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喂狗
既然李雅已經醒過來了,也就脫離了危險期,王詩雯建議我還是要把李雅轉移走,畢竟汪大夫的診所是處於鬧市區,又在一個家屬區的外邊,所以我們在這裡人多眼雜的很容易暴露目標讓清水幫找到我們,於是我們在汪大夫的診所里等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又帶著李雅轉移回了孫李庄的小院子里。
畢竟這孫李庄比較偏,而且道路狹窄,地形複雜,一般人也根本不知道我們這裡,連王詩雯也覺得這裡是我們最安全的所在。
回到了小院子里以後,安置好了李雅,我便馬上又去另一個屋子看了侯家學,侯家學被兄弟們送到了別的醫院裡,經過治療后也帶了回來,此時的侯家學全身纏著紗布,一條腿上還打著夾板,一直陪護著他的兄弟告訴我,侯家學所受的傷雖然重,但好在都是皮外傷,只是因為被污水浸泡的時間長了,已經潰爛感染,但只要經常給他上藥,休息一段時間以後也會好的,就是以後全身都會留滿傷疤,還有比較嚴重的傷就是曾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雙手,治好后活動也不會像原來那麼靈活了,最嚴重的傷還是因為護著我而摔斷的腿,這還需要很長時間的養護才能好,但就算是好了,他也會變成一個瘸子。
知道侯家學的傷情以後,我的心裡異常的沉重,彭偉已經變成了啞巴,侯家學卻又要變成一個瘸子,我的心裡怎麼能是滋味呢。
門走進侯家學的那間屋子后,侯家學已經醒過來了,正有兄弟為他喝些稀粥,一見到我進來了,侯家學趕緊激動的喊了我一聲:「文哥,你來了,能見到你真好,我還以為以後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說到這裡,侯家學不由哽咽了起來,我趕緊快步走到了侯家學的炕邊,抓住他的手說道:「家學,我的好兄弟,為了我,讓你受了太多的苦,對不起!」
「文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聽到我的話后,侯家學趕緊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又笑著說道:「咱們都是出來混的,早就已經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再說了,我侯家學本來什麼都不是,一直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小混混,是文哥你看的起我,竟然讓我做了一個堂主,你的這份恩情我侯家學心裡一直記著呢,為你做這麼點事算什麼呀,就是在被他們關著的這段時間裡,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每次一這麼想,我就挺難受的,我才剛當上忠字堂的堂主,還沒有為咱們兄弟會做什麼貢獻,要是就這麼死了,我還真覺得虧得慌!」
「好兄弟,你放心吧,這個忠字堂的堂主永遠都是你的!」我抱了抱侯家學說道。
「謝謝文哥,」侯家學點了點頭又說道:「文哥,現在怎麼樣了,我聽兄弟們說,在我被他們關起來的這段時間裡,清水幫趁著你昏迷期間把咱們逼得挺緊的?」
「嗯,是呀,是挺緊的,不過你不用多想,只要安心養傷就好,咱們兄弟會也不是好惹的。」我輕輕拍了拍侯家學說道。
又跟侯家學說了會兒話,我便走出了屋子,因為還有那個躲在水池裡把李雅和管穎穎打傷了的人還沒有處置,所以我又去了關著那個人的房間里。
當我走進那房間里的時候,看到那個人竟然被兄弟們給扒了一個精光,全身布滿了傷痕,這一定是兄弟們已經對他進行了一次拷打了。
當初在那地下密室里因為李雅和管穎穎的受傷使我忘掉了一切,所以我並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這次仔細一看,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個人竟然是個大概有五十多歲的小老頭,長得瘦骨嶙峋的,全身皮膚雪白雪白的,這應該是長期不見陽光才會變成這樣的,此時他正赤身**的被捆綁著,蜷縮在一個牆角里瑟瑟發抖著,看到我進來了,趕緊對著我求饒道:「這位老大,不,爺爺,爺爺,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不,只要你們不讓我死,我願意加入你們,給你們賣命。」
「別叫我爺爺,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可擔不起,再說了,我們兄弟會不需要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我蹲在他的面前,對他冷聲說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在清水幫,或者說在黃老爺子那裡是什麼身份?」
「我姓古,因為長得瘦,所以大家都叫我『老骨頭』,」那人哆哆嗦嗦的對我說道:「我哪有什麼身份呀,我要有身份的話,也不會常年不見天日的守在那地牢里了,我當初就是在黃老爺子身邊伺候他,因為做錯了事,才被黃老爺子罰我去看地牢的,真的,爺爺,你就放了我吧,我都有三年沒走出那個地牢了,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三年沒有出過那個地牢?」聽了那老骨頭的話,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確實什麼都不可能知道,我就算再問他,也問不出什麼來,但是,一想到李雅被他險些打死,我那怒火騰地就燃燒了起來,站起身來對那老骨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什麼都不問你了,你也沒有用了。」
「啊?那你們是不是要放了我?」那人一聽我的話,還充滿希望的說道。
「文哥,怎麼處置他?」改錐當然知道我不會放過這個差點打死李雅的老骨頭,聽我說什麼也不用問了,便馬上問我道。
「既然他叫『老骨頭』,那他最適合的當然是給大狗它們一家做大餐了。」我冷酷的看了一眼那老骨頭說道。
「明白,剁碎了喂大狗!」改錐一點頭,就要準備讓兄弟們動手。
「不,他差點害死了我的李雅,只是讓他死了再喂大狗不能解恨,我要大狗一家活吃了他,我要親眼看著他被大狗一家啃得只剩下了骨頭以後再斷氣!」
「這個該怎麼做呀,」改錐聽了我的話,有些為難的說道:「文哥,咱們在院子里要把他活喂大狗一家不太容易吧,你想啊,就算咱們把他綁起來了,在把他嘴堵上,可是大狗它們吃他的時候難保不會把他的繩子咬斷,或者把堵他嘴的東西咬掉啊,這樣一來,他勢必要掙扎,要大喊大叫,恐怕會驚動了外邊的人啊?」
「嗯,也對,」我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說道:「有了,當時救家學的時候,他們不是把家學給釘在了十字架上嗎,聽家學說,這也是這老小子覺得聊對家學的傑作,那你們就把他直接釘在院子的地上,把他的嘴堵上,然後做個木箱,扣在他的腦袋上,這樣大狗它們就不可能接觸他的頭了,這老小子也掙扎不了了。」
「好,知道了文哥,我這就讓兄弟們辦。」改錐一點頭,答應了一聲說道。[
沒一會兒的功夫,兄弟們就都準備好了,箱子是現成的,只要用我們裝軍火的木箱就行,然後在那木箱的一面做個凹槽,方便扣在那老骨頭的脖子上,再把那老骨頭的嘴裡塞滿了破布,用膠帶把嘴纏上,這樣他就如論如何也叫不出聲了,在把老骨頭直接成「大」字型摁倒在院子里,雙手雙腳都用特大號的釘子牢牢定在地上,那老骨頭就別想動分毫了。
早在那老骨頭一被釘住,他的手腳便流出了很多的鮮血,大狗一家聞到了血腥氣,便開始焦躁了起來,不過三條小狗都被我捧在懷裡,而兄弟們也都給大狗和那母狼狗用鐵鏈鎖上了,它們倆舔著舌頭,兀自拚命的掙著鐵鏈,想要往那個老骨頭的身上竄。
等兄弟們把老骨頭給釘好了,便都馬上離開了老骨頭,因為大家都知道,大狗一家進食的時候是很危險的,除了我,別人誰也別想靠近它們和它們的食物。
「好了,放開它們!」我對兄弟們說了一聲。
「嘩啦啦」的一聲響,鐵鏈被解開了,大狗和那條母狼口如箭一般就射向了老骨頭,張嘴便在那老骨頭的身上開始撕扯,聽著箱子里老骨頭髮出的低沉的唔唔聲,再看著因為疼痛那老骨頭顫抖扭曲卻法移動的身體,我笑了笑,把三條小狗放在了地上,對它們說道:「去吧,跟你們爹媽吃飯吧。」
「嗷嗚!」三條小狗歡快的叫著,撒著歡的也沖向了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