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傅雲深永遠都不會不相信慕安晚,我發誓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那你說我要怎麽樣,你才能原諒我,哪怕是讓我去殺人放火,隻要你發話。”傅雲深的語氣就像是哄孩子似的。
“殺人放火,那你進去了。我豈不是還要去看你。”
慕安晚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轉過身看著傅雲深,“傅雲深我也不需要你信誓旦旦的給我保證,但是你要知道沒有下一次了,你如果再敢不信任我,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了。”
傅雲深把她的手攥在手心裏,另一隻手掌豎起來,“傅雲深永遠都不會不相信慕安晚,我發誓。”
有些人動不動信誓旦旦的發誓、做保證,可實際上最後做到的又有幾件呢。
有些人永遠不會輕易的給你保證,更不會貿然的發誓,但隻要他一說出口就是言出必行。
而傅雲深,無疑就是屬於後者。
慕安晚舌尖抵著後槽牙,輕輕地歎了口氣,把他發誓的手握到手裏,“我信你。”
“那什麽時候跟我回去?”傅雲深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帶她回去。
慕安晚低著頭斂了眸光,“現在恐怕不行。我前些時候剛說服外公做心髒手術,現在就跟你回去,我怕他會氣的連手術都不做了。”
以前傅雲深隻以為她不願意帶他見他的家人,是因為不愛他。後來知道了那些事情,也就明白了,換做是他,也不會接受自己的。
“那我們就等外公做完了手術再說。”反正現在人已經追回來了,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慕安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外公對傅雲深的意見已深,她都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外公放下對傅雲深的成見接受他。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煩惱,傅雲深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些事情你就別擔心了,都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外公接受我的。”
慕安晚咬了咬唇,重重地歎了口氣,“可是現在最緊要的問題不是這個。”
“你是說你和厲邵城的訂婚?”
慕安晚點了點頭,這件事如果不解決好,外公會沒麵子。
“這些事情你都交給我就行。”
“我外公可不好對付。”就連他這個唯一的外孫女都拿他沒辦法,何況是傅雲深呢。
“傻瓜,那是你的外公,是你的親人,怎麽能用對付這個詞呢。”傅雲深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腮幫子。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最近厲邵城那邊一直在聯係權威的心髒手術方麵的專家,來主持操刀這台手術也不知道他聯係的怎麽樣了,我得回去看一下。”
到底是她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個親人了,慕安晚怎麽可能不擔憂呢。
“我送你回去。”傅雲深下樓取車。
慕安晚沒有拒絕。
“你就停在這裏吧。”
距離家裏有一段距離,慕安晚就讓傅雲深停了車,又怕他誤會特意解釋了下。
“你再往前開,我怕家裏的傭人會看到。”
傅雲深把她鬢邊淩亂的頭發別到耳後,“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他沒有誤會,慕安晚也就放心了許多,打開車門準備下車,傅雲深從後麵把她拽住。
“傅太太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男人的一雙黑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底裏也藏著眸中期冀。
慕安晚無奈的湊過去在他臉頰上印個吻,她的唇剛過來,傅雲深就轉過頭來,準備無誤的印上她的唇。
大掌扣著她的腦袋,靈活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口中橫掃糾纏。
直到慕安晚氣息有些急了,他才戀戀不舍的把人放開,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晚晚,記住了,這個才叫分別吻。”
慕安晚被他吻的氣息紊亂,臉頰微紅,一雙瞪著他的杏眸也像是含了春水一般秋波連連,看的傅雲深心生蕩漾。
“我先回去了。”
傅雲深沒有放人。
“我要回去了。”慕安晚又重複了一遍。
狹小的車廂空間,傅雲深摟著她,濃墨色的黑眸底有化不開的憂傷。
“晚晚,我想去看一看那個孩子。”
慕安晚身子一僵,呼吸瞬間都停了下來。
感受到她的異常,傅雲深把她抱在懷裏,“我畢竟是他的爸爸,他出生我都沒見過他。如果你沒法麵對,我也可以自己去。”
慕安晚吸了吸鼻子,整理好了情緒,那種傷痛當時真的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喪子之痛,比活活的剜她的心還要痛。
但是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好在嘉慕還在,人也不能一味的活在過去,去除了腐肉傷口才能愈合。
“等下次,下次我們一起去。”
目送著慕安晚進了別墅大門,傅雲深這才驅車離開。
在車上打了個電話,然後給慕安晚發了個消息。
【公司有事要去一趟法國,等我一個星期】
慕安晚才進門沒走幾步,就收到了傅雲深的消息。
傅雲深能放下工作到美國來找她,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可能一直在美國陪著她。
【等你回來】
慕安晚的消息雖然隻有四個字,傅雲深的嘴角卻抑不住的上揚。
當即就讓高明訂了去法國的機票,直奔機場而去。
“小姐,老爺叫您一起去餐廳吃飯。”慕安晚剛走到房間門口,傭人就過來了。
老爺子因為身體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在餐廳吃過飯了,每次都是在自己房間的餐廳。現在專門讓傭人請她到餐廳去,看來是知道了她昨天晚上夜不歸宿。
雖然外公是黑道出身,但是從小對她管教的很嚴,在家裏從來不允許她夜不歸宿。
慕安晚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跟外公說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確定了自己沒有露出什麽可疑的痕跡,慕安晚才去了餐廳。
慕文辭已經在餐桌前等了她多時,慕安晚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措辭。
果不其然,她剛坐下慕文辭就開了口,“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朋友的聚會邀請了我去,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所以就在酒店住了一晚。”
“真的是在酒店住了一晚?”慕文辭眼神犀利的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