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金身決
隨著此聲音響起,眾人不由均扭頭望向身後。
只見在秦鳳鳴不遠之處,此時正端坐一名苗條曼妙的身影,此身影身穿一身白衣,頭戴斗笠,面上卻是罩著一粉紅色面紗。將其容貌遮蔽了起來。有修士神識探入,也被其面紗反彈了回來。
雖然未能看清其容貌,但自其剛才話語之音判斷,此女子定然是一名年歲不大之人。
自其展露的靈力波動觀之,此女子是一名築基初期修士無疑。
在場眾修士之中,女修也是存在不少,足有十幾名之多,雖然眾人見此人是一女修,但眾修士也並未多加疑惑。
修仙者均是一心向道,對於男女性別,並未多加在意,只是對此女子出價,卻是讓眾人大為驚愕不已。
看此女修衣衫之上,並未有任何標記,想來其定然是一散修無疑,但能拿出如此多靈石的散修築基初期修士,卻是也是不多見。
加價幅度如此之大,卻是讓剛才還在競價的兩人戛然而止,稍一猶豫之下,其中一人繼續喊道:「十二萬一千靈石。」
「十二萬五千」
那女子絲毫未有停頓,隨著那老者的話語之音,立即開口說道。
眾人見此女子對此靈草如此志在必得,心中均是知曉,此靈草,其定然不是自己使用,雖然此靈草可以生服,且能增加修為,但對於築基初期修士,卻是顯得太過浪費。
想來其定然是為其長輩所購買,由此女子如此競價來觀之,其長輩,定然是一名成丹修士無疑。
當那名老者再次增加了一千靈石之後,那女子更是直接將價格升到了十三萬靈石。
見此女子如此出價,那最後一名老者心中也是明白,自己與此靈草已然無緣,如果再繼續出價,將大有得罪那女子身後之人的可能,如果被一名成丹老怪怪罪,那可不是什麼好玩之事。
想明白此節,此老者也便住口不言了。
「呵呵,既然沒有道友再出價了,那這株五千年的黃金草,就歸這位仙子所有了。請仙子後台交付靈石,將此靈草拿走。」
望著那女子離去背影,秦鳳鳴心中卻是大感疑惑起來。
自剛才那名女子開口說第一句話之時,秦鳳鳴心中就是一震,此女子話音,有一種讓其似曾相識之感。好像此女在哪裡見過一般。
築基修士的記憶力,基本都能過目不忘,但秦鳳鳴心中仔細思慮了許久,也未能響起此女子在何處遇到過。
想這元豐帝國之內,秦鳳鳴認識的女修,也就是那區區數人而已。但其思慮再三,也未能想起有關此女分毫。
那女子離去之後,並未再出現在大殿之內,想來其此次前來,就是沖那株黃金草而來,靈物到手后,其自是已然偷偷離去了。
既然未能想起此女是何人,秦鳳鳴也便收拾心情,不再多加理會了。
此時,已然剩下最後一件壓軸物品還未現身,想此以前出現的珍惜之物,卻是均價值不菲,那最後一件物品,也是讓眾人心中大為期待。
「呵呵,眾位道友,此次交易會,將剩最後一件寶物了,此件寶物,對眾位道友,都是有極大益處,但能否享受到此益處,就得看各自的造化了。」
馮姓老者在最後一件物品現身之前,卻是吊足了眾人胃口。
眾人聽此,也是心中大為期待,就是端坐前面的十數名成丹修士,也是坐直了身子,注目盯著台上老者。很顯然,這些成丹修士,已然知道了此件物品是何寶物了。
「此件寶物就是:金身決。」一玉盒出現在了老者手中。
隨著老者『金身決』三字出口,現場頓時嘩然聲大起。疑問之音不覺於耳。
「什麼,竟然是此無上功法,這怎麼能夠,此功法據說是佛門不傳之秘,怎麼此三家族有此功法存在。」
「道友你有所不知,裴、馮、武三家族,本就是佛門的世俗子弟,有此功法,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之事,但竟然拿出拍賣,此卻是大為不解了。」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是佛門功法,如此拿出拍賣,難道不怕佛門怪罪嗎?」
隨著眾人的議論之音,馮姓老者卻是毫無異色,輕咳一聲,朗聲說道:
「呵呵,眾位道友想來也聽聞過此功法,不錯,此功法卻是佛門極為著名的功法,如果能將之修鍊成功,其身體將堅如金剛,就是與法寶硬碰,也毫無損傷。」
聽到此言,眾修士登時又是一片議論之音。但馮姓老者接下了的話語,卻是讓眾人心中又自一驚。
「此功法雖然威力不凡,但老夫要告訴大家的是,此功法卻是極為難以大成,在此功法創立之後數十萬年之內,修鍊有成者,也僅僅屈指可數。」
「因何如此,只有各位得到此功法之後,才能明白此種緣由,老夫在此就不多言了。此次將此秘寶拿出,也是經過佛門允許之事,各位道友盡可出價,不用擔心被佛門怪罪。」
「此金身決,售價二十萬靈石。」
聽到此法決的價格,在場眾修士中登時有一半人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如此多靈石,此可不是這些築基初期、中期修士能夠拿出的。
雖然此價格瘮人,但並未將前面端坐的十數名成丹修士嚇住。
在馮姓修士剛剛說完價格之時,就有人已然將價格太高了起來:「老夫出價二十一萬靈石。」
「呵呵,老夫出價二十三萬靈石。」
「二十四萬靈石」
「二十五萬靈石」………
隨著眾人的出口,報價之音如同鞭炮一般,此起彼伏。僅僅片刻之間,價格已然突破了三十萬靈石。
就在眾位成丹修士爭相叫價,絲毫不讓之時,卻是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自大殿門口傳了進來:「此件物品,本少主要了,一口價,四十萬靈石。」
聽聞此音,眾人均是一愣,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十數名成丹修士面前,如此明目張胆的出言搶奪。
但當眾人看清來人是何人之時,卻是紛紛坐轉身形,一言不發起來。似乎對於此出言之人,大為忌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