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我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我了?
慕安晚咬著牙,就是不肯讓那聲音從口中溢出來。
傅雲深濃墨色的眼眸像是一片深邃的海底,故意作惡的專挑她敏
感的地方下手,招招致命。
“嗯……”最終還是咬不住,細碎的聲音從慕安晚口中溢出來。
她嗔怒的瞪了一眼傅雲深,活色生香,看的傅雲深心裏一動。
“晚晚,過段時間我要去蘇黎世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還有提防著傅北寒。”
情欲最濃的時候傅雲深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慕安晚也顧不上跟他較勁了,傅雲深字裏行間都透露著他要在那邊很長一段時間。
“你要去多久?”
傅雲深濃黑的瞳子看著她然後笑了,“我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我了?”
傅雲深作為盛景的總裁,不可能說每天隻坐在總裁辦公室,像這樣全世界來回飛也是常有的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慕安晚一聽到他要出國心裏突地一慌,沒來由的心慌。
不理會傅雲深的打趣,慕安晚認真的注視著他,“可是我擔心。”
傅雲深低頭一吻落在她的眼角,“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傅北寒的手伸的再長,他也伸不到瑞士那邊去。”
哪怕慕安晚什麽都沒說,她隻說了擔心兩個字,傅雲深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從你說要去蘇黎世,我的心就莫名的慌,傅雲深不要去了好不好?”
慕安晚從來都不是小女兒,也做不來那種小女兒姿態,可是這一次那突如其來的心慌,讓她不得不害怕。
傅雲深哪裏見過她這麽一副動人的姿態,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心裏更加的愉悅。
“晚晚,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怕我真的會心軟幹脆不去。可是這一次和瑞士那邊的合作,對公司很重要,所以晚晚,不要讓我心軟,好不好?”
慕安晚垂下眼瞼,把所有的情緒都掩藏下來,“那你什麽時候走?”
傅雲深想了想,其實瑞士那邊的意思是希望他盡快過去,好確定好了這個合作,可到底他才帶她回來幾天,舍不得這麽快跟她分開。
“一個星期後的機票。”
慕安晚點了點頭,至少還能再陪她一個星期。
第二天一早,傅雲深醒過來的時候,慕安晚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梳妝鏡前化妝。
“要去哪兒?”傅雲深從背後把她抱住。
慕安晚原本正在畫眉,被他這麽一抱,手一抖,眉毛直接畫到了太陽穴。
“傅雲深,我化個妝不容易,就這麽被你毀了。”
傅雲深從鏡子裏看著慕安晚一直延伸到太陽穴,眼底泛著笑意,“你不管什麽樣子都是我愛的。”
雖然他這情話慕安晚很受用,但也要分時候。
“你趕緊起開,別耽誤我化妝。”慕安晚撞了撞身後的傅雲深,要他趕緊把她放開。
“你還沒說你要去哪兒?”傅雲深故意不放開她。
慕安晚無奈,隻得把手中的眉筆擱下,“一會兒我要去一趟星河。”
她作為星河最大的股東,雖然把公司全權交給了寧易打理,但既然她回來了,怎麽著也得去公司露個麵。
傅雲深埋頭在她頸窩,濕熱的氣息打在她脖子,擾的慕安晚心神不穩,“你快起開,別耽誤我時間了。”
然而傅雲深還是沒有放開她,伏在她的肩上,眼神跟鏡子裏的她對上,“晚晚,其實你並不喜歡管理公司,為什麽要勉強自己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傅雲深的太太是有任性和做自己喜歡的事的資本。”
慕安晚順勢靠在傅雲深身上,他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懂自己的人了,雖然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她不喜歡管理公司,可他卻都知道。
“不喜歡也沒辦法,先不說從小就被外公灌輸以後要繼承家業的理念,也被逼著學了很多。星河是我從顧家人手中奪回來的,它是我奶奶的爸爸留給她的,就算我再不喜歡,既然我把它拿回來了,就要負責到底。”
“你啊!”傅雲深似是無奈又似是寵溺,“有我在,你盡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繼續做律師,或者開家律師事務所都行。”
律師!說起這個,慕安晚就想起來傅雲深當年也是法學專業的,可是後來,還是被迫接受了盛景總裁這個位置。
“傅雲深你當年一定很喜歡律師這個職業對不對?”否則他怎麽放著管理專業不學,非得選擇法學專業。
“所以我才不想我的太太也因此而犧牲自己的愛好與理想。”
傅雲深雖然沒有正麵回答慕安晚的問題,可也透露出他對法學的熱愛。
如果……如果當初傅雲深沒有接管盛景,想來他現在在律政界的地位不亞於霍時曄了。
“那你可要記住你說的,以後你不僅要賺錢養家,還要做我律師事務所的免費勞動力,我遇到的困難,你這個曾經的法學高材生要負責無償幫我解決。”
慕安晚甚至已經開始想象以後的生活了,似乎那樣的生活也不遠了。
“無償不行!必須有償,這樣我才有幫老婆解決問題的動力。”傅雲深揚著唇,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不如就肉償,我幫傅太太解決困難,傅太太隻需要負責躺好,我一定會讓傅太太身心都愉悅,怎麽樣,這個買賣劃算嗎?”
虧他想的出來,還能臉色都不變的說出來,慕安晚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你快去洗臉刷牙,別妨礙我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這次傅雲深很輕鬆的就放開了她,“待會兒我送你過去。”
也不等慕安晚說話,也可以說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轉身進了洗手間,再次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慕安晚把搭好的西裝拿給她,傅雲深順勢把她摟在懷裏,“幫我穿。”
“你有手有腳,自己穿!”慕安晚把衣服往他懷裏一塞,想掙脫他卻掙脫不開。
“之前教過你怎麽脫,穿和脫原理相同,隻不過相反而已,晚晚你應該會的吧。”傅雲深低頭附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氣。