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晚晚,你現在清醒嗎?
慕安晚是開車過來的,心係著傅雲深的胃病,急急忙忙的跟霍時燁打了個招呼,然後離開。
剛要開車門,整個人被傅雲深給拽到懷裏,她的鼻息間全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卻並不難聞。
“晚晚。”傅雲深在她耳邊低聲的喚著她的名字。
慕安晚意識到傅雲深是裝的,生氣的同時更多的是放下了心。
“傅雲深,你無恥!”她竟然被他給騙了。
傅雲深的聲音很愉悅,他一說話熱氣全吹在了她耳邊,“晚晚,其實你也不像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在乎我。”
慕安晚氣的抬腿在他胯間頂了一下,傅雲深吃痛的悶吭一聲,一臉鐵青之色。
“傅先生現在是長能耐了。我看你幹脆別當什麽總裁了,改行當演員去吧。不當演員,都對不起你這爐火純青的演技。”
她是真的關心他,可他卻是在騙她,不由得怒火中燒,甩頭就走。
傅雲深好不容易逮著人了,忍著痛從後麵把她牢牢抱在懷裏。
“放手!”慕安晚咬著牙低吼。
“不放。”傅雲深反而把她抱的更緊了。
慕安晚冷笑一聲,“那看來傅先生是上一次的教訓沒有吃夠,還想再體驗一下警局一日遊。”
傅雲深在她耳旁低笑一聲,甚至過分的輕輕的舔咬著她的耳廓,“那你大可以再試試。”
慕安晚被他咬的一個激靈,渾身像是有電流似的,酥酥麻麻的,“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剛落,還沒喊出口,唇就被一個濕濕熱熱的東西給封住了。
男人的臉在她眼前放大無數倍,一個沒留神,就城門失守,被男人攻城略地。
她的口腔內全是屬於男人的氣息,男人靈活的舌一寸一寸的追逐著她的,戲耍打鬧。
品嚐到了那許久都沒有嚐過的滋味,傅雲深隻想要更多更多,險險的有些把持不住。
戀戀不舍的放開懷裏的女人,濃墨色的眸底已經染上了情欲之色。
慕安晚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神魂顛倒,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間都忘了要責罵眼前的男人動手動腳。
傅雲深鉗著她的下巴,幽深的眼底飽含深情,“晚晚,同一個方法,你覺得再用第二次會有用嗎?”
不知道為什麽,傅雲深低沉的嗓音聽在她耳中,格外的有魔力,格外的有磁性,幾乎要攝住了她的心神。
慕安晚被他吻的說不出來一句話,隻能惱怒的瞪著他。
傅雲深覺得這樣的她格外的可愛,用大拇指抹了抹她嘴邊被他親花的口紅。
“晚晚,你再敢喊我就照怎不誤,你喊一次我就親一次,直到你不喊了為止。”
慕安晚的牙齒都要在嘴裏打架了,口腔裏到現在還留著男人留在她口中的酒味,提醒著她,她剛剛被傅雲深給吻懵了。
“你可真不要臉!”最後慕安晚硬生生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傅雲深雙手抄在口袋,好笑的看著她,很認真的一字一句,“如果我要臉,就追不到老婆了。”
慕安晚:“……”
傅雲深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慕安晚剛要張口,說自己有車,傅雲深根本不給她開口的餘地。
“還是說你想我把你扛到車上?”
“酒駕是犯法的,你想到警局一日遊,可千萬別拉上我。”
傅雲深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喝了不少酒,“那就你送我回去吧。”
“你想得美!”說要不理他,直接轉身。
還沒有兩步,慕安晚整個人就被傅雲深給扛在了肩上。
“傅雲深你放我下來!”
慕安晚使勁的拍打傅雲深的背,可男人的背太結實,任她用多大的力都紋絲不動。
傅雲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大庭廣眾,慕安晚臉一下就紅了。
“傅雲深你要不要臉啊!”
傅雲深的嘴角都是上揚的,心情愉悅的扛著她走,“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沒選擇好。”
慕安晚長這麽大,就沒被人扛著走過,雖然路上沒有人,但是也覺得丟人。
“你放我下來,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咬你了!”
看傅雲深絲毫不為所動,慕安晚張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咬的並不留情,慕安晚也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哪怕是隔著西裝外套,也不可能不會痛。
但是傅雲深卻一聲都沒哼,就任由她咬了。
直到她自己覺得沒趣,主動鬆了口。
她的角度看不到傅雲的臉,也看不到他是不是隱忍著疼痛,可是卻看到了傅雲深發紅的耳廓。
人不是隻有害羞的時候才會耳紅,疼痛的時候同樣會耳紅。
“你為什麽不喊疼?”
“如果你能開心,能解氣的話,你想怎麽咬就怎麽咬。”
傅雲深低沉的聲音被風吹到慕安晚耳中。
“傅雲深你永遠都那麽奸詐狡猾!”慕安晚悶悶的說了句。
怎麽不是呢!他就是仗著她心有不忍,所以才有恃無恐,但是卻每每能戳到她的軟處。
“晚晚,我對別人再奸詐狡猾,再冷酷無情,那都是對不相幹的人。可是對你使的一切手段都是因為我愛你,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傅雲深的情話太動人,弄的慕安晚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看他扛著她一直走,這才問了句:“你要把我扛到哪裏去?”
“回家。”
傅雲深扛著她走的這條路並不陌生,曾經她差點被人欺負時,他就抱著崴腳的她走過這條路。
記憶實在太遙遠,如果不是傅雲深說回家這兩個字,慕安晚都快要記不起來這條路是通往傅雲深曾經住的地方。
一切都還是那麽的熟悉,家具裝修都沒有變,還跟記憶裏的一樣。
曾經這裏,是他們的家。
傅雲深扛著她走了一路也不見累,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沙發上。
慕安晚一得自由立馬就起身要走,結果太急了腿一下子就撞到了茶幾上,疼的她當即就站不住了。
傅雲深按住她,一臉緊張的檢查她的膝蓋,褲腿卷起來,膝蓋處當即就青了一片,可見慕安晚有多用力。
“你的車還在俱樂部外麵,這裏也不好打車,你如果想跑就隻能走回去。但是你應該也知道美國街頭晚上不太安全,指不定你會遇到跟當年一樣的遭遇,這一次就不會再有我救你了。”
傅雲深這話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她別想著一個人跑了,否則出了什麽事他可救不了。
“我又不傻,誰想沒事找事。”她現在膝蓋疼的想哭,哪裏還會有跑的心情。
傅雲深也知道她沒這個膽子才起身,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多了棉簽和活血化瘀的藥酒,似乎還有衣服。
“先把衣服換了,換完我給你上點藥酒,明天一早就沒什麽事了。”
慕安晚看了看傅雲深放到她懷裏的睡裙,那是她的。
“你先走。”
傅雲深輕笑了一聲,“你身上哪裏我沒見過。”
慕安晚的耳根一下就紅了,哪怕是最親密的時候,慕安晚都做不到當著傅雲深的麵換衣服。
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傅雲深這才老實。
“好,我走,我走。”
傅雲深轉身走到了外麵的陽台,慕安晚這才開始換衣服。
雖然傅雲深說的沒錯,該看的早就看了,這樣似乎有些矯情了,但是他們倆現在這個關係,慕安晚怎麽可能若無其事的當著他的麵換衣服。
傅雲深似乎是掐著點,慕安晚剛換好衣服他就進來了。
看到慕安晚身上那件睡裙時,傅雲深的眸色暗了暗。
她彎著腰,傅雲深又站著,剛好把她低領下的風光盡收眼底,傅雲深隻覺得口幹舌燥,氣血直衝小腹,然後匯聚到某一個地方。
傅雲深帶著薄繭的手在她的皮膚上細細摩挲著,帶起一股顫栗。
塗了藥酒的地方剛開始冰冰涼涼的,很快就又發起熱來。
慕安晚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困了?”傅雲深在她耳邊低低的問。
“嗯。”慕安晚含糊的應了一聲。
男人一彎腰把她打橫抱起來,“回房間再睡。”
慕安晚也不知道是因為困了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在傅雲深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閉上了眼睛,那模樣就像隻小貓一樣。
傅雲深看著懷裏的人心中一動,“晚晚,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好彌補對你的虧欠好不好?”
慕安晚在他懷裏縮了一下,把腦袋徹底埋到他的胸膛。
然後傅雲深聽到了一聲類似於悶悶的聲音。
她輕輕的說了聲:“嗯。”
一個字,卻讓傅雲深的世界裏瞬間煙花炸起。
“晚晚你再說一遍。”傅雲深似乎有些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慕安晚從他懷裏轉過頭看著他,臉頰上有一抹酡紅,有一種想讓人瞬間把她給吞掉的誘惑。
“那你是非要我跟你上
床你才能確定嗎?”
“晚晚,你現在清醒嗎?”傅雲深盯著她的眼睛,她今天晚上也喝了酒。
“你再問我就反悔了啊!”
傅雲深唇角勾了勾,她是清醒的,他知道!
“那可不行,你剛才都答應了要跟我上
床。”
慕安晚的身體陷入了柔軟的大床,她嘟嘟囔囔了一句:“可是我困。”
“一會兒就不困了。”男人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