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誰得罪慕安晚我讓他在江城活不下去
盛祁言和秦楚訂婚,請柬是秦楚親自送過來的。
慕安晚摩挲著那燙金字帖,她沒想到盛祁言那麽一個浪蕩公子哥兒,竟然會真的和秦楚走到談婚論嫁這一步。
“安晚姐,你是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的一個親人了,你一定要過來啊!”秦楚期待的看著她。
慕安晚看著眼前這個眼裏都幸福的冒泡泡的女孩,彎了彎嘴角點了點頭,“嗯,我一定會的。”
想了想她又覺得既然秦楚把她當親人,有些話她就不得不跟她說說了。
“楚楚,你真的想清楚了?盛家那麽一個高門大戶,如果你們結婚了,以後你隻怕會不好過。”
秦楚重重地點了點頭,滿臉的堅毅,“安晚姐,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也知道盛家門檻太高,可是隻要他愛我,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人隻有一生,我不想遇到了對的人,最後還要因為這些顧慮而錯過。”
聽到秦楚的話,慕安晚握著請帖的手用了用力,鋒的請帖劃破了她的指腹,鮮血立刻就冒出來了。
慕安晚一直不動聲色,直到送走了秦楚才低頭看自己被劃破的手指,血還冒著,可似乎卻感覺不到疼。
秦楚比她要勇敢的太多了。
目光掃到客廳裏擺著的桔梗,花離開了土,哪怕養的再好,終有一天還是要枯萎的,客廳裏的桔梗已經枯了。
慕安晚深吸了一口氣,將桔梗扔到了垃圾桶裏。隻要拋掉過往,將腐肉徹底挖除,才能迎來更好的未來。
……
盛祁言是盛家的寶貝兒子,也是盛家唯一的繼承人,他能和秦楚走到今天,其中經曆了多少艱辛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訂婚的當天,盛家辦的排場很大,來的賓客也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慕安晚剛一下車,就被人攔住了,一個人影突然就撲到了她麵前,保住她的大腿。
“安晚啊,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求求你不要對我們家南薰這麽趕盡殺絕,好不好?你就放我們一馬吧!”
周晴也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上來哭天搶地。
本來訂婚宴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這下子一下就把酒店外麵的客人們給吸引住了。
慕安晚試了試掙脫周晴的禁錮,但無奈周晴抱的太緊,她根本就掙脫不得。
“我承認是南薰不對,她犯了法受到懲罰是應該的。可是她的罪也罪不至死啊,我知道你因為她陷害你的事情,而心裏有疙瘩,可是你也不能讓人判她無期徒刑啊,那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慕安晚知道顧家肯定還會再來糾纏,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豁出了臉麵不要,在這裏等著她。
果然周晴話落,大家就開始議論紛紛,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慕安晚卻能聽的一清二楚。
“她這麽狠嗎?畢竟是她堂姐,她都能下這麽狠的手。”
“那有什麽,你沒看她把顧家一家趕出公司,那才叫一個絕呢!”
周圍的議論聲不絕於耳,慕安晚一向很佩服周晴能屈能伸。上一次顧西川出麵沒能說服她放了顧南薰,這一次周晴就當眾逼她就範。
無視周遭的議論聲,慕安晚冷冷的看著跪在她麵前的周晴,“顧南薰的事情,那是法院和警局的事,你找我有什麽用,我也沒那通天的本領去改變法官的主意!”
看慕安晚根本就無動於衷,周晴也不裝了,站起身來大吼:“不是你還有誰?你把我們從公司毫不留情的踢出去,我們也就不說什麽了,你就非得讓我們家破人亡才開心是嗎?”
說著,周晴跟瘋了一樣張著雙手就朝慕安晚撲過來,她的動作太快慕安晚閃躲都來不及。
周晴尖銳的指甲在來到慕安晚臉上的時候,被人給攔住了。
慕安晚眼前被一大片陰影覆蓋,她一米六八的身高剛剛隻能看到寬闊的背部,抬眸向上看去,男人線條分明的側臉直直映入眼簾,不知道為什麽那一秒她忘記了呼吸。
周晴在看到傅雲深的時候就已經怯了,尤其是對上那雙像是淬了寒冰一樣的深眸,不知不覺氣勢就弱了下來。
傅雲深把周晴的胳膊一甩,低低沉沉的嗓音沒有半點溫度,“顧南薰的事,是我打的招呼,怎麽你有意見?”
聲音不大,但是就是有一股威懾力壓迫的周晴不敢說一句話。
“還有什麽不服氣的地方嗎?”傅雲深反問。
周晴大氣不敢出,像是一座雕塑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嗯?”淡淡的鼻音,晦暗的眼底聚起凶光。
周晴被傅雲深的氣勢嚇得雙腿發軟,連連搖頭,“沒……沒有……”
“既然這樣,以後如果我再看到你們顧家任何一個人出現在她麵前,我會讓你們在江城呆不下去。”
一句話震得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一顫,這慕安晚不是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可看來似乎不是這麽一回事。
所有人不由得心裏害怕,他們都以為慕安晚失去了傅雲深這個靠山,所以才敢來踩一腳的,不知道剛才傅雲深有沒有聽見他們那些話。
果然下一秒,傅雲深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周圍,擲地有聲,“以後如果誰敢再說慕安晚半句不是,我就讓他在江城活不下去。”
如果換做是別人說這句話,肯定沒什麽威懾力。但是傅雲深,那在江城就是一個傳奇的所在。
也不等眾人有所反應,傅雲深牽起慕安晚的手進了酒店。
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慕安晚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雲深牽著進去了。
他們一進來就吸引住了全場的目光,畢竟這兩人才離婚,現在又出雙入對的出入公眾場合,閃分閃和的速度讓人歎為觀止。
“呦,不錯啊,老傅。”唐墨白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兩個人相握的手上。
慕安晚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被傅雲深給牽了進來,冷著一張臉把手從傅雲深手裏抽出來。
手中溫度驟失,傅雲深心頭像是頓時被人挖空了一般空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