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沒事了,晚晚,我們回家!
“現在美國那邊都還沒確定雲深死了,你這麽急切是想幹什麽?滾,都給我滾出去,以後誰要是敢再提這件事就給我滾出傅家!”一個病房的人都被傅道天給趕出了病房。
“現在怎麽辦啊,老爺子不同意,難不成還真的要等到美國那邊把傅雲深的屍體給打撈出來啊!”
走出醫院蔣梓妍就氣急敗壞好不容易逮著了這麽好的機會,老爺子到這個時候還偏袒著傅雲深。
“可別忘了,老爺子不止北寒這一個孫子,死了傅雲深一個,老三家除了在部的老大,傅紹安可也是有繼承權的。傅紹安雖然平時總惹老爺子生氣,但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老爺子對他的偏袒。”
“老三家的那個膿包,他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麽?拿什麽跟北寒爭!”傅成凜絲毫不把傅紹安放在眼裏。
傅北寒眼眸微聚,卻不認同自己父親的話,他可不認為跟傅雲深一起長大的這個堂弟是個膿包,否則傅雲深又怎麽可能讓他去子公司。
“爺爺現在在醫院,公司的事情他鞭長莫及,這個時候隻要能拿到董事會的支持,代替傅雲深的位置也不是沒可能,到那個時候就算是爺爺也沒辦法!”
……
陸斯白親自去了一趟美國,一回來就聽到慕安晚出了事,立馬就趕了過來。
“我要保釋慕安晚,你說不允許保釋這是什麽意思?”陸斯白在警局拍桌而起。
“陸少,這件案子目前為止證據確鑿,無論是哪一條都沒有破綻,所以很抱歉我們沒辦法讓你保釋慕小姐出去!”李越回答的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因為陸斯白父親的身份而折腰。
“如果我非要保釋呢?”陸斯白一點都不退讓。
“如果陸少真的一定要保釋慕小姐那我也沒辦法。”
聞言,陸斯白得意的一笑。
“但是我也隻能親自卻陸局那裏說明情況!”
陸斯白沒有想到李越會用他二叔來壓他,氣結到吐血。
他二叔的脾氣寧折不彎,要是知道他借家裏的勢力徇私,估計會直接打死他。
“不能保釋,見她一麵呢?”
見一麵,李越還是能做到的,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陸斯白來了一趟又走了,帶給了慕安晚許多外麵的消息,也包括盛景現在山雨欲來風滿樓。
慕安晚坐在冰涼的地板,看著鐵柵欄,自己被困在這四四方方的方寸之間,到底還是她太過輕敵了,如果不是現在她也不可能被顧正南送到這裏來。
“傅雲深你千萬不要有事,這是你答應我的,你絕對不可以食言,否則……否則這輩子你都不要再想有第二次原諒你的機會!”
慕安晚因為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己謀私利,而被顧氏告上了法庭。
顧氏律師團手上證據充分,一旦定罪牢獄之災肯定是免不了的。
一個星期!再過一個星期她就要上法庭了,這一次她一個人孤軍作戰,能不能推翻顧正南提供的證據鏈,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與此同時,有關盛景總裁傅雲深溺海身亡的消息也越傳越甚,畢竟這麽長時間了,傅雲深本人一個音信都沒有,很難不讓人相信他的確是遇難了。
盛景沒有了決策者,先不說公司內部人心惶惶,股民們也開始對盛景質疑,短短三天盛景的股票就跌了不少,而且還有繼續下降的趨勢。
迫於這樣的情勢,盛景董事會聯合對外宣布將在一周後召開股東大會,票選出來新一任的盛景總裁。
……
“慕安晚,從今以後你就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裏度過爸,永遠都別想出來!”顧正南的笑容像一條毒蛇看得人發瘮。
“當你你爸都鬥不過我,你以為憑你就想跟我鬥!現在傅雲深死了,你還指望誰來救你,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慕安晚想要撕碎顧正南那一副醜陋的嘴臉,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法動彈,隻能看著顧正南張狂又得意的衝她笑。
“啊……”慕安晚低叫一聲從夢中驚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夢。
看向窗外,天已經亮了,再過一會她就要上法庭了,今天也似乎是盛景召開股東大會的日子。
慕安晚抱緊了膝蓋,“傅雲深,你絕對不可以就這麽輸了!絕對不可以!”
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傳入慕安晚耳中,她想應該是送她去法庭的獄警了。
想想都覺得可笑,以前是她在法庭上揮斥方遒,如今她也淪落到等待宣判的地步了。
腦袋暈暈沉沉的,許久都沒有生病,沒想到這個時候倒是病了。
腳步聲傳入耳中,慕安晚並沒有抬頭。
“沒事了,晚晚,我們回家!”
來人緩緩地蹲在她麵前,沉沉的聲音在這方寸之間低低回響。
慕安晚猛地抬頭看著眼前人,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傅雲深?”
她想是不是她還在做夢,沒有醒過來呢。
傅雲深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嗯,是我,我回來了!晚晚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我才離開這麽短時間,就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她,也曾經戲耍過她,讓她不敢再相信愛這個字眼。
可是在背後默默付出的是他,心甘情願被利用的也是他,就連在她最需要溫暖的時候他也總是及時出現。
那就試試吧!
慕安晚聽到自己心裏的聲音,她想那就試試吧,試著重新接受傅雲深,再一次試著跟他重新來過。這一次不為了嘉慕,不為了其他,隻為了曾經那些年少的歲月。
慕安晚衝傅雲深搖了搖頭,想要張口說話卻發現嗓子啞的厲害,應該是在這受了涼,兩眼一發黑就栽倒在了傅雲深的懷裏。
再次醒來她已經在醫院了,手背上還插著針頭。
“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傅雲深看她醒了第一動作是去摸她的額頭。
慕安晚搖了搖頭,猛地想起了什麽,“傅雲深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不在這裏你想我在哪裏?”理所當然的反問,像是渾然不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