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歌聲
為了保護gl獅子,毛利小五郎決定與山村操同住一間屋子。
好在客輪夠大,甚至它的房間也可以容納下不少人。
所以在商議之下,深感自己任務艱巨的毛利小五郎,與山村操住在了一間屋子內,為了守護這個象征友好的gl獅子。
需要輸入四位數密碼的電子鎖,一碰到就會在整艘船都響起警報的,紅外線傳感器。
在這樣的安保係統下,門口還站著兩名警衛。
不遠處,一名爆炸頭男子偷偷看著這一切後,悄然離開了。
夜幕降臨之際,也是派對開始的時間。
舞台中央,在聚光燈的照射下,一名穿著紅色禮服的女子,站在話筒前。
“toanotherdtisaygoodbye”
轉換了時空和地點,我們就將永不說再見。
歌聲仿佛有著魔力一般,不僅使人感到心情平靜,甚至靈魂都感覺像是得到了安撫一般。
當一曲完畢之後,大家似乎都還沒緩過神來。
不知是誰的掌聲,終於拉回了大家的思緒,大家也都紛紛向其鼓掌,表示讚賞。
“非常感謝。馬上就會在這一邊的海上燃放煙花,請在外麵的甲板上欣賞。”
夜空的煙花,是為了最後一次出航準備的特別節目。
“好棒啊!”
小蘭和園子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不禁感歎到。
“有人掉下去了!”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
原本的驚歎,瞬間轉換為了尖叫。
“左轉舵,關上引擎。”
見此情況,船長橫鬆匡治立馬用對講機下達了命令。
一會後,對講機傳來了回應聲:“為提供救援,已關閉引擎。馬上切換到備用電源,請放心。”
客船的燈光熄滅,瞬間變得漆黑一片,就快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警部,警部,不好了!”
一名警員拿著手電筒跑了過來,急忙說道:“停電之後,安保係統也關閉了!”
“什麽?”
毛利小五郎大驚,如果世界大盜趁此機會盜走gl獅,那自己豈不成罪人了?
他連忙朝房間所在的位置跑去,想要確認一下gl獅是否完好,山村操也緊隨其後。
當確認gl獅還在後,兩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根據船長所言,落水的人已經打撈上來了。
又聽聞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也在現場,拍手一合計,便將世界第一的名刑警,和有著“沉睡的小五郎”名號的二人,同時請到了醫務室內。
“這位是隨船醫生,新居醫生。”橫鬆匡治介紹到。
“那麽,這次是意外還是自殺呢?”
“這裏被槍打中過。”
男子的胸口位置,留下了彈孔的痕跡。
“啊咧,好奇怪啊!”
柯南踮起腳尖,故作驚奇地說道:“既然開槍打死了對方,又將屍體丟進了海裏,為什麽屍體還穿著救生衣呢?”
而且救生衣上,沒有被子彈射中的痕跡。
也就是說,犯人是在槍擊之後,故意給死者穿上救生衣的。
“你這小鬼”
眼看毛利小五郎的拳頭就要砸下來,柯南已經閉上了眼睛,做好了受傷的準備。
卻沒想到,對方卻突然停住了。
柯南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望著他。
“真是的,算了。”
毛利小五郎輕咳了一聲,說道:“總之,還是得先報警才行。中止觀光旅行,找離這裏最近的港口靠岸。”
船上的所有旅客和船員,都要接受詢問調查,還要檢查隨身物品。
“可是這樣的話,萬一對方趁機逃跑怎麽辦?”
山村操激動地提議道:“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這個世界第一名刑警,和毛利先生一起抓住凶手吧!”
雙劍合璧,威力驚人,萬邪不侵。
但這兩個不靠譜的二人在一起,柯南隻感覺到心好累。
死者是一名新加坡投資家,楊某某,68歲。
是在全球經濟發表的世界富豪榜上,排在前一百位的資產家。
“船長,給船橋發傳真的時候,發現了這個。”
一名船員跑了過來,將一張a4紙遞給了橫鬆匡治。
“繼續按原計劃駛向新加坡。在靠岸的同時,將會釋放所有乘客及工作人員。在此之前,禁止一切與外部的聯絡。不守規矩的話,將會出現新的犧牲者”
客房經理鹿田宏明一驚,“這難道是犯人發來的警告嗎?”
“信號源呢?”
橫鬆匡治望向船員問到。
“隻知道是船內的人。”
離到達新加坡還有七天,犯人此時,一定還在這艘船上。
此時,在一層的甲板上,有一男一女趴在欄杆上。
女子便是之前唱歌的那人,名為鹿田安夏,是鹿田宏明的女兒。
男子身穿廚師服,是船內後廚的一名廚師,名為七原緒。
“最後的觀光旅行,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七原緒並沒有馬上回應她,而是四處張望了一番,確認沒有其他人後,才終於看向了安夏。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安夏覺得有些疑惑。
“沒、沒事。”
安夏稍微靠近了他一些,笑著問道:“這次旅行結束之後,打算怎麽辦?”
“什麽?”
“你看,不是還沒正式定下來嗎?”
七原緒聽後,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了對方所指的是何。
“是啊,那下次再好好商量吧。”
他看向了安夏,將手搭在了對方手上,然後與其十指相扣,認真地說道:“我們兩個的未來。”
時間慢慢到了第二天的清早。
“為了不引起恐慌,對乘客解釋時,就說是自殺事件。”
“在兩舷安排人看守,為防止出現新的落水者,進行二十四小時監視。優先保證乘客的安全,盡快找出犯人。”
接受到橫鬆匡治命令後,警衛們都進入了警戒狀態,比以往還要認真上幾分。
楊某某的房間內,青海川棠一副福爾摩斯的打扮,嘴上還叼著煙鬥。
抱枕上,有著被子彈射過的痕跡,露出了裏麵的羽毛來。
房間的地麵和桌上,也散落著不少輕飄飄的羽毛。
“小棠姐,你確定死神是我不是你嗎?”
幾乎出現在哪裏,哪裏就會有命案發生,已經成功讓柯南意識到,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纏上了自己。
自從青海川棠出現後,除了自己外,她所出現的地方也會有命案發生。
所以柯南便懷疑,她其實才是那個“源頭”。
“隻是恰好到達,恰好發生了而已。即便是你我不出現,它也還是會發生的。”
隻是這頻率和次數,著實多了點。
不過,米花町的頻發事故地段的房價,因為柯南降低了不少,也算是做出了貢獻。
“這扇窗是開著的,”青海川棠比劃了一下後,說道:“大概有手比成‘l’這麽寬的距離。”
不得不說,這比喻是十分的恰當。
柯南看了看自己的小短手後,沉默了一下,選擇了作罷。
推開窗戶後,二人走到了陽台上。
“小棠姐你看!”
柯南踮起腳尖,指著欄杆上的痕跡說道:“凶手,就在船上的人之中。”
青海川棠沉默了一下。
三天後,終於成功對船上的三千人詢問完畢。
首先,收集了殺人現場附近的目擊情報,是一對爆炸頭兄弟。
“可疑的男人?”
“是的。停電以後,看到一個拿著手杖的長發男人,向套間樓層跑去。”
時間正好在楊某某落水之後。
在那之後,青海川棠和柯南二人見到了山良安代,是船內報紙的責任編輯。
是每天都發行的,匯集當日船內信息的小冊子,每個房間都有。
她在為船內報紙做采訪的時候,曾經和楊某某見過一麵。
“感覺他笑眯眯的,所以我問了他原因,他說遇見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家夥。”
至於是指誰,山良安代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呐,請問一下,為什麽楊某某先生,要獨自乘坐這艘船呢?一個人乘坐這麽大艘客輪的話,會很奇怪吧?”
青海川棠:謝謝,有被冒犯到。
山良安代回想了一下。
“他好像說,和醬油製造商的公子,半村海天先生約好了一起打牌。”
然後,他們在賭場見到了半村海天。
“我和那人就是賭友關係。本來這次也約好了,一對一玩牌的,結果發生了那樣的事。”
青海川棠點點頭,默默在本子上記錄著。
“對了,楊某某有沒有跟什麽人結怨之類的?”
“說到仇人,那可多了去了。聽說,他當年是靠著近似詐騙的並購,才得到巨額財產的。”
那個於海運業稱霸世界的,香港李氏財團被逼到破產,據說也是楊某某搞的鬼。
搜查結果整合後,有用的便就隻剩下了那麽幾條。
沒有足夠的證據,無法指向凶手,自然也無法完成解謎了。
連著三天奔波的青海川棠,覺得身心疲憊。便趁著夜色正好,月圓之際,來到了甲板上吹吹海風,試圖清醒一下。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誇”
字正腔圓,歌聲柔情似水。
這是這麽一來,第一次她聽見了有人唱著來自故土的樂曲。
“這首歌是?”
歌聲戛然而止。
安夏轉身望向了來人,笑道:“棠小姐。”
“這首歌,是小時候我爸爸唱給我聽得。”
“宏明先生嗎?”
青海川棠微愣了一下。
“我打記事起,就待在船上,一直一個人。孤單的時候,他就會唱給我聽。”
“這樣啊”
“雖然有時候,會和年紀相仿的客人成為朋友。但是,一到港口就必須告別,說著bonvoyage,微笑著送走他們。”
bonvoyage在法語中,是一路平安的意思。
於是,這樣的告別也成了安夏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