泉湧。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卻也不適合給醉醺醺的她洗澡。
我柔聲說:“月姨,你不能洗澡,我怕你會著涼啊,要不……要不我給你擦幹淨身子會舒服點,好不好?明天早上起來再洗澡。”
她答應了。
於是我心跳如鼓地去洗手間打了一盆溫水,放了上毛巾,把水盆端到床頭櫃上。
看著仍在床上輕輕扭動著的月姨,我帶著幾分膽顫心驚地說:“月姨,我要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給你從頭到腳擦幹淨,可以嗎?”
“幫我擦身子,趕緊幫我好好擦擦……渾身粘乎乎,很難受!”
她用力拍了下我大腿,閉著眼睛大聲說,語氣還帶著幾分嬌嗔。
我一咬牙,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脫下來了。
當她身體纖毫畢露地展現在我眼前時,我幾乎都無法呼吸了。
雖然前兩晚她也這麽把自己脫光了給我看,但那時候我哪敢看太多呀,絕對不比得現在。
何況現在她還是躺在床上的。
我越給她擦身子就越放肆了,肆無忌憚地乘機摸她身體各處。
但我很快就疼得喊出豬叫聲,整個身子一下子就摔在了地板上。
月姨朝我狠狠踹了一腳。
我捂著胸口,痛苦地看向床上的月姨,她拉起毛毯把自己蓋住了,還迷迷糊糊地說:“臭……臭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幹嘛,我就看你有多大定力,想不到……想不到你還是忍不住,還想欺負我,你給我滾蛋!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著,她就把頭都給蒙住了,隻露出毛毯下邊的腳丫子。
但是我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想不到月姨這麽厲害,在最關鍵的時刻,居然就把我給踹開了。
我隻能灰溜溜走了出去。
又趕緊去廚房熬一鍋綠豆粥,再送進月姨房間,放到床頭櫃上。
這時月姨扭過身去,麵朝裏牆,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反正一動不動。
這麽躺著,把她那豐美的身形裹的淋漓盡致,讓我都忍不住想伸手去她屁股上摸一摸。
我吞了一口口水,帶著幾分心慌意亂地說:“月姨,我熬了點粥,你要餓了你就吃,你要渴了你就喝,我出去了。”
月姨沒動靜,估摸著真睡著了。
但不管是真睡還是假睡,我都不敢再碰她了,趕緊溜了出去。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我搞不懂這個女人心裏頭到底是咋想的,難道就喜歡這麽逗我?
我又有點生氣,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總算睡了過去。
第二天差不多上午九點才醒來,腦子有點疼,畢竟昨晚喝了太多酒。
我溜達過去月姨房間,見她還在那睡覺,毛毯倒是踢到一邊了,不過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穿上了睡衣睡褲,好像防範著我進來會看到她似的。
床頭櫃上的綠豆粥喝的一幹二淨。
我笑了一下,拿著空碗回到廚房,又舀了一碗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